與此同時,在蘇黎世某棟不起眼的彆墅裡,"教授"正通過加密頻道與各方聯絡。
牆上的顯示屏分割成十幾個畫麵,每個畫麵裡都是不同麵孔的猶太精英。
"很好,繼續保持現狀。"他沙啞的聲音裡帶著掌控全局的從容,"讓美國人去當那個出頭鳥。記住,真正的戰爭從來不在戰場上。"
他關閉通訊,轉身望向窗外。
紐約天門總部的夜色中,一架飛機正在上空緩緩駛過,空中的航跡在月光下如同一條銀色的蛇,很快又消失無蹤。
戰火驟燃!伊朗與以色列邊境的緊張局勢在一夜之間升級為全麵武裝衝突,這場突如其來的中東危機瞬間吸引了全球目光。
各國政要緊急召開安全會議,國際媒體24小時滾動報道,而在這片硝煙彌漫的土地上,卻有一群人格外興奮——那些將戰爭視為金礦的雇傭兵公司。
隨著衝突持續發酵,成建製的雇傭兵團夥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鯊魚,從世界各地蜂擁而至。
他們帶著最先進的武器裝備,在伊朗與以色列交界的荒漠地帶安營紮寨。
這些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正摩拳擦掌地準備在這場代理人戰爭中大發橫財。
與此同時,天門的趙天宇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埃蒙德正密切關注著局勢發展。
他們通過特殊渠道,發現確實有一些猶太裔商人在暗中向以色列提供資金和物資援助。
但經過深入調查後,兩位掌舵人不約而同地皺起了眉頭——這些小魚小蝦根本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在天門總部門主彆墅趙天宇的書房裡,他對著衛星地圖冷笑:"就憑這些雜牌軍?連給天門塞牙縫都不夠。"
大洋彼岸的埃蒙德也在家族會議上表示:"我們要找的"大魚"至今還未浮出水麵。"
前線的戰況日趨白熱化,導彈劃破夜空的尖嘯聲此起彼伏。
蠻北龍魂雇傭兵公司的總部裡,霍戰正麵臨前所未有的壓力。
他的辦公桌上堆滿了來自交戰雙方的雇傭合約,開價一個比一個誘人。
但上次任務的慘痛教訓就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讓他遲遲不敢下筆簽字。
看著競爭對手們在前線日進鬥金,這位鐵血漢子急得在作戰室裡來回踱步,煙灰缸裡的雪茄頭已經堆成了小山。
"報告!黑水公司今天又簽下三單!"參謀的彙報讓霍戰猛地攥緊拳頭,鋼化玻璃杯在他掌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窗外,新一輪的火箭彈正在天際劃出猩紅的軌跡,將他的側臉映照得陰晴不定。
這位曾經的戰場之王,此刻正陷入前所未有的煎熬:是繼續作壁上觀,還是放手一搏?
每拖延一分鐘,就意味著數百萬美元的利潤正在指尖流逝......
霍戰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指尖的雪茄已經燃到儘頭,嫋嫋青煙在昏暗的燈光下盤旋。
牆上的電子屏幕實時顯示著中東戰場的衛星圖像,爆炸的火光在夜色中格外刺眼。
他深吸一口氣,終於拿起衛星電話,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天宇,是我。"霍戰的聲音有些沙啞,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中東那邊的局勢...您應該也看到了。現在各方都在搶人,報價已經翻了三倍。"
他停頓了一下,喉結滾動,"我在想...是不是該讓兄弟們去試試?"
電話那頭,趙天宇正站在天門總部後麵的山頂上,遠處是繁華喧囂的紐約,城市的霓虹閃爍,照亮了遠處的天空。
他輕輕搖晃著手中的啤酒,瓶中冰塊碰撞的聲音清晰可聞。
"教官,"趙天宇的聲音冷靜而克製,"你應該還沒有忘記我們才剛剛損失的六十名兄弟吧?"
這句話像一盆冰水澆在霍戰頭上。
他眼前閃過那些陣亡弟兄的遺照,拳頭不自覺地攥緊。
"可是天宇,"他聲音低沉,"現在業內都在傳龍魂不行了。黑水、瓦格納那些混蛋,接單接到手軟..."
他的目光掃過牆上"龍魂"的燙金徽章,那曾經讓整個傭兵界聞風喪膽的標誌,如今卻蒙上了一層陰影。
"聽著,"趙天宇走到窗前,紐約的霓虹在他眼中映出冷光,"你現在能動用的人手滿打滿算不到二百四十人。如果那個藏在暗處的對手再出手..."
他抿了一口酒,"再加上中東那個絞肉機,你覺得能活著回來多少?"
辦公室裡的空氣仿佛凝固了。
霍戰盯著桌上那份來自伊朗軍方的合約,上麵優厚的條件幾乎讓人無法拒絕。
但趙天宇的話讓他清醒過來——上次遇襲後,龍魂確實已經傷筋動骨。
如果再折損幾十個精銳,彆說重振聲威,恐怕連二流傭兵團的位置都保不住。
"我明白了。"霍戰長歎一聲,將那份合約扔進碎紙機。紙張被絞碎的聲音像是給這個決定蓋上了印章。
"讓那幫混蛋去搶吧,龍魂...再等等。"
掛斷電話後,霍戰打開保險櫃,取出一麵折疊整齊的龍魂戰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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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當年他們最鼎盛時期,在非洲戰場上插在敵人指揮部的那麵。
他用粗糙的手指撫過上麵已經褪色的血跡,眼神漸漸堅定。
"總有一天,"他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發誓,"我們會讓整個世界再次記住龍魂的名字。"
戰火綿延的中東戰場,已經從最初雷霆萬鈞的全麵對抗,逐漸演變成一場漫長的消耗戰。
曾經劃破夜空的導彈齊射已經罕見,取而代之的是邊境線上此起彼伏的零星交火。
坦克集群衝鋒的壯觀場麵不再,現在更多是特種部隊在廢墟間的貓鼠遊戲。
這場戰爭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從最初的狂暴逐漸轉為低沉的喘息。
在這片硝煙彌漫的背景下,天門和羅斯柴爾德家族的調查工作也不得不放慢腳步。
趙天宇每天都要麵對戰略室裡標滿紅點的中東地圖,那些閃爍的光點就像一張無形的網,將他們的調查範圍牢牢限製在歐洲本土。
"現在派人過去就是送死,"他在高層會議上敲著桌子強調,"我們的人再精銳,也扛不住戰場上的流彈。"
而在倫敦金融城的摩天大樓裡,埃蒙德同樣下令暫停了在中東的一切情報活動,轉而將資源集中到歐洲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