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暴徒!
彆人都是想法子往上升官,隻有自己是想法子在往下掉官,自己真是不一般啊。
又與趙安閒談了一會,房遺愛還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試探地對趙安說了一句“奇變偶不變,的下去是什麼?”
趙安聽到這句話一臉的懵逼,開口說道“什麼是奇變偶不變啊,房公子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趙安一臉疑惑地看向房遺愛。
看著趙安的眼睛,房遺愛沒有從中看到其他東西,隻有清澈地眼珠。
房遺愛說道“沒什麼,趙道長,我隻是有一點疑惑,李建成明明是隱王,為什麼到您嘴裡就變成隱太子了呢?
聽到房遺愛這樣說,趙安捧腹大笑說道“就連李淳風袁天罡二人都能算大唐國運,我為什麼不能算出李建成最終的諡號呢?”
“我師傅說了,本道爺可是百年不出的道教天才,什麼奇門遁甲,五行八卦什麼的,道爺可都會,再給我幾十年,當然了我隻比他們倆人弱一點點。”
說完,趙安還伸了伸手指,比劃了一下。
見趙安這麼說,房遺愛也不好在多說什麼。
不過房遺愛還是對趙安的真實實力有些疑惑,再次問道“趙兄,你的真實實力到底如何呢?”
趙安遲疑了一會,緩緩開口說道“一對一我死,李淳風廢、袁天罡此生不廢也是半死。”
嘶,房遺愛倒吸了一口冷氣,在他的猜想裡趙安是強大的,沒想到趙安這麼強大。
袁天罡和李淳風何許人也,這兩位可是連推背圖都能寫出來的大佬啊!
令房遺愛更震驚的是趙安又補了一句,隻算道法不算近戰。
說句不厚道的話“近戰我還沒輸過呢。”
房遺愛趕緊搬來一個小凳子,讓趙安坐下,開口說道“趙大爺,以後俺就跟你混了,你說啥就是啥。”
趙安坐了下來,淡定地揮揮手說道“這你也信啊,我要是真有這個實力,我早就成為李世民的座上賓了,就你,你還能遇見我。”
趙安這一番話,把房遺愛氣的不輕,一手推開趙安自己做了上去。
罵道“浪費我表情,滾滾滾,彆打擾小爺休息。”
趙安嬉皮笑臉地走出了房門。
房遺愛覺得趙安說的話,有真也有假,但趙安的身體素質絕對是一流的,就憑趙安剛才那幾下子,房遺愛覺得自己百分百打不過趙安。
算了,不想這麼多了,還是先想辦法找茬吧。
長安博陵崔氏的一處府宅中,崔程見到了回來的崔永,開口問道“怎麼樣,見到房相沒有?”
崔永搖了搖頭說道“房相,我到沒見到,我卻見到了另一個人,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崔程你想知道他是誰嗎?”
還沒等崔程開口,崔永又說了起來“我們今天中午在酒樓遇到的那個人,他居然是房相的二公子,最年輕的右衛中郎將,房遺愛。”
“他卻把我領進了房府,說想和我談一談,我發現他有這他這個年齡所沒有的城府,崔程我們該怎麼辦?”
“是和他交好,還是怎麼?”
崔程開口說道“他身邊的那個人很強,我對上他,一炷香的事,隻有師傅來了,說不定能打過那個男人,但想要殺掉那個男人就有點不可能了。”
崔永有點不敢相信,他是知道崔程師傅的能力的,但沒想到房遺愛身邊的男人更加地棘手。
崔程說道“你也要少喝點酒,喝酒誤事,不能耽誤了家主交給我們的人物。”
“算了算時間,五姓七望其他家的人也該來了吧,這長安真是風起雲湧了。”
旁晚吃飯的時候,房玄齡把房遺愛單獨叫了出來,房遺愛非常迷茫,正吃飯呢,叫我乾什麼,但還是跟著父親房玄齡走了出來。
有些不解,開口問道“父親叫孩兒出來有什麼事嗎?”
房玄齡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兒子說道“你今天是不是見了博陵崔氏的人?”
自己剛見過沒多久,老頭子就知道消息了,耳朵真靈。
房遺愛隻好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當然隱藏了趙安一個打好幾個的情景,無論誰家有趙安這樣一個猛人,誰都不放心,還是不說出來最好。
房玄齡聽了之後說道“你以後不要跟這是氏族的人,有太多交集,另外明天你抽個時間去一趟右衛軍營,手底下士兵到現在都沒要見到過自己的長官,這成何體統。”
“沒事了,你回去吧。”
第二天一早,房遺愛就起來了,先把平日裡要做的訓練練完,再去趙安房裡,把趙安叫醒,穿上織染署送來的官服,房遺愛覺得自己又帥了幾分。
一旁還沒睡醒的趙安開口說道“這麼早就去軍營,你去就去吧,還拉上我乾什麼?”
說歸說,趙安還是坐上了馬車,跟房遺愛等人去往軍營。
過了一會,來到了軍營門口守衛的士兵,用長槍指向駕車的房二開口說道“軍營乃是重地,無關人等速速退去,違者格殺勿論。”
房遺愛下了馬車,開口說道:“就連本官也要退去嗎?”
門口守衛的士兵看見了房遺愛所穿的官服,認出了房遺愛立馬下跪說道:“屬下拜見右衛中郎將大人,不知大人駕到,小人有失遠迎,還望大人見諒。”
房遺愛扶起兩位士兵開口說道:“都是兄弟袍澤,不要說這些虛的,你們把現在軍營的士兵都叫來到這裡本將軍檢閱一下軍容。”
不一會,無數士兵從軍營的各個地方湧來,整齊地排好方陣,直勾勾地看著房遺愛。
房遺愛在後世,也是掌管過幾千人的將官,這種小場麵完全不虛的。
房遺愛開口說話了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有點疑惑,怎麼就突然多出了以為中郎將軍,其實不管你們疑惑,我也是非常地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