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宣漢立刻心靈神會地說道:“應該的,應該的,那程大人犬子的事應該怎麼辦呢?”
趙宣漢官場打磨了這麼多年,也是一個懂得順杆子爬的人。
程懷亮毫不猶豫地說道:“一路上由我來照顧令公子,都督大人大可不必擔心。”
“不過嘛,板子還是要打的,至於輕重嗎,本官自由分寸。”
趙宣漢程懷亮兩人會心一笑,喝了起來。
這個時候趙宣漢正對著窗外,突然間門口站了一道黑影,趙宣漢故作鎮定地喵了一眼,發現來人是自己的侄兒趙衝興。
趙衝興站在窗外,對趙宣漢比了一個殺人的手勢,卻被趙宣漢突然阻止了。
原來趙安找上了趙宣漢拿起一杯酒,來到趙宣漢耳邊,小聲說道:“看來趙都督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啊!”
“趙都督您儘管試試,看看是您部下的刀鋒利,還是我的拳頭更硬。”
趙安往後退了一步,大聲地說道:“貧道敬趙道長一杯。”
說完趙安一飲而儘,笑眯眯地看著趙宣漢。
不一會的功夫,趙宣漢站了起來對房遺愛三人說道:“趙某不勝酒力,就先行休息了,三位繼續繼續。”
房遺愛他們也明白了趙宣漢要趕人的意思,紛紛告辭。
送走了三人的趙宣漢整個人,從醉醺醺的樣子變成了那個執掌軍政大權的洛州都督。
他的侄兒趙衝興從一旁走了進來,十分不解地問道:“叔父剛才在外麵,你怎麼不讓我把他們一一殺掉呢?”
趙宣漢緩緩地說道:“當你出現在門外時,那個叫趙安的道士就已經察覺到了你的存在,警告了叔父一番,所以叔父不敢輕舉妄動。”
趙衝興還是不甘心地說道:“難不成就任由他們把川哥兒,給帶走嗎?”
“前來支援的軍隊還沒有走,隻要叔父您一聲令下我們就可以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趙宣漢打斷了趙衝興的話,開口說道:“你覺得就憑我們的那幾萬人,能打得過左右兩衛最精銳的軍隊嗎?”
“異想天開,再說了殺掉他們對我們有什麼好處嗎?”
“我敢肯定,隻要他們今天死在了洛陽城,不出意外的話,咱倆的頭白天幾會掛在洛陽城的城牆上。”
趙宣漢背著手走了出去。
在大街上行走的三人,搖搖晃晃地,玩的不亦樂乎,房遺愛開口說道:“你倆覺得趙宣漢這個人怎麼樣?”
“趙道長您先說。”
趙安想都沒想直接開口說道:“趙宣漢是個老狐狸了,我們不能輕視他。”
聽見趙安這麼嚴肅地說話,房遺愛和程懷亮不敢相信,平日裡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趙安能說出這麼嚴肅的話。
程懷亮想了想開口說道:“不能吧,我記得我來的時候我爹跟我說,趙宣漢沒有危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