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掰彎那個黑化反派!
時然的下巴被封離淵大力掐住,整個下巴尖都泛著紅。
他疼的直咬嘴唇,可是藕白的手指卻緊緊捏著封離淵的手不肯鬆開。
這裡都是同門的師弟師侄們,如果師父殺了門派內的弟子,以後大家會怎麼看他?
他不希望師父做錯事。
時然搖了搖頭沒敢說話,隻是眼睛裡的淚水一顆一顆往外湧,很快就順著臉蛋滴下來,最後砸在封離淵的手背上。
那眼裡的哀求封離淵看了個清清楚楚。
其實剛剛自己的威壓完全可以錯開時然隻針對嚴寒一人。
但不聽話的小徒弟,若是縱容乾的太狠了,隻會生出逃跑的心思,這也算是對他的一個懲罰。
“為了他,你竟能做到這般地步?”
封離淵心中的妒意掀起千重浪,他眼尾越發紅豔,低下頭死死吻住時然的嘴唇。
他瘋狂地掠奪同他抵死纏綿。
嚴寒站在一旁捂著自己心口,他運轉靈力開始為自己療傷,冷眼看著兩人的親密,宛若一個局外人。
沒想到堂堂修真界第一人的滄堯尊上竟然也有腦子不靈光的一天。
時然明顯是為了他著想才會製止他,這家夥居然還能吃醋。
多虧藍月西聽不見嚴寒的內心所想,不然非狠狠唾棄他一口,媽的老雙標狗!!
時然最後是被封離淵強行帶回去的。
他坐在床榻上整個人都縮成一團,瘦弱的身子無助地發抖。
鎖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以及手腕上被大力捏緊後留下的紅印子,一看就是被封離淵欺負狠了。
“這本書你且認真研習,過幾日為師會來為你解惑。”封離淵將書遞給時然,見他沒接,直接放在床邊,隨後拂袖而去。
整個坤鶴山的山頭都被他用禁術大陣給鎖了起來,除非修為比他還高,否則這陣無人可破。
封離淵飛身去了掌門的大殿之內,他勾著嘴唇,心中對掌門想要問的話明鏡極了。
“近來坤鶴山層層禁製,門內弟子都眾說紛紜,師兄,你到底要乾什麼?”
掌門的眉頭緊皺,那張已經中年的臉上掛滿了凝重之意。
有一句話他並沒有說,當時,他在坤鶴山附近,察覺到了一股子魔氣。
那股子魔氣極為純正,和以往出現的魔氣都不同,隻有天魔之體才會有這種氣息。
封離淵雙手環胸,千年中都亙古不變的冷漠麵色此刻竟勾著漫不經心的笑容。
“我那徒兒不太聽話,把他關幾天略施懲戒罷了。”
掌門欲言又止,最後卻還是搖了搖頭沒有說話“既如此”
有些話他怕自己說出來後,會覆水難收。
若封離淵真的違背了懸沉老祖的誓言道心已變,這普天之下又有何人會是他的對手?!
掌門不敢說,更不敢捅破這薄如蟬翼的屏障,儘管彼此早已心知肚明。
“我今日道心不穩,準備閉關一些時日,宗門上下就勞煩師弟嚴加看管了。”封離淵的語氣平淡,表情似乎恢複如常,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不知為什麼,掌門幾乎是下意識鬆了口氣,可心又提了上來。
他既主動提出道心不穩要閉關,會不會事態還有挽回的餘地?
隻是為什麼,他會這麼不安?
前一陣子他為師兄卜卦,那卦象中所看之物,早已成了一團灰黑色的瘴氣,再無其他。
妖星入命,若封離淵的魔心真的是因為時然而起,那他也隻能殺了時然為師兄正道了。
他這麼做不光是為了師兄,更是為了整個乾淩宗和全天下人的安危。
封離淵的修為已經大乘隨時會飛升,哪怕他們所有人聯手,都未必能敵得過他。
若他入了魔真的起了殺心,必定生靈塗炭天下大亂,他不能這麼做。
“如此,也好。”
掌門點了點頭,似乎默許了。
待封離淵離開後,掌門揮了揮手將嚴寒叫了過來。
嚴寒低下頭恭敬行禮“掌門師尊有何吩咐?”
“寒兒,你是為師最看重乾的弟子,現在我教給你一件事,你務必去做。”
掌門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連他自己都沒有把握。
“但憑師尊吩咐。”嚴寒早已猜出了個大概,低下頭準備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