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語姐姐,有詩詞送過來了。”
剛洗浴過的妙語,此時坐在梳妝台前,她隻安安靜靜往那一坐,自有兩個丫鬟幫她梳頭、抹妝。
此時的她,隻穿著一件白色肚兜,胸前聳得極高,那奧妙的弧線極為誇張。
嬌嫩的紅唇,好似三月桃花,不用唇彩亦是粉紅水潤。
她那秋水橫斷般的雙眸,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眨了眨眼睛,問道:“可有佳作?”
聲音也是極為嬌媚,酥人入骨。
作為花魁小姐,她房裡的丫鬟,就有四個。負責飲食起居之外,還負責各種消息傳遞,節目安排。
也因經常跟在妙語的身邊,以致於她房裡的丫鬟,對於詩詞的鑒賞水平,也非常人可比。
四個丫鬟,分春夏秋冬。
此時來報信者,乃是小夏。
小夏的年紀約莫與妙玲相仿,大約十五左右。
這個年紀的小女孩,可不懂得說話委婉子,她捂嘴一笑:“剛剛收上來十三篇,多是草包,寫的東西狗屁不通。”
妙語姑娘似乎對這結果早就在意料之中,輕笑道:“詩詞之作,講究妙手偶得,即便是大才之人,也未必次次能寫得出來。小夏,你在我麵前說說便罷,在外麵可不能說那些公子都是草包,他們若是聽見,會不開心的。”
小夏卻不以為意,“剛剛看那些詩詞,真是笑死我了,妙語姐姐,我給你念幾篇聽聽如何?”
梳頭中的妙語挺直了柳腰,小冬此時拿著一根軟帶,圍繞著妙語的胸圍量了一圈。
當她看到軟帶上的尺碼後,她驚訝地對妙語說道:“妙語姐姐,你……又大了。”
妙語則是妙目微嗔,輕啐道:“小聲點。”
小冬收起軟帶,看了一眼平平無奇的自己,無比羨慕地說道:“我要是有妙語姐姐那麼大就好了。”
妙語哭笑不得:“要那麼大乾什麼?”
小冬振振有詞地說道:“媽媽說的呀,說男人都喜歡大的,不喜歡平的,就因為妙語姐姐大,所以妙語姐姐是花魁啊,而我們隻是小丫鬟。”
妙語顯然與四個丫鬟的關係極好,平時也能隨意亂開玩笑。
她見小冬如此羨慕花魁這個位置,作為過來人的她,卻是感慨良多。
這個位置,看似光鮮,可實則走到這個位置付出了多少艱辛與汗水,私底下沒幾人能夠瞧見。
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每一個花魁除了自身條件優越之外,自身才藝也都是首屈一指的。
小冬羨慕她是花魁,可以引得萬千男人垂涎。
反過來妙語其實也羨慕小冬她們,生得普通,過得普通,沒人過分關注,反而落得自在。
在她們說話間,小夏已經拿出了幾張詩詞開始念道:“【姑娘美麗,好喜歡,我父提督有實權,若能從我喚郎君,夜夜笙歌到天明……】
小夏隻念了半闕,就捧腹大笑念不下去了。
房間裡的另三個丫鬟聽了這半闕,也都哭笑不得。
小春問:“這是哪個草包寫的?又輕浮又無禮!而且根本就不叫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