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這幫老登能不能都給我死一死啊！”
最後一名部門負責人前腳離開，門未關緊，莫焜便一把將少女按在身下，怒而大罵。
“一個個耷著臉苦大仇深，在老子麵前裝忠臣良將，還他嗎說沒錢……我草你們嗎！一個個每月拿著大幾百萬的津貼，鎮裡能有錢就他嗎有鬼了！”
“您消消火……”少女已司空見慣，但仍是身形一顫。
“彆他嗎廢話，跟你有毛線關係，繼續吃！”
莫焜癱在沙發上，咬牙切齒，攥緊少女的頭發，淩亂之下是聲聲嗚咽。
“滾一邊去！”
短暫迷亂後，莫焜布滿血絲的眼神恢複清明，少女慌忙起身，自覺走向廚房。一碗熱紅茶送到手邊，莫焜不停揉著太陽穴，肉眼可見地重新變得煩躁。
少女欲言又止：“少主，我用不用……”
“滾……你走吧，不用，我現在沒心情。”
莫焜欲罵又止，揮了揮手，然而少女依舊站立。
“乾嘛。”盯著財報，熱茶見底，莫焜逐漸進入工作狀態，心情沉靜下來，“不去漱漱口麼？”
“已經習慣了。”少女莞爾一笑，走上前，手伸向莫焜的太陽穴，“少主，彆太累了，該休息還是要休息……”
“你懂個屁，”一把拍掉少女的手，莫焜語氣心不在焉，“疲勞可以提升工作效率，還有你手夠涼的，該補補了，跟特麼冰塊一樣。”
咬了咬嘴唇，少女收回手，心情翻湧，默默後退數步。
“下個月，你的合同就該到期了吧？”
莫焜突然主動挑起話題，才轉過身的少女步伐一滯，下意識點頭：“是……”
“那正好。”莫焜忽地冷笑，放下財報提起筆就寫，“我讓財務那邊多給你轉一百萬，好好惡心惡心這些老畢登。”
少女一愣，頓時微慌：“不用的少主，無功不受祿，我……”
“不用跟我廢話，也彆太自戀。”
寫完收筆，莫焜拿起財報，盯著一串串少女看不懂的數據，一臉陰笑：“我這麼做可不是為了你，你姿色真不怎麼樣，也就是會伺候人，我沒興趣再簽你一個月，等合同一到，你就老老實實的走人，愛去哪去哪。”
嘴唇翁顫，委屈與落寞接連飄過眼眸，不知為何，少女忽地覺得不甘心：“少主，這麼多天，您對我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招笑。”
莫焜真笑出了聲，“還他嗎感情，老子每天的事比他嗎舍出去的精子都多，能有情感就不錯了！”
“行了行了，你趕緊給我滾蛋，彆在這礙眼，老子一會就得跟站長出門，沒時間跟你廢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