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能做的,就充分利用眼前的窗口期,讓將自己變得更強。強到他們即便把你當成敵人,也隻敢暗戳戳的搞小動作,不敢付諸於口。
如果能強到令他們心生絕望,世界就會變得平和了。
是“平和”不是和平。
和平是永遠不可能和平的。
曲卓需要做的,是讓對方暫時放下防備,抓住機會儘可能的多“摸”一些需要的東西。
如何才能做到呢?
讓他們看到利益!
還有,拿出一套自己是無害的,是可以爭取的,甚至是超然的理論。
對!
不是打造人設。
要搞出一套比“人設”更高級的東西——理論。
有了大致的方向後,他想到了年輕時曾看過的一本超硬核科幻小說……
去法蘭克福機場酒店休息的途中,喬明信架不住六機部領導的眼神示意,坐曲卓身邊小聲勸:“無心的,還是不要牽連過甚了。”
這話不是憑空來的。
安全部門的效率高起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足夠挖出某倒黴蛋知道的所有事,以及每條消息的來源。
最後選出來帶隊的,是基本確定沒牽連的。
眼下“這位”臨危受命的時候,眼瞅著辦公樓裡不下十個人被帶走協助調查。
等這十來個吐口了,不定多少人被牽連呢。
眼下“這位”也算是頭腦清醒,外加站得高看得遠閱曆豐富,靠著知道的一點點信息,再加上推測,成功鎖定了有能力滅火的“根源”。
再加上跟喬明信關係不錯,路上找機會說了幾句小話兒,希望幫忙勸和一下……
“因為,是無心的。所以,犯錯就不需要受罰?小雨就活該守寡?”曲卓少見的,用不怎麼客氣的語氣對老喬說話。
同時側頭用餘光掃了下半遠不近,在側後方座位坐著的六級部的那位。
他察覺到了,老喬開口前與對方做過眼神交流。
“……”六機部的那位心裡一哆嗦,趕緊把視線轉向車窗外。
“想弄死我的人,最好行事隱秘點。讓我知道了,一定先弄死他。不論他是阿貓,還是阿狗。”曲卓的聲音很低,但吐字極為清晰。以至於車廂裡的人,能清楚的感受到他咬牙切齒的恨意。
“……”老喬無聲的呼出胸中的濁氣,沒再開口。
他本就不想開這口,實在抹不過情麵罷了。
眼下臭小子已經把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就算還有人想和稀泥,也得另找人遞話,不會把壓力給到老喬……
為啥要在法蘭克福機場酒店休息?
全體踏踏實實的休息幾個小時,洗個澡,換身衣服,以最體麵的姿態出現在英國佬麵前。
下午四點多一行人下飛機,被接待人員請進休息室。
計劃外換了幾個人嘛。
即便是走過場,落地後也要補一下簽證手續。
一行人剛進到休息室坐下,一位中等個頭兒,模樣紳士的大鼻子鬼佬在門外輕輕敲了兩下門扇。
e,ayiaske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