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克昌以為得手露出微笑的時候,楚一凡那邊忽然不合時宜的傳來一聲“咕嚕”聲。
楚一凡看了看手中的高階礦石與極品神源石,他把這些礦石如同丟垃圾一般丟掉。
他捂著咕嚕叫的肚子道“這些東西對我來說無用,又不是黃金不能果腹。”
周克昌一聽差點沒有氣得吐血,是誰說的功名與我如塵埃?是誰說的富貴與我如浮雲?
如今來一句又不是黃金不能果腹。這是要乾嘛?怎麼說變就變得?
“錚!”
原本宮音弦上的音調十分悠揚沉靜、淳厚莊重,如土般寬厚包容。
結果在錚一聲後宮音弦斷裂,看來這把周克昌氣得不輕。
周克昌冷哼一聲手指在羽音弦上開始撥動,琴音瞬間變得清幽柔潤、淒切哀戀,如水般婉轉流淌。
隨著婉轉動聽的琴聲,山巒開始變平大地開始變化,這裡成了鬨市的城鎮。
楚一凡站在其中看著一切變化,人來人往間自己也隨著景物變化。
不多時楚一凡站在了一間裁縫鋪子中,生意還算可以,他正忙碌給客人量身裁衣時忽然一愣。
一切意識和記憶變成了一個凡人,一個經商二十多年的中年男子。
在楚一凡的記憶中自己有一子名叫楚之然,年前自己的夫人因重病身亡。
為了照顧孩子楚一凡決定就此出售店鋪,以後一心一意陪兒子楚之然成長。
所以今天是最後一天開業,一會兒買主來了後他便要搬離此地了。
他已經在南街置辦了一處安靜的宅院,這就是他們爺倆相依為命的地方。
出售很順利,楚一凡帶著年僅十歲的孩子回望了一眼便轉身離去。
經商二十餘載換來一身疲憊與孤獨,所以楚一凡決定不再續弦把所有精力花在培養孩子身上。
可是命運專挑命苦人,就在楚一凡父子剛剛熟悉了新環境後,一次偶然的鄰居喜宴上結識了畢鷗。
此女落落大方談吐文雅,時不時還靦腆害羞。
自認識畢鷗後,畢鷗經常以各種形式與楚一凡接觸,楚一凡的心本就冰封很難固化。
所以剛開始楚一凡並未有過多想法,以妹妹看待畢鷗。
可一來二往從眼神、從表情、從言語間,楚一凡感受到了畢鷗的真情流露。
就在楚一凡準備打聽畢鷗家室的時候,畢鷗以生日為由宴請了楚一凡。
這次會麵對楚一凡心裡來說無疑是一記重錘,因為畢鷗的夫君從州府城回來了。
原來畢鷗的夫君名叫陸清,在州府城一個碼頭做挑工,平時很少回家,二人已育有兩子。
從此楚一凡決定不再心猿意馬,並暗自下定決心躲著這畢鷗。
自這次與畢鷗夫君見麵後,楚一凡再也沒有見過這畢鷗。
然而畢鷗並沒有就此打住,她試了各種方法接近楚一凡,然而楚一凡總是故意躲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