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畢鷗開始策劃楚一凡的新鄰居宴請楚一凡,楚一凡考慮到新到此地總是回絕人家不好便答應了對方的邀請。
今天這個鄰居,明天那個鄰居,唯一不變的是畢鷗每次都在。
酒這種東西催人傷感,本就喪偶的楚一凡看著人家夫妻恩愛便想到了自己悲慘的命運。
酒這種東西在催人傷感的同時還壯人色心,慢慢的楚一凡與畢鷗心中都有了彼此。
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句不經意的話,這些都牽動著二人的心。
雖然沒有身體上的接觸,但二人的靈魂早已交織在一起了,起碼當時楚一凡是這樣認為的。
然而打臉的事情很快到來了,因為陸清回來了。
楚一凡本想以此杜絕自己那顆放蕩不羈的心,可是越是管製越是想念。
這種煎熬折磨了他近一個月,這一個月他們夫妻二人也偶爾拜訪楚一凡。
看著二人成雙入對的出入楚一凡恨自己心不淨,也恨畢鷗不守婦道。
這種生於愛苦於不可得,所以恨得越深愛得就越濃。
楚一凡因經商頗有家資,家中有一輛馬車。春暖花開時江河即將解凍,這也是陸清該去州府的時候了。
令楚一凡意外的是陸清居然主動找到楚一凡,讓楚一凡送自己去江邊坐船。
楚一凡不便推脫便應承了下來,這陸清一走兩人中間的那層隔閡就沒了。
原本這層隔閡就阻隔著一堆乾柴和一團烈火。結果在回轉的路上畢鷗竟然早早在半路等著楚一凡,這一見麵大有烈火焚柴之勢。
畢鷗眼神裡麵的渴望瞬間讓楚一凡忘記了自己是誰,也忘記了畢鷗是有家室的婦道人家。
馬車成了戰場,馬兒見證了一切,春風化雨潤物無聲,酣暢淋漓之後楚一凡心中萬分愧疚與自責。
楚一凡畢竟是有孩子的過來人,他在畢鷗身上感受到了陸清的味道,這與他平時看見的區彆很大。
因為平時他看見二人總是吵鬨關係非常不好,他穿戴整齊後長歎一口氣道“你昨夜溫存的風雨未平,今日又風情萬種於我。”
“我壞人家庭不是一個君子所為,自今日後我們還是少見麵的好,從此斷了吧!”
那畢鷗一聽並未狡辯,她柔聲道“昨夜儘了妻子義務,今日才是真愛,我保證從今往後絕不讓他碰我,我一定會讓他休了我與你長相廝守!”
殊不知這句話說到了楚一凡的心坎之上,他回到家中徹夜未眠。
他在道德與真愛中不斷的自責,不斷徘徊!殊不知這種事情對一個單身漢來說隻有第一次和無數次,根本沒有最後一次。
楚一凡是真不想破壞人家家庭,這種不道德的行為毀人至深。
可是這並非一個人的事情,畢鷗得手後又怎麼會罷休。
從此二人在無人處的任何地方,山坡上、菜地裡、馬車中、甚至是在家中無人的時候……
他們儘情放縱肆意揮灑,把肉體與靈魂深深結合,他們近乎於忘我般的肆無忌憚。
可是這種“好日子”經常被終結,因為陸清也經常回來。
楚一凡靠著一種信念,一句承諾不會背叛你,我絕不可能跟他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