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一凡就是靠著這種信念與信任,這種承諾每天堅持每天也是折磨,但他十分相信畢鷗。
但每次陸清回來他都給自己決心,絕不能破壞人家家庭,絕不能讓人未來戳著自己脊梁骨活下去。
然而隨著陸清的離去,這種決心也被陸清帶走,他與畢鷗依舊瘋狂,依舊在魚水之歡中相互訴說天長地久的誓言。
這樣的日子過了兩年,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陸清在州府找了個縫補漿洗的活。
隨後陸清便帶著畢鷗去了州府,至此楚一凡才徹底清醒過來,原來自己竟然是多麼可笑。
畢鷗也許從來就沒真正愛過自己,她的那些誓言瞬間變得蒼白無力!她的那些誓言不過是要求得更細致的魚水之歡。
自己不過是替代陸清的一時之歡,陸清每次回來自己就失去了替代品的價值。
原來自己一廂情願成為了一個笑話,楚一凡備受打擊,把原本準備未來給畢鷗的一切全部毀滅了。
從此他沉浸在痛苦中,唯有對著楚之然的時候才有笑容。
他去了他們曾經行魚水之歡的很多地方,那嬌喘還在耳邊,那山盟海誓就像一根針紮進了心裡,讓他痛得無法聲張。
幾個月後他決定回到原路上不再頹廢,以楚之然為中心,餘生無愛隻鐘情於山水。
結果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畢鷗回來了,她的誓言對深愛他的楚一凡依然有效。
楚一凡認識到他對畢鷗依舊沒有死心,但在她麵前絕不提嫁娶與未來。
就這樣這張舊的船票依舊登上了楚一凡的破船,濤聲依舊已成為現實。
不過對畢鷗經常的誓言,甚至是她說的如何如何深愛自己的話,楚一凡不再信任。
當然楚一凡對她依舊還有一絲幻想,但從此以後沒有承諾過任何東西。
他隻是想看看畢鷗是否真的可以托付終身,如果可以自己依舊會全心全意的去愛她。
第二年一件事情終於讓楚一凡明白了一切,讓他從此跨出了畢鷗設置的無數謊言怪圈。
陸清從州府回來的時候,畢鷗在陸清行囊中發現了一個女人的肚兜。
隨後便質問陸清,陸清眼看無法否認,所以便如實交代了在外麵有個女人。
這一下是徹底翻天了,畢鷗認為被錯付了,瞬間鬨得滿城風雨雞犬不寧。
甚至她還找到楚一凡訴苦,楚一凡當時看見她如此在乎陸清腦袋裡麵嗡一聲差點栽倒。
原來自己從來就是一個笑話,就是一個替代品,自始至終都是!從未改變過一絲一毫。
而畢鷗還一直在絮叨自己錯付的經曆,她為家為他付出了多少……
甚至後來覺得自己可憐,自己被人背叛了忠誠。
楚一凡看著一個極不忠誠的人在侃侃而論忠誠時,他心如死灰!
殊不知自始至終最可笑,最可憐的那個人是自己,自己對眼前這個女人一心一意,結果她自始至終都是在陸清與自己之間尋找自我快樂。
陸清背叛了她,她痛!難道她背叛了自己,自己就會無動於衷?
那句放心我不會跟他在一起的。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
從始至終她原來就是一個不守婦道的人,還在四處找安慰找說辭,把那種欲望與自私放大到了極點。
至此楚一凡斷絕了二人的關係,便走上了修煉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