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在a校裝a的日子!
周日下午,燦城一高的學生陸陸續續地返校,寧柏額頭上貼著塊紗布,挎著包推開教室後門。
教室裡還沒安靜下來,大家都在聊剛過去的短暫假期。
陸崇大病初愈,神情懨懨地爬在桌子上玩手機,時不時地把目光往寧柏的空位上瞟。
當寧柏放下書包的一瞬間,陸崇立刻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去“你怎麼才來?”
寧柏把書包垮在桌子邊沿後,抬頭看陸崇,他眼睛裡虯著密密麻麻的紅血絲“家裡有點事。”
寧柏昨夜一晚沒睡,一直跪倒中午,緊接著他又被寧海川給叫去訓話了,所以來遲了一會。
陸崇看寧柏臉色不大對勁,頭上又貼著塊紗布,問道“你怎麼了,這怎麼還光榮負傷了?”
寧柏黑色的碎發擋在眼前,垂著頭沉默。
家裡的事情,是他難以啟齒的痛。
陸崇伸手去扳寧柏的尖下巴“說話啊你,受人欺負了?”
寧柏被迫仰著臉,淺色乾淨的眼睛靜靜和陸崇對視,默了一會,吐了兩個字“沒有。”
陸崇不大放心,轉手揉了揉寧柏的頭,像頭惡狠狠的小狼崽“誰要是欺負你,你給我說,我替你收拾他去。”
寧柏輕輕搖頭,把眼睫低垂,語氣裡染著深深的無奈“沒受人欺負,是我周六晚上回家,沒看清路,自己不小心撞燈杆上的。”
陸崇不大相信“真的?”
寧柏輕聲“嗯”。
陸崇說“你有什麼事,彆憋著,可以給我說。”
寧柏聲音很淡“好。”
陸崇又伸手去捏寧柏的後脖頸,他覺得寧柏就像是一隻慵懶的貓,打盹的時候可愛的沒邊兒,有時候把他逗急了,冷不丁就會伸爪子狠狠撓一下,一爪子下去,是會見血的那種。
寧柏後頸的腺體被陸崇無意間捏起,寧柏呼吸一滯,掙開陸崇的手“彆捏我!”
陸崇偏不聽,又去尋著捏寧柏的後脖頸,手下的勁重了幾分“這麼皮薄的?捏下都不給捏?”
霎時間,寧柏隻覺得全身的熱量往一處湧。
陸崇太吊兒郎當,殊不知這樣有多曖昧。
兩個同性之間捏腺體玩還可以,但是他們兩個,一個是alha,一個是貨真價實的oa的腺體,本身就柔軟又脆弱,被alha用手指揉捏,更像是催情的氧化劑。
寧柏的血液一瞬間貫穿左心室,流入各大主動脈,洶湧而澎湃,身體由內向外,浮躁的熱量層層拔高。
即便寧柏穿著寬鬆的校服褲,也都迅速鼓起了一個小帳篷。
陸崇不小心瞥見後,猛的一愣。
停了片刻,陸崇回過神後,捏著寧柏腺體的手迅速撤回,目瞪口呆“這都叫什麼事……我不過就是跟你玩一下,捏了捏你的後脖子。”
“你這是,最近沒手動解決過?”
“被人捏了一下腺體而已,就已經饑渴難耐成這樣了?”
寧柏咬著牙沉默,他現在隻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陸崇忍不住笑了。
臨走的時候,陸崇瞅著寧柏的腿中間,噓噓吹了個口哨“嗯,發育的還不錯。”
寧柏“……”
——
一旁的宋承明把兩個人的對話從頭聽到了尾。
陸崇剛坐回座位上,宋承明湊過去,詫異的不行“不該啊,我的哥,人家寧柏發育的有你好沒?”
陸崇看了他一眼“就你耳朵尖?”
宋承明笑地淫蕩又邪惡“有你大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