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寧柏正在洗臉刷牙,陸崇從身後用小臂把他的腰圈住,將頭埋在寧柏的脖頸裡深沉呼吸,用舌尖舔了舔寧柏後頸的腺體,終於恬不知恥的饜足。
陸崇剛起來,嗓音啞啞地“一般來說,兩個alha的信息素是互相排斥的,我怎麼發現……”
“我還挺喜歡你身上的味兒?”
寧柏心跳頓時漏了一拍,他正在刷牙,含糊不清道“不知道……現在有些事情,有時候用科學也解釋不了吧。”
陸崇將信將疑“是麼?”
寧柏把眼睫垂下去,支吾“嗯……應該是,我上次看新聞,新聞上說,有兩個alha在一起生了孩子。”
陸崇也記得自己看過這個新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印象出了岔子,他還記得是兩個oa在一起,通過卵細胞重組的的方式成功懷孕。
陸崇一慣懶,想不起來索性不想了。
兩個人在外麵吃了早點,又重新回到了學校。
昨天有未知號碼給陸崇打了好多次電話,陸崇故意給手機設置的靜音,壓根就沒接。
寧柏則是從學校走的急,忘了拿手機,不知道有沒有人聯係自己,他怕學校裡的老師擔心,畢竟這一走就是一天的,再遲點,估計學校老師就去派出所立案找人了。
果不其然,寧柏回到學校後,被齊軍峰叫去辦公室裡給關懷了一遍,緊接著又讓他趕緊給家裡打電話報信。
陸崇則是被齊軍峰給罵了一頓,讓他沒事再彆惹事,一聲不吭地把寧柏從學校裡拐跑,實在是過分,學校差點都準備給他記過了。
齊軍峰是個好班主任,他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學生,在這裡正苦口婆心的教育陸崇。
“你逃什麼課!?”
“你跟寧柏能一樣麼!?”
“寧柏心情不好出去逛一逛我還能理解,你本來就學的不好,一逃逃一天,一節課跟不上,就得一周補,你算算你差了幾節課!?”
“你以為你跟人寧柏一樣啊!?上課都不用聽的就能考700多分?”
“人家寧柏以後走保送!你走什麼?”
“咱們學校有人讀了七年高中,你準備破人家紀錄,走高八?”
陸崇無所謂的垂著頭,很有耐心地聽齊軍峰的數落。
不知道為什麼,齊軍峰明明是在批評教育他的,拿寧柏跟他做鮮明的對比,他卻聽出了一絲自豪感。
齊軍峰看見陸崇如沐春風的神情,一愣。
之前每次批評陸崇,陸崇的臉都能不耐煩地拉老長,今天這怎麼還感性上了?
聽的這麼認真。
宋承明爬在辦公室門口偷著看,差點把頭都笑掉了。
陸崇聽完批評後,唇角勾著從辦公室裡走了出來。
宋承明握著水杯,立馬上去調侃他“你這是聽批評教育去了,還是代替親屬領獎去了。”
陸崇斜了他一眼“你說呢?”
宋承明肘了一下他,壞笑“昨天你們兩個逃課去哪了?”
陸崇歪了下頭,順著宋承明架的梯子往上爬“情趣酒店,啪了一整晚。”
宋承明驚了,眼睛瞪的老大。
陸崇嗤笑一聲“你信?”
宋承明瘋狂點頭“我信!”
陸崇不鹹不淡“滾——”,手往校服兜裡一揣,懶懶地直徑朝前走,沒再理他。
——
幾乎是一夜之間,貼吧上的身世貼都沒有了,寧柏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寧海川找人給壓了下去,把那些帖子全刪了。
可創傷已經造成,再也挽不回。
周圍的同學人雲亦雲,在背後嘲笑鄙夷。
有天下午陸崇正在操場打籃球,聽到文科班有幾個人嘴不乾淨,正在休息椅上閒聊。
“他媽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說白了,就是個二奶,臥槽,簡直惡心死人了好吧。”
“他媽都不乾淨,咱們那位理科的年級第一又能乾淨到哪裡去,那麼高的成績,還指不定是怎麼來的。”
“哈哈哈,就是。”
“不過話說回來,他長的還挺好看的,跟一般的alha還不太一樣,上次看球賽,他撩衣服擦汗,那截腰還挺白挺細的,嘖嘖嘖,不知道跟他媽一樣不,在床上功夫行不行,叫的淫蕩不。”
“哈哈哈哈,川子,你怎麼一天老盯著人家學霸的腰看啊,你不正經啊!”
外號叫川子的男生,舔了下唇,眯著眼猥瑣地笑“oa玩多了,下周不然找個alha玩玩……”
陸崇連後麵的話都不想聽了,扔了籃球,順手抄起身邊的休息凳子,在手裡掂了掂重量,猛起猛落,直接往男生的頭上蓋!
男生的話還沒說完,就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