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崇用舌尖磨了磨上齒“那你得給我親親。”
寧柏從鼻尖冷“哼”了一聲,顯然是不情願的態度。
陸崇不大高興“你這人怎麼還是這樣?”
寧柏嗓音沙啞“哪樣?”
陸崇小聲嘀咕“沒點感恩心。”
寧柏想起來陸崇上次親自己,把自己的嘴唇親腫的場麵,由於害怕彆人探究的目光,他不得已在學校裡戴了三天的口罩。
寧柏不耐煩地皺起眉頭“除了這個,彆的都行。”
陸崇眉一挑,計上心來“成,那我不親你,等量代換一下,換你親我吧。”
寧柏牙關一緊。
等量代換是用到這的?
陸崇開著車,催促著“快點兒!彆磨磨蹭蹭的!”
寧柏呼吸了幾下,把身體傾斜過去,在陸崇臉上,用薄唇,蜻蜓點水地蹭了一下,迅速彆開臉,看向窗外。
陸崇笑地亂顫“寧柏……”
“乾什麼?”
“你怎麼這麼聽我話啊?”
“……”
——
不知不覺,車開到了寧柏家門口。
陸崇停車熄火,轉頭隻見寧柏睡著了。
寧柏的氣息餘韻急促,像有什麼東西在追著奪命似的。
那隻纖細的右手搭在額頭上,瑩白的指尖隨意展著,隨著呼吸的急促,時不時微微顫抖。
陸崇的喉結滾動了一下。
這麼細長的手,骨節分明,握筆也好看,是不是……握著其他什麼東西,會更好看……
車裡的溫度真是太高了。
操
陸崇關了暖風係統,打開自己這一側的車窗,冷冷的風吹進來,壓製住了躁動的內心。
寧柏的嘴唇動了動,似乎在說什麼。
陸崇好奇地把耳朵湊過去。
卻被灼熱的氣息狠狠燙了一下耳朵
“媽媽,我不要打針。”
“不學跆拳道了好不好。”
“我疼……”
……
陸崇頓時心疼的不像話,他搞不明白,寧柏這個alha,為什麼這麼怕疼啊。
車裡的溫度還是這麼高,寧柏沉在睡夢裡,呼吸急促,嘴唇的顏色也比平常深了幾分紅,陸崇鬼迷心竅,忍不住湊過去吻了下寧柏。
清涼的海鹽信息素縈繞在側,像無孔不入的妖風,寧柏從頭皮到四肢,每個神經都在顫栗。
他不受控製地,抱緊陸崇,從陸崇的唇齒之間,想要汲取更多的養料。
舌尖去追著陸崇的舌尖。
寧柏迷蒙著眼,身體作出的這些反應,完全是出自於本能。
陸崇被嚇了一跳,分開唇齒,扶住寧柏的頭“操,你這是怎麼了!?”
寧柏茫然地看著陸崇,吐了兩個字“……難受。”
“哪裡難受啊?”
寧柏偏過頭,死死咬著唇,不說話了。
羞恥,掩蓋,沉默,陸崇把視線下移,看著寧柏的手虛虛遮擋的地方,忽然就明白了“操他媽的,那孫子是不是給你用藥了!?”
寧柏依然死死咬著唇,不願意說話,他怕自己泄露出克製不住的呻吟顫音。
陸崇臉色黑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把副駕駛座的後背猛然放下去。
寧柏隨之而倒,驚呼一聲“你……你乾什麼?”
陸崇解開自己身上的安全帶,在狹窄的車廂內翻了個身,單手撐在寧柏的耳邊,另隻手朝寧柏的身下探去,手指扣在寧柏的褲腰上。
他居高臨下看著寧柏“幫你,用手還是用嘴,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