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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崇胡謅了這麼個借口,還真唬住了寧柏。
寧柏眼中帶淚,鼻尖皺成可憐巴巴一團“你們豪門的規矩可真變態。”
陸崇掐了下指尖,強忍住笑“嗯,對,除了這個,我們豪門的規矩還有彆的,我碰你,你不準躲,在床上,你要浪一點,被我弄,你得叫出聲。”
寧柏懵懵懂懂的,他一想,陸崇一天隻能讓人親三次,覺得這個豪門自己不去也罷“那我要是不進你家門呢?我不想守你們豪門的規矩。”
陸崇薄唇揚氣一點弧度“不行,我家的門,你得進,你不進來,我怎麼給你名分。”
寧柏的眼睛看著他。
陸崇的睫毛很翹,眼尾修長又內斂,笑起來的時候像個孩子,冷臉卻讓人發怵,像是一個矛盾複雜的綜合體。
視線相對,心跳的頻率不自覺加快。
寧柏雖然醉著,但意識尚且不算太混亂,他說“可是進了你家的門,一天隻能親三次,你不然把我養到外麵,這樣我就不用守你家規矩了,我也不要什麼名分。”
陸崇突然就很佩服寧柏這人,醉個酒都能醉的這麼的有邏輯“什麼養到外麵,我跟你得訂親,發帖,辦婚禮,知不知道。”
寧柏搖頭,挺固執“我媽就是被我爸給養在外麵的,我媽就不用遵守你們這些豪門的規矩。”
陸崇心裡一酸,這事情看起來像是寧柏心裡的一根刺,哪怕他醉著,都忘不掉。
陸崇伸手壓了壓寧柏的頭發,嗓音乾澀“我跟你爸不一樣,不會不給你名分。“
寧柏苦惱“可我不想守你家的規矩,一天親三次,太少了。”
陸崇被惹笑了,他喉結攢動了幾下,低聲說“好,不守就不守,但是我家的門,你得進。”
夜色漸濃,兩個人躺在床上,蓋著一件厚被子,寧柏纏著要親親,一刻都不消停,不願意睡覺,陸崇就將他給拽進懷裡,固定好他的胳膊。
陸崇喃喃道“怎麼你醉個酒,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這次寧柏的小嬌妻模式持續時間挺長,他見陸崇不讓自己親他嘴,於是就把整個人蜷在了被子裡,往後退了退。
陸崇被磨的沒什麼脾氣,隻要寧柏再彆這麼纏著他,他也懶得管。
就在陸崇睡意朦朧的時候,身下忽然一涼,被裹挾進了溫暖的口腔中。
陸崇頓時像是炸了毛,睡意全無,渾身的汗毛一瞬間立了起來,他拍下床頭燈,趕緊把被子給撩開,裡麵的寧柏正爬在自己腿間。
陸崇喉結滾了兩下,還沒從震驚裡回過神“寧柏,你乾嘛?大晚上你不睡覺,你給我口?”
寧柏抬頭看他,可能是深喉過於刺激了,眼尾通紅“一直都是你給我弄,我沒給你弄過。”
陸崇趕緊把寧柏拉出來,給他揩唇邊的津液“我操,給你弄我願意,你彆強迫自己給我搞。”這活難弄,頂到喉關了,還得壓住反胃的欲望,陸崇平常舍不得寧柏受這苦。
寧柏把下唇深深咬住“我也想讓你舒服舒服。”
因為醉酒,寧柏什麼都不顧及,他不在乎臉麵,心裡想著讓喜歡的人舒服,怎麼樣都行。
陸崇把寧柏給裹進懷裡,怕這人再做出什麼駭人的舉動“行了,你親我上麵就挺舒服的,彆咬我下麵,趕緊睡。”
寧柏訥訥道“可你下麵還……”
陸崇把睡褲提起來,儘量忽視那頂著被子憋屈的感受“行了你,有完沒完,下次你他媽再喝酒,你愛睡哪兒睡哪兒。”
折磨死人算了。
原本陸崇以為事情到這兒就打住了。
可這都不算完。
寧柏半夜又開始鬨騰起來。
陸崇幾乎一夜沒閉眼,淩晨四五點才睡著。
第二天一大早,寧柏在陸崇臂彎裡睜眼的,入眼的是陸崇恬淡的睡顏,睫毛翹起來,有些孩子氣。
寧柏頭疼欲裂,他用手掌抵住自己的額頭,輕輕揉了揉。
陸崇察覺到身邊的人醒了,也睜開了眼,眼神頹靡,看著精神不大好。
寧柏剛想開口說話,就覺得喉嚨裡發疼,嗓子像是冒了煙“ktv的果酒還挺烈,我嗓子怎麼這麼疼。”
陸崇往上坐了坐,靠著枕頭,費力道“你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寧柏眯起眼,他努力回想,腦子裡還是一片空白“不記得了。”
陸崇有點窒息,他伸手在寧柏喉結上揉了揉“你知道你嗓子為什麼這麼痛嗎?”
寧柏乾澀道“不是果酒刺激的嗎?”
陸崇深吸了一口氣,疲憊不堪的說“昨晚你不睡覺,爬在我腿間,非要給我口,早晨起來你嗓子不疼往哪跑。”
寧柏一點一點風化掉。
什……麼?
陸崇磨牙,簡直都不想再回憶“你不僅口我,還手腳亂動,你看看我睡衣紐扣,就是被你給扯崩的,手伸進來亂摸,從胸摸到腰,然後又摸我大腿,你還摳我,摳我……我都不好意思說你,這都不說了,你他媽還瞎放信息素。”
寧柏“……”
自己酒品有這麼差的嗎。
可陸崇也沒必要描述的這麼詳細吧。
過了好半天,寧柏才乾巴巴道“那你最後怎麼辦的?“
陸崇儘力心平氣和“還能怎麼辦,被你撩的實在忍不住,半夜起來衝了四五次冷水澡,我總不能趁著你醉酒,就——“
寧柏問“就什麼?”
陸崇彆有深意的看他一眼,薄唇輕啟“……操你。”
寧柏“……”
沒哪個alha能忍住oa的信息素,特彆是在深夜,兩個人同床共枕的時候,昨晚陸崇真的想把人壓在床上,就這麼給上了。
可他不能這麼做。
兩個人還沒高中畢業,婚還沒訂,一切都得按照流程來。
畢竟自己第一次也挺珍貴的。
得確定好了以後,才能做那種事。
這些話陸崇沒給寧柏說。
陸崇隻威脅的說“昨晚上,你一會粘人,一會鬼畜,霸總和小嬌妻模式切換來切換去,下次你再碰酒,喝醉了彆來我家住,睡天橋底下吧你。”
聽陸崇這麼一說,寧柏像是想通了什麼,恍然間笑了一聲,他說“你知道我為什麼醉酒以後會這樣嗎?”
陸崇“我哪知道?”
寧柏說“知道無我和自我嗎?”
陸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