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鬆就知道劉璋會是這個樣子,劉璋不過是運氣好,自己兩個哥哥都早亡了,要不然益州牧的位置怎麼都不會落在他的頭上。
張鬆見時機已經成熟,於是向劉璋直截了當地說道:“荊州劉備劉玄德!”
劉備的名字一出現,瞬間引起了巨大的議論之聲。
劉璋臉上也露出了回憶之色,嘟囔道:“是玄德啊!”
說起來,劉璋和劉備算是認識的。
當初劉備求學於盧植的時候,受過劉焉的恩惠。而劉備也響應劉焉的號令,組織義勇軍抗擊黃巾軍,踏上了人生的征程。
而年紀相仿的劉璋和劉備就在那段時間認識的。
時光匆匆,一晃就那麼多年過去了。
張鬆挺身而出,身姿挺拔,眼神堅定,大聲說道:“主公,依臣之見,當下唯有邀請劉備入川,方可解益州之危。劉備素有仁義之名,天下皆知。其麾下猛將如雲,關羽、張飛、皆是萬夫不當之勇;謀士如雨,司馬懿、徐庶,智謀超群。若得劉備相助,定能擊退張魯,保我益州太平。”
張鬆言辭懇切,一邊說,一邊觀察著劉璋的神色,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認可的跡象。
劉璋聽後,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心動之色。他緩緩開口道:“子喬所言,倒也有些道理。”
“不過聽聞玄德被曹操擊敗,如今困守夷陵,他會願意來我益州麼?”
張鬆見狀,心中一喜,連忙上前一步,說道:“主公不必擔憂。劉備正需一處安身立命之所。且當下局勢危急,我軍兵力、謀略皆不及張魯,若不借助外力,益州恐有淪陷之險。劉備與主公乃是同族兄弟,得先主之恩惠,必定為主公出生入死。看看當初劉表對劉備很是優待,劉備幾乎是為其上刀山下火海。”
張鬆滔滔不絕,將邀請劉備入川的好處一一道來,試圖說服劉璋。
然而,張鬆的話音剛落,王累便站了出來。
他神色激動,滿臉漲紅,大聲說道:“主公,切不可聽張鬆之言!劉備素有大誌,絕非甘居人下之輩。他若入川,名為相助,實則心懷叵測,恐有吞並益州之險!”
王累一邊說,一邊用手指著張鬆,眼中滿是憤怒與不屑。
彆人不知道劉備是什麼人,王累可是清楚得很。
張鬆聽了,臉色微變,反駁道:“王大人,休要危言聳聽!如今張魯大軍壓境,益州危在旦夕,若不請劉備相助,難道坐等張魯攻破城池?”張鬆據理力爭,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
王累冷哼一聲,說道:“張鬆,你莫不是收了劉備的好處,竟如此為他說話!益州雖有危難,但我等可加強城防,招募兵勇,拚死抵抗,也絕不能引狼入室!”
王累言辭激烈,目光堅定地看著劉璋,試圖讓他清醒過來。
“主公,劉備絕對是一個偽君子。奪徐州之位,反叛劉俊,背刺曹操,割據荊州。每一次都是野心勃勃,試圖吞並他人之地。如此狼心狗肺,簡直就是禽獸。”
劉備在士大夫之中還有一個“大佬殺手”的稱號。哪個諸侯接納了劉備,那下場都是悲哀的。
運氣與實力並存的劉俊也倒黴過,曹操更是倒了血黴。其餘的都是死翹翹了。
王累雖然不信這個,但他對劉備是一點好印象都沒有。
張鬆當場反駁道:“王大人,你說話要負責的。”
劉璋聽著兩人的爭論,心中愈發糾結。他看看張鬆,又看看王累,一時難以抉擇。
張鬆見劉璋仍在猶豫,心中焦急萬分。
他再次說道:“主公,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如今張魯的攻勢越來越猛,綿竹城恐怕撐不了多久。若等張魯兵臨成都城下,一切都晚了!劉備雖有大誌,但此刻他需要益州,定會全力相助。”
張鬆苦口婆心,希望能打動劉璋。
王累也不甘示弱,繼續說道:“主公,劉備之心,路人皆知。他若入川,必然會在益州安插親信,逐漸蠶食我益州勢力。等到他羽翼豐滿,恐怕主公連立足之地都沒有了!還望主公三思啊!”
王累撲通一聲跪下,淚流滿麵,希望劉璋能改變主意。
劉璋看著跪在地上的王累,又看看一臉急切的張鬆,心中猶如一團亂麻。
張鬆和王累之間的爭論也引起了其他人向劉璋勸諫。
“不可!劉備素有大誌,若他進入益州,恐怕會對主公不利。”一名文官皺著眉頭,大聲說道。
“是啊,主公,劉備絕非池中之物,他一旦進入益州,恐怕就會鳩占鵲巢,我們不得不防。”另一名將領也附和道。
張鬆的人馬自然也不會讓他人占了先機。
“主公,益州之禍,需要劉備啊!”
“主公和劉備乃是同族兄弟,劉備想來仁義,怎麼可能會害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