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又要開始爭鬥的眾人,劉璋長歎一聲,說道:“好了,你們都起來吧。此事容後再議,退下吧。”
劉璋心力交瘁,實在無法在此時做出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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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退下,張鬆和王累對視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走出了州牧府之後,王累直接找上了張鬆,非常不滿地說道:“張子喬,吾不管你有什麼心思,可要危害到主公,老夫與你勢不兩立。”
張鬆一臉的冤枉,裝作很委屈的樣子,說道:“王大人,你這是何意?在下可是為了益州而儘心儘力啊!”
王累看不出張鬆的想法,直接拂袖而去。
而張鬆並沒有離開,反倒是在眾人走後,折返而去,求見劉璋。
劉璋看到張鬆去而複返,就知道張鬆還想著勸說自己,於是接見了張鬆。
畢竟在內心之中,劉璋是不相信劉備會害自己,自己需要劉備這樣的能人來度過難關。
張鬆來到劉璋的麵前,直接就痛哭了起來。
“子喬,你怎麼了?”劉璋還是第一次見到張鬆痛哭。
張鬆悲傷地說道:“主公,在下為益州,為主公,每日殫精竭慮。更是差一點慘遭他人毒手。這一次,王累居然懷疑在下對主公的忠心。在下心中悲從中來,心痛不已啊!”
看到張鬆如此模樣,又想到張鬆之前的遭遇,劉璋也心軟起來,柔聲對張鬆說道:“子喬,無論其他人怎麼說,你在吾的心中,一直都是大大的忠臣。”
有了劉璋這句話,張鬆就放心多了。
王累剛才的那番話,已經都把張鬆的企圖給委婉地說了出來。
張鬆擔心劉璋會聽出來,不把這事情給混弄過去,同時把劉備進入益州的事情給定下來,絕對會出現亂子的。
“主公,益州內部有人要害你啊。”張鬆收起了眼淚,語氣變得很嚴肅。
劉璋心裡一咯噔,詢問道:“子喬何出此言啊?”
張鬆深吸一口氣,用極度冷峻的語氣說道:“主公,張魯為何能夠那麼快就拿下劍閣?而在下主張邀請劉玄德前來相助,卻一直有人阻攔?難道他們不知道,一旦綿竹被攻破,成都將遭遇危險,而主公也會十分危險麼?”
劉璋的小心肝跳了起來,吃驚地說道:“他們想乾嘛?難道是要投向張魯?”
劉璋果然不是什麼厲害人物,沒一會就被張鬆給占上優勢,牽著鼻子走了。
張鬆搖頭道:“非也!主公啊!有人覺得主公阻礙他們上進之路了。”
“這?”劉璋瞬間感到了一絲危險。
劉璋是益州的土皇帝,能力平庸,但他也看得出張鬆說的實話。
階級固化,失去上進之路,已經是益州的頑疾了。
時間久了,就會產生巨大的怨言。
“試問如今外有強敵,內有叛逆,一旦他們聯手,主公之兵力被牽製,沒有任何幫手的情況下,豈不危險?”張鬆循循善誘道:“而劉玄德乃是主公同族兄弟,手下有萬人敵之將。有他相助,宵小之輩,必然不敢貿然行動。主公屆時可以徐徐圖之,將隱患連根拔起。如此,我益州穩如泰山!”
張鬆的嘴皮子真厲害,劉璋直接被他給說動了。
隻見劉璋一拍手,讚歎道:“還是子喬深謀遠慮。玄德與吾多年未見,甚是想念。吾這就修書一封,送往荊州。隻是不知何人可為使者?雖然子喬是最好的人選,但吾實在是不放心啊。玄德也知道願不願意來益州?”
張鬆感受到劉璋的關心,內心閃過一絲愧疚,但很快就消失無蹤。
張鬆笑眯眯地說道:“法孝直忠心耿耿,且應變能力出眾。不如就由他前往荊州,必成大事。”
“劉玄德仁義無雙,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有張鬆這些話,劉璋就放心了,直接拿出筆墨,寫了一份書信交給了張鬆。
張鬆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之後,馬不停蹄地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而法正已經等候多時了。
張鬆笑眯眯地拿出劉璋的書信,說道:“孝直,我等的謀劃成了!劉璋讓你前往荊州,遊說劉備進入益州。”
“哈哈哈!劉璋,蠢豬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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