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府前,冒雨而來的張肅向門前士兵請求緊急求見劉璋。
士兵也知道張肅是張鬆的哥哥,地位崇高,不敢有違,快速前去傳達。
今天劉璋心情大好,特意寵幸了自己的嬌妻。身疲力儘的劉璋已入睡,聽聞張肅有急事求見,心中不悅,但還是命人將張肅帶到書房等候。
劉璋心情不佳,頂著疲倦的雙眼,慢悠悠地來到了書房。
見到張肅之後,劉璋一臉不悅地說道:“君矯,都這麼晚了,外麵還下大雨,發生什麼大事了?”
沒有什麼大事的話,劉璋可是要發火了。
但劉璋看到張肅渾身濕透了,命人給張肅端來火盆,換上一身乾淨舒爽的衣服再說。
劉璋就是這麼一個老好人。
張肅見到劉璋,撲通一聲跪下,聲音顫抖地說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張鬆與法正密謀,欲將益州獻給劉備!”
劉璋聽聞此言,精神瞬間就來了,睡意全無,臉上滿是震驚與憤怒,喝道:“你說什麼?此話當真?”
他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尖銳,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若是其他人說這話,劉璋可能不相信,但張肅對劉璋忠心耿耿,又是張鬆的親哥哥。他說出這樣的話,劉璋就不相信空穴來風了。
張肅連連叩首,滿臉痛苦地說道:“千真萬確,今日卑職親耳聽到他們在書房與孫乾密謀。主公,此二人狼子野心,若不及時處置,益州危矣!”
“無憑無據!”劉璋還是有點不相信張鬆會背叛。
張肅將所有的密信都拿了出來,說道:“此乃張鬆與劉備、司馬懿密謀之書信,還請主公過目。”
劉璋眼珠子都瞪大了,直接衝到了張肅的麵前,將所有的密信都看一眼。
裡麵的內容,那是讓劉璋都想殺了張鬆和法正。
劉璋氣得渾身發抖,他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道:“好個張鬆,好個法正!我待他們不薄,他們竟敢如此背叛我!來人,立刻將張鬆、法正給我抓來!”
“不可!”張肅急忙勸阻道:“子喬身為彆駕,武將之中多有其心腹。一旦走漏風聲,必然無法將其擒拿。主公可命王累王大人坐鎮城防,張任將軍領兵搜捕,定可萬無一失。”
為了保住自己的家族,證明自己的忠心,張肅真的是要大義滅親了,舉薦的人都是劉璋的絕對心腹。
劉璋怒火中燒,但也沒有失去理智,派出心腹將張任和王累秘密叫了過來。
深夜傳喚,必有大事。張任和王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州牧府。
張任和王累見到張肅也在,兩人都驚奇了起來。
劉璋把張鬆的密信拿出來,然後把事情說了出來。
王累氣得吹胡子瞪眼,說道:“老夫就知道!張子喬狼子野心。沒想到他是要把益州送給劉備,暗害主公。”
張任也是氣憤不已,但他對張肅恭敬一禮,說道:“在下謝君矯兄深明大義,大義滅親!”
王累也對張肅另眼相看。
劉璋現在很著急,說道:“爾等速速拿著本官的軍令,封鎖成都,務必將張鬆、法正給本官拿下!”
張任和王累領命而去。
劉璋冷冰冰地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良久之後對張肅說道:“君矯,吾有什麼地方對不住子喬麼?”
“主公!都是子喬的錯!”張肅明白劉璋已經對張鬆死心了,甚至對張家也死心了。
劉璋沒有說話,但外麵的風雨似乎就是他的內心世界。
傾盆大雨,狂風呼嘯,張任和王累不顧一切執行劉璋的命令。
王累手持劉璋的軍令,迅速接管了成都的防務,將城門全部緊閉。
不準任何人出入,違令者殺。
此時的張鬆正在家中臥室,留著小妾睡得正香。
彆看張鬆長得醜,他的妻妾可一個個都是大美女。
張任將兵馬一分,自己帶兵抓拿張鬆。另一部分前往抓拿法正。
張任帶兵衝進了張鬆的府邸,任何膽敢反抗的,格殺勿論。
張鬆在睡夢之中被人抓到了張任的麵前。
張鬆一臉懵逼,大喝道:“你們是誰的部下,不知道本官是彆駕麼?速速放開本官,否則殺無赦。”
張任看張鬆還沒有睡醒,直接給了張鬆一巴掌,罵道:“張鬆,你看看本將是誰!”
“張任?!”被打一巴掌的張鬆也清醒了不少。
張任冷笑道:“你的事情發了!走吧!”
士兵們將張鬆五花大綁,押著前往劉璋那裡。
很快的,另外一部分的士兵也傳回消息,他們沒有找到法正。
張任暗叫一聲不好,命令全城搜捕。
成都之內是找不到法正的了。
法正一直都在州牧府外安插了眼線,張任和王累走出州牧府的時候,法正就收到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