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不對勁的法正在城門關閉之前就出了成都,逃之夭夭。
至於沒有通知張鬆,法正謹記死道友不死貧道。
不多時,張鬆便被士兵們五花大綁地帶到了劉璋麵前。看到兄長張肅也在一旁,一邊還有一大堆密信,張鬆心中頓時明白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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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張肅才知道自己藏東西的暗格,也唯有張肅才能夠悄無聲息地從自己的書房之中拿東西出來。
但張鬆實在想不起張肅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
“張鬆,你可知罪?”劉璋怒目圓睜,大聲質問道:“吾對你信任有加,你就是這麼對待吾的?處心積慮,想把益州送給劉備!白眼狼,偽君子,卑鄙無恥!”
張鬆抬起頭,毫不畏懼地與劉璋對視,說道:“劉璋,汝昏庸無能,不思進取,益州在你手中遲早會被他人吞並。劉備乃漢室宗親,素有仁德之名,若他能入主益州,退可讓百姓安居樂業,進可爭霸天下,這有何錯?”
“住口!”張肅直接開罵。
張鬆現在還敢辱罵劉璋,這是找死啊。
自己找死也就算了,要是連累張家,那張肅之前的舉報就全白費了。
劉璋暴跳如雷,指著張鬆罵道:“你這叛徒,竟敢為自己的背叛找借口!來人,將他拉出去斬了!”
劉璋已經失去理智了,他無法容忍自己最信任的張鬆背叛自己。
劉璋無能嗎?
不!劉璋其實還算是一個合格的官員。
在劉璋的治理下,益州一直都是平穩,漢蠻矛盾也是降低了不少。百姓不說安居樂業,但也能夠吃上一頓飽飯。
若是在盛世,劉璋就算是當一個守成的君王是綽綽有餘。
要怪就怪劉璋生錯了時代,要怪就怪這個世道,怪人心不古,蛇吞象。
幾個士兵如狼似虎地衝過來,一下子就把張鬆給抓了起來,
張鬆被士兵拖拉著離開,他掙紮著回過頭,對著劉璋大笑道:“劉璋,你昏庸無能,益州遲早會落入他人之手。殺了我,還有其他人。你爹劉焉是守戶之犬,你劉璋更是一個無能之輩。我張鬆在地下先等你。”
拖著張鬆的士兵都是忠心於劉璋的,見張鬆如此辱罵劉璋,他們氣不過,不停地毆打著張鬆。
張鬆就算是被毆打,還是在辱罵著劉璋,發泄著內心的不滿。
最終士兵們也打累了,張鬆也罵累了。
士兵們如同拖死狗一樣將張鬆拖到了州牧大門外的大街上。
兩個士兵將張鬆摁在地上,讓張鬆朝著州牧府大門跪下。
一個士兵拿著一把鋒利的鋼刀,向著張鬆走了過來。
張鬆知道自己要死了。他是沒想到會是自己的親哥哥舉報了自己。
“兄長啊!你蠢啊!我張鬆被你害死了。”張鬆大喊了一聲。
州牧府內的張肅走了出來,在大雨之中,指著張鬆罵道:“張子喬!你這個孽障!主公對我張家不薄。你居然背叛主公。我張家滿門忠烈,一門清名,被你這廝給玷汙了!你萬死不能贖罪!”
張鬆大笑了起來,說道:“好啊!張家就我一個人是混賬。你張肅是忠臣,我是叛逆!沒有我張鬆,張家早就被他人給吞並了。”
“張肅,用我的人頭來成全你的忠義。你了不起!你清高!”
“我張鬆若不努力,一步步向上,怎麼可以帶領張家走向更高?你這個蠢貨!沒有我張鬆,張家早就沒了!”
“我就是要帶領張家,一步,一步,一步步走向最高!”
“豎子!你無藥可救!”張肅是說不過張鬆的,直接扭頭離開。
其實張肅是想來勸說一下張鬆,讓張鬆給劉璋認錯,幫助劉璋鏟除劉備,換取一條性命。
現在看張鬆的樣子,張肅就知道沒希望了。
沒有人打擾,劉璋的士兵們就做好了斬首的準備。
張鬆昂首挺胸,望著天空,大雨不斷地淋在他的臉上。
他想起了自己去洛陽的遭遇,逃往荊州的心酸,劉備的禮遇,還有謀取益州時候的激動。
“吾錯了麼?”張鬆嘟囔道。
士兵手舉起了大刀,寒光一閃,張鬆的頭顱落地。
一代謀士,就此隕落。
張鬆的人頭被送到了劉璋和張肅的麵前。
看到自己親弟弟的人頭,張肅一陣悲傷。
為張鬆的肆意妄為而悲傷,並不是因為張鬆的死。
張任向劉璋請罪道:“主公,末將無能,至今未能夠找到法正。”
劉璋也怒了,下令道:“將法正所有的家人都給本官抓起來。懸賞法正,無論生死,本王賞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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