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一樓的二人都有進步,不過對於易年來說還構不成威脅。
沒有太多戰鬥經驗時便能擊敗二人,現在更不用說。
捏著飛花的手用力一轉,熟悉的感覺從花想容手中傳來。
縱然有金光護體,花想容依然抗衡不得易年。
飛花脫手而出,借力拍向易年抓著叢中笑手腕的手,想要在後退之時幫叢中笑一把。
不知道他們是不是關係好到可以生死與共還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絕不是易年的對手。
而救下叢中笑才有一線生機。
有玄魂甲護體的易年自然不會怕花想容的攻擊,手肘向裡抬起,正好點在了花想容的掌心。
巨大的力量震得花想容的手掌在瞬間便失去了知覺。
奪下的飛花在手中調轉,扔向了一擊不成立刻遠退的花想容。
另一隻手也沒閒著,抓起叢中笑的手腕推在了他的胸口之上,輕輕一掌拍出,叢中笑倒飛而出,直到退到小島邊緣才堪堪停下,留下了兩條長長的拖痕。
不過易年沒發全力,隻退不傷。
另一邊也是一樣,飛花破空,貼著花想容肩膀飛過,整個刺進了後方的峭壁上。
沒有理會二人,轉身之後淩空一抓,千機引用出,直接將想要趁亂逃跑的血霧男子抓了回來。
小手抓在他的脖子上,青光湧出,衝亂了他體內的元力運行。
截脈指出,將人控製了起來。
扔在地上,開口道:
“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你配合,我留你一命。”
若是以前,直接搜魂之術就招呼上了。
不過現在不能用,便隻能用這最原始的辦法。
這人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中毒加上碎心掌,神仙難救。
但他碰見了易年,一個恰好能治這兩種傷的人。
但這人不認得易年,所以第一反應便是不信,陰冷目光看向易年,開口道:
“是你太天真還是覺著我天真?”
易年也懶得與他解釋,手掌直接按在了他的胸口上,青光湧出,將碎心掌的傷勢壓了下去。
體內劇痛消失,這人瞪大了眼睛。
隻一瞬間他便信了,眼前這人,真的能治碎心掌之傷。
易年看見他的神色變化,開口道:
“若是再拖下去,便救不得了,我問你答,懂了沒?”
“懂懂懂,您問。”
那人立馬點頭。
不配合必死,配合還有一線生機,傻子都知道怎麼選。
“這血靈法陣隻是為了提升境界?”
那人聽著,愣了一下。
很短,隻有一瞬。
不過注意力全在他身上的易年還是看了出來,青光收回,碎心掌傷勢立馬爆發,血霧男子的嘴裡鮮血不停往外流著。
“真話假話我分得出,你考慮清楚。”
聲音平和。
可聽在血霧男子耳中卻冰冷至極。
他知道,自己不配合,小命一定會留在這裡。
“是是是。”
這人連忙點頭。
這一刻,再沒了耍心機的心思。
這看似平和的少年竟如同深淵一般,看不透。
深吸口氣,看向易年,開口道:
“血靈法陣提升隻是其一,而…呃…而...救…救…我…”
男子正說著話的時候,七竅竟同時開始流血,眉心一亮,體內生機瞬間消散。
等易年察覺到不對時,那人頭一歪,栽在了地上,氣息全無。
他的體內被動過手腳!
易年立馬明白了過來,可已經晚了。
看著生機全無的男子,臉上起了一絲無奈。
自己知道的存在血靈法陣的地方隻有這三處,與血靈法陣相關的人隻有這一個。
他一死,這線索便算斷了。
這一天一夜白忙活了。
搖了搖頭,起身看向小島邊緣的花想容與叢中笑。
二人沒走,正謹慎的盯著易年。
出手過後他們知道易年方才沒有起殺心,但方才沒起不代表之後不起。
易年看著花想容與叢中笑,不明白他們兩個怎麼又湊到了一起,而且一見麵就看見他們在殺人。
倉嘉為了花想容走遍了離江兩岸勸他改邪歸正,自己兩次放過叢中笑,讓他放棄殺手這個職業。
但他們…
想到此,頓時有些惱怒。
不過這惱怒瞬間便過了。
因為這次他們殺的人有取死之道。
易年善,但不迂。
如果他們接的任務殺的都是這種人,那自己不勸叢中笑也可以。
自己不是倉嘉,沒有悲天憫人的佛心。
花想容有花辭樹與瀟沐雨的關係在,更有倉嘉,所以易年不好對她下手。
而叢中笑,城東樹林喝酒的時候,他的一句話讓易年矛盾儘去。
不說有恩,也算有了交情。
而叢中笑當初的那句話更是一語成讖。
易年問叢中笑,與全天下為敵是什麼感覺。
叢中笑的回答是,與全天下為敵,那便是這個天下錯了。
錯與對暫時不知,但與全天下為敵倒是成真了。
一步一步朝著二人走去,一邊走一邊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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