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
戰力巔峰?
能得南行一如此評價,這七王不可謂不強。
而通過之前的短暫交手易年知道,就算自己處在巔峰也不見得是那安土王的對手,方才逃脫多是運氣使然。
將臉上的水抹淨,看向南行一,開口道:
“前輩您到底是怎麼了?”
南行一指了指安土王與歸蝶王離去的方向,開口道:
“那震天吼鼻子靈的很,此處不是說話地方,先走。”
說著,十分自然爬上了易年的後背。
瞧見南行一上身,易年也不好說什麼,總不能把人甩下去。
之前這事兒與自己無關,可給了安土王一下,此時想脫身也脫不掉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南行一交出去,不過易年自問做不出這種事。
開口道:
“前輩,去哪?”
南行一抬手指了個方向,易年抬腿便走。
二人一路朝著西南行進,路上易年的耳力放到了最大,生怕那安土王與歸蝶王跟過來。
一個空有境界但修為儘失,一個老少不停變化一看就是練功出了岔子,對上安土王一個還能搏個逃生機會,兩個一起過來,凶多吉少。
南行一對正南城熟悉的緊,各種大街小巷轉個不停,在來到城南一處花田時,南行一指了指花田方向,開口道:
“去那邊,能藏一會兒。”
易年看著不遠處的南城牆,開口道:
“前輩,要不咱們出城去吧,趁著天黑估計能摸出去。”
南行一搖了搖頭,“封城時候便出不去了,陰陽王已經在城牆之上布了困神陣,若是平時倒沒什麼,現在咱倆這副德行,隻要硬闖必被發現。”
易年聽著,苦笑了下。
感情封城一事是因為您老人家啊,害我帶著石羽在正南城逛了大半天。
不過也不好說什麼,抬腿便朝著花田走了過去。
花田不小,夜黑風高瞧不見個人影,又有花香蓋著二人身上味道,暫時應該安全。
來到花田中心將南行一放下,二人席地而坐,借著半人高的花枝藏住了身形。
看著有時瞬間就變有時要隔上一會兒才變的南行一,開口道:
“前輩,您這到底是怎麼了?”
南行一歎了口氣,苦笑道:
“運功恢複時被人偷襲,走火入魔了。”
“那…”
易年剛要開口問問什麼時候能好,隻見南行一擺了擺手,開口道:
“你小子這是怎麼了?怎麼半點兒修為都沒了?”
易年也苦笑了下,開口道:
“被人打的。”
“誰能將你打成這樣?”
“信南求。”
年輕的南行一聽著,眉毛一挑,有些不解的開口問道:
“你怎麼招惹到他了?”
招惹?
我哪裡敢招惹他,明明是他上來就揍了我一頓。
不過這話不好說,搖了搖頭,“不知道。”
南行一長長歎了口氣。
“知道你進了城,本以為能找你幫忙躲幾天,沒想到差點兒害了你。”
易年明白南行一的意思。
躲幾天不是現在這般躲,而是能在七王手底下有個還手逃脫的機會。
看來那安土王找到他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以前的自己能做到,但現在…
易年也長長歎了口氣。
本以為南行一出現,正南城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沒想到比之前還要糟糕。
南行一如果不是實在沒了辦法,不可能主動來找自己,看來他也沒人可用了。
而正南城如今的情況也明了了,龐德背後的力量就是異人一族。
異人一族有實力,龐德有機會,裡應外合之下,不可一世的南家毫無反抗便落了下風。
不過在排除掉西嶺之後,易年稍稍鬆了口氣。
隻要不是西嶺,方才托千秋雪帶過去的買賣就有做成的可能。
那南風瑾與南北北或許還能救的出來。
心思活絡了些,忽然想起南行一的話沒說死,他隻說了躲幾天。
眼前一亮,開口道:
“前輩,那您要躲上幾天才能恢複?”
南行一想了想,開口回道:
“最少也要七天。”
七天…
易年剛升起的希望瞬間便被澆滅了。
二人對視一眼,苦笑同時掛上了嘴角。
這回南行一的笑容醜點兒,又變老了。
夜風吹過,花田浪湧。
不過二人都沒心情賞這美景。
易年又聽了聽,在確定安土王還沒跟過來後開口道:
“前輩,您可得好好活著啊。”
常樂說過,龐德已經掌控了正南城除了禁軍之外所有力量,隨時都有動手的可能。
而之所以還沒動手,原因隻有一個,忌憚南行一。
南行一活著,就是懸在龐德頭上的一把刀。
即使他坐上了那個位置,南行一也隨時能把他踢下去。
南行一聽著易年的話,笑了笑,開口道:
“我老人家雖然活了很多年,但也還沒活夠,自然是想好好活著,還有許多東西沒瞧見呢,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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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是不知道七王會不會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