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荒,一片充滿神秘與危險的蠻夷之地。
大地廣袤無垠,但卻荒蕪貧瘠,沒有多少生命能夠在這裡茁壯成長。
在這片土地上,狂風呼嘯而過,卷起漫天沙塵,讓人睜不開眼。
沒有繁華的城市秀麗的風景,隻有無儘的荒野和寂寞的沙漠。
天空被風沙染成了昏黃的顏色,太陽也顯得黯淡無光。
大地上布滿了沙丘和岩石,偶爾會有一些生命力頑強的植物生長出來,但它們看起來也是那麼的脆弱和孤獨。
在這片荒涼的土地上,時間似乎都變得緩慢起來,仿佛一切都陷入了沉睡之中。
乾燥的氣候讓水源變得異常珍貴,隻有少數幾處綠洲點綴其中,成為了生命的庇護所。
西荒的生物也與眾不同,它們大多具有頑強的生命力和適應能力。
巨大的猛禽在天空中盤旋,尋找著獵物。
凶猛的野獸潛伏在草叢中,隨時準備出擊。
這些生物都擁有強大的力量和攻擊性,對於任何敢於闖入它們領地的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威脅。
惡劣的環境,使得這裡的人養出了堅韌的性子。
在這片土地上艱難地生存著,與自然抗爭,與野獸搏鬥。
同時,也與人爭。
戰爭,則是最為簡單有效的辦法。
沒人知道西荒的戰亂從何時開始的,因為這裡不太可能有史書流傳下來。
今天立國,明天就可能被更強大的國家侵略。
史書無用,帶走都嫌麻煩。
血紅,似乎成為了這裡的主旋律。
戰爭不知何時起,也不知何時終。
隻有一代代政權的交替,和一座又一座空城的出現。
西荒最高的龍脊山下,有一座城。
一段被曆史忘記,也忘記了曆史的空城。
叫什麼,可能也沒人記得。
曾經繁華的街道如今已布滿了雜草和塵土,城牆殘破不堪,顯示著這裡曾經經曆過一場慘烈的戰爭。
城內的房屋也早已破敗不堪,有的甚至已經倒塌,隻剩下一片廢墟。
風輕輕吹過,揚起一陣塵土,讓人不禁感歎歲月的無情。
在這裡,時間似乎凝固了,一切都顯得那麼寂靜和荒涼。
午後的陽光逐漸被烏雲所遮蔽,整個天空變得陰沉無比。
原本明亮的世界仿佛被一層灰色的紗幕籠罩著。
遠處的山巒也漸漸模糊起來,似乎與灰暗的天空融為一體。
大地上的一切都顯得那麼黯淡無光,仿佛失去了生機和活力。
風悄然無聲地吹過,帶來一絲涼意,但這絲涼意並沒有減輕空氣中的沉悶感。
一間破敗的宅院內,一隊人正在休息。
一支看上去疲憊不堪、傷痕累累的軍隊。
或坐或躺地分布在一片院落中,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深深的倦意。
身上的傷口有的還在滲血,繃帶也被染的血紅。
一名隊長模樣的年輕人站在隊伍前方,神情嚴肅地注視著周圍動向。
偶爾有士兵前來報告,而隨著報告,隊長的臉色便愈發凝重。
冰涼的空氣並沒有淨化掉院中的血腥味兒,或許春雨落下之時,這裡的味道才會消散一些。
東邊的土牆上,一個與這支軍隊顯得格格不入的身影正坐在上麵,擺弄著一把斷掉的短劍。
那是一名女子,美豔無雙。
眉心一抹蓮花印記,不施粉黛,卻勝人間無數。
一身漆黑如墨的黑衣,如同黑夜中的幽靈一般,散發著深邃氣息。
黑色的秀發宛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隨著微風輕輕拂動,仿佛與周圍的昏暗融為一體,讓人難以分辨。
身影在昏暗的環境中顯得格外孤寂,卻又帶著一種令人著迷的魅力。
美顏雙眸中沒有士兵們眼中的疲倦,偶爾一絲冰冷露出,仿佛院子裡的人的生死與她無關一般。
手裡的斷劍宛如一朵花一般,不停在手中翻滾。
偶爾抬頭看看天空,仿佛在等著什麼。
正看著的時候,那小隊長走到了土牆下,抬眼看向牆上女子,開口道:
“姑娘,還要等下去嗎?”
女子聽見,收起短劍,看了眼院中,開口道:
“等…”
隊長聽見,臉上起了一絲為難神色,開口道:
“可他們就快要追來了…”
“追來了就打…”
女子無所謂道。
隊長一聽,一絲憤怒上臉。
不過沒發作,不知是不敢還是什麼。
深吸口氣,壓下心中怒意,繼續道:
“所有人都有傷在身,如果再與他們交手,會死很多人的…”
女子聽見,目光落在隊長身上,開口道:
“那現在走你確定就能活著出去?”
隊長氣息一滯,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女子瞧見,跳下土牆,繼續道:
“現在隻能賭,賭這場雨先下還是他們先追來…”
隊長聽見,歎了口氣,開口道:
“姑娘,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你似乎對它很了解…”
女子聽著,笑了笑,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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