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二拐想多了,一樣的師父,教出來的徒弟未必能力都一樣,彆看蒙麵人是大師兄,可功夫比小安差遠了,因為他不但沒有小安逆天的天賦,更沒有小安那麼多的師父,尤其是天下第一的老道。
一樣的書本,一樣的老師,一樣的學校,有人成績一塌糊塗,有人高登狀元。
外功易練,內功難成,有人一輩子練不出成就,就因為天資達不到。
天資這玩意,說不清道不明,但是確實實打實的有,由不得你不信。
二拐對陶二香道:“二香,去把東西拿來,小安兄弟說了,這個麵子得給。”
小安一抱拳,權當感謝。
小安的師兄倒是吃驚不已,這個小師弟,怎麼天南海北的人都認識,這倆人顯然跟小安的關係非同一般,不然不會小安一句話就能乖乖地交出來,這份麵子可以說天大了,不得不佩服啊。
“你怎麼也來徐州了?”
二拐隨口問道,其實心裡也是納悶的很怎麼會在這裡碰到這小子。
“我來辦點彆的事,你呢,怎麼也跑徐州來了?”
二拐一笑:“我就是徐州人啊,回家陪老娘過年,這不,年也過完了,二香這孩子非得要逛逛看看,畢竟這徐州也是龍興之地,所以俺爺倆就隨處逛逛看看。”
當然,二拐不能說,逛逛看看的時候有機會也會乾一票,賊不空手,見到好東西斷沒有放過的道理。
二拐的本事比陶二香要強,而陶二香又是個看熱鬨不嫌局大的主,路過陸家的時候當即被這處大宅子給吸引了,這麼大一處宅子,要說沒好東西,師徒倆誰也不信,於是,踩點,夜裡動手,就得手了。
陸家的防守不是一般的嚴密,可這在倆頂尖的盜賊眼裡形同虛設,於是,那尊陸家成的鎮宅之寶,唐朝的玉佛就成了二拐師徒倆的囊中之物。
得手後的師徒倆沒急著逃離,而是回到了住宿的旅館,鬨出那麼大的動靜,保不準不驚動徐州的警察,所以,等消停了兩日再說,就是這耽誤的兩日,被小安找上門來了。
二拐和陶二香一見到小安,就知道小安奔著那尊玉佛來的,但是,師徒倆都不知道,盜竊玉佛一事怎麼會讓小安知道的,就好像他在一邊看到了一樣。
師徒倆都知道小安逆天的本領,可沒聽說小安能掐會算啊。
對了,還有那個蒙麵人,他難道也是同道中人?不然為啥蒙著臉,就是臉受傷,又能有多難看,這個小安,身份怎麼這麼神秘,似乎認識的人一個比一個牛,不然不會找到這裡來。
“噢,怪不得呢,那咱倆離得不遠,我在百多裡地外的嶧縣。”
“有空我真的跟你去你老家看看。”
二拐笑了,話裡有話地說道。其實,二拐的意思就是,我非得去見識一下你的家人和你的師父不可,咋教出這麼妖孽的家夥,小小年紀成就如此了得,我不去取經,見識一下滿足好奇心。
沒一會,陶二香捧出一個棉布包裹的東西,想必就是陸家成念念不忘的那個玉佛了。
小安接過來玉佛,笑笑說道:“謝謝給我個麵子,回去我做東請你們師徒倆。”
陶二香抱住小安的胳膊道:“我不要你請客,你得空教我兩招就行,這個可比吃飯有趣多了。”
小安一臉的哭笑不得,當著你師父的麵這樣合適麼,再說,我寧願請你吃飯也不願意教你,哪有教人學壞的道理,一個姑娘家家的,不想著怎麼嫁人,隻一門心思鑽研偷盜的本領,這說出去誰會相信啊。
“你還是找你師父吧,我可不行,請你們吃飯是應該的,這事我記著了。”
二拐連忙擺手,小安不找他事已經算是燒高香了,因為小安的師兄,此時的他覺得有種冒犯的感覺,雖說這徐州城也不是一個人的徐州城,可他一個在上海混世的人跑到徐州來乾一票,總歸覺得對蒙麵人有些虧欠,所以,小安話音甫落,他就連忙擺手。
“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還請這位、這位兄弟賞臉,到上海的時候我做東,一來給你賠罪,二來給你接風。”
人家客氣,小安的師兄不能不客氣,這一切不都是看在小安的麵子上麼,他知道,對方的身手比他差不多少,就憑能從陸家偷出這玉佛來,可以說這樣的人放眼全國沒幾個,隻是,小安的師兄倒很好奇,這人怎麼收了這個年輕的女子為徒。
“這位兄台客氣了,到了徐州,理應我做東請客,奈何我不方便,這情我記著了。”
小安插話道:“你倆也彆客氣了,一個是我師兄,另一個也算我師兄,師兄見師兄有啥好客氣的,一家人麼,沒必要。”
小安的師兄頓時明白了,敢情這師徒倆跟小安有這層關係,怪不得就小安一句話的事,隻不過他弄不明白,明明師父是苗南拳,這師弟怎還跟一個大盜成了同門,看這人的身手,該不會是老賊王的徒弟吧。
“師弟,你這樣一說我就不懂了,是師兄就是師兄,怎麼也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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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嘿嘿一笑,算就是算,跟是兩回事,畢竟他和老賊王不是正經八百的師徒,雖然又著師徒的實質。說穿了,是小安沒看上老賊王,老賊王也有自知之明,雖然把象征賊王權力的扳指給了小安,問題小安一百個不願意啊。
二拐笑得有些尷尬。
”什麼算不算的,就是好不,是不,小師叔。“
陶二香扳住小安的肩膀搖晃著,一副撒嬌的樣子,雖然她比小安大,但是論個頭,卻比小安差了一截,那樣子倒像個撒嬌的小女生。
小安哭笑不得,簡直拿這個陶二香沒辦法,要是男的,早就一巴掌扇一邊去了,問題是女的,不動手打女人是小安的原則,當然,對待敵人除外。
“二香!”
二拐的語氣有些重,他真的怕陶二香惹惱了小安,倒不是怕小安會對陶二香怎麼著,就是覺得她一個小輩的,不宜對小安這副樣子,簡直沒大沒小,小安再小,也是老賊王欽定的接班人,雖然賊幫不算個什麼名門大幫,但是還有的規矩還是有,不能亂。
二香嘟了一下嘴,不情不願地鬆開了小安,但是,她又隨即眼睛一亮,盯上了小安的師兄。在陶二香的眼中,小安都這麼逆天,他的師兄不得更逆天。可是,陶二香真的想錯了,蒙麵人,也就是小安的師兄,無論從那方麵比,都比小安相差甚遠,除了一身輕功夫還值得一說之外,彆的都是被碾壓的死死的。
“叫你一聲師叔不為錯吧。”
小安的師兄連連後退,對於這個長相俊俏的年輕女子,他是有著本能的膽怯,因為他吃過女人的虧,而且差點為此丟了性命。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好了陶二香,天也不早了,這玩意我這拿著也不是事,我還要給朋友送去,這麼晚了,不閒扯了,後會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