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巧月那驚慌失措的樣子,陳苗心中又湧起一絲鄙夷。
“我知道這事兒不是你們乾的,要是你們乾的,你還能活著躺在這裡嗎?”
“不能,不能,我把水寶的電話號碼告訴你,你放了我吧?”
身體被自己的褲襪綁著,那感覺也實在不好受,巧月扭動著身軀,苦苦哀求著。
陳苗打量了一下這間辦公室,看到還有兩台電腦,搖了搖腦袋,說道:
“放你也行,你立刻當著我的麵聯係水寶,讓他來你這裡來。”
“可以,反正我是被逼無奈的,他也怪不了我。”
巧月為自己辯解著,把水寶叫來的話那最好了,有陳苗在這裡,那就可以證明她不是有意要出賣水寶的。她站起身來,轉過身,把那被綁著的雙手伸向陳苗。
陳苗正想動手去解開那褲襪,耳朵就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知道有人要進來,立刻縱身一躍,像隻獵豹一樣跳到了門口旁邊。
這時開門的人正好把門打開了半尺來寬,手都還沒來得及離開門把。
陳苗就如閃電般迅速,抓住了那人的手腕,猛的用力往裡拽,人被拽進來的同時,還不忘抬腳對著那屁股踹了一腳。
進來的人正是良哥,他閒來無事想來辦公室坐坐,根本不知道辦公室裡麵發生了什麼事。他隻感到眼前一黑,屁股上一陣鑽心的疼痛,人就撞上了背對著他彎腰的巧月。
真是無巧不成書,巧月穿的是套裙,而且褲襪都被脫掉了。良哥這一撞,就把她的兩腿撞開,頭鑽進了那套裙裡。
巧月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又被撞回了沙發上,眼冒金星,幸虧沙發是軟包的,不然頭上可能都要起一個大包了。
“乾嘛啊?”
“你乾嘛啊,夾那麼緊,我都透不過氣來了。”
“誰夾你啊,彆咬,是我。”
巧月和良哥一陣亂滾,十幾秒後才掙紮出來,狼狽不堪地靠在沙發上。
良哥看著眼前漂亮的女子,知道剛才就是被這女子拽和踢,問道:
“這位朋友,你我並無恩怨,為何到我吳某人這裡來搗亂?”
“嗬嗬,吳受良,你用詞用錯了,你應該叫我苗姐。”
陳苗一腳踩上那低矮的桌子,手肘撐著膝蓋,俯身去看狼狽的兩人。
良哥多少也曾經是一位有頭有臉的大哥,他並不怎麼害怕,摸出了香煙叼在嘴裡,略顯從容地說:
“苗姐啊,我在道上也混了十幾年,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你這一號人物,說來聽聽,交個朋友。”
陳苗眼疾手快,又把花瓶裡的另一隻百合花扯出來,在良哥剛要點火之際,迅速地把良哥嘴裡的香煙給拍飛了。
“現在你不就聽說了,朋友我是不打算和你交了,你要是不介意,給我當小弟那還是可以的。”
良哥握著打火機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另一隻伸不直的手,手指不自然地動了動。他在道上這麼久,厲害的人見過無數,但是如此身手不凡的女人,那還是第一次碰上。
旁邊的巧月用肩膀撞了一下良哥,小聲地吩咐:
“這女人不簡單,千萬彆把她惹怒了,剛才我耳朵都差點被打穿了。”
良哥又拿出一根香煙,緩慢地點上,噴了一口煙霧,把手架到了沙發背上,叼著煙說:
“後生可畏啊,苗姐身手不凡,猶如蛟龍出海,跟了你定可以橫行整個江州,隻可惜我吳某人已經厭倦了江湖,不想再涉足,沒福氣當你的小弟,你今天來我這是為何事,不妨說來聽聽。”
巧月又撞了一下良哥,罵道:
“彆賣弄你那些文采,說得我都差點聽不懂了,她是來看那些視頻的,要找水寶報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