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將軍:“阿歡,這位是……”
淩歡瓷丟開淩子政,把薑映梨推到淩將軍跟前,解釋道,“爹,你忘了嗎?這就是我跟你提起的那位恩人啊。我的耳朵就是她給我縫好的,那手藝你當時都誇讚過平整的。女兒多虧了她呢!”
“我日日惦念著她,一直都沒得空去找她來著。沒想到她竟然會來咱們府中!”
淩將軍微訝,“你會醫術?”
薑映梨謙虛道,“其實是阿歡姑娘謬讚了,我隻是擅長縫東西,大概是我針線活做得好的原因吧!沒想到當時能幫上忙。”
頓了頓,她補充道,“我是給胡大夫做助手的。”
淩將軍想起那位麵色惶恐的胡大夫,沉默了片刻。
淩歡瓷好奇道,“爹,我恩人為何會來此啊?”
淩將軍:“……謝若微送來給殿下的。”
聞言,淩歡瓷表情微變,“讓我恩人給那位動不動把人下大獄的殿下看病?他那病根本治不好吧……”
“阿歡,慎言。”淩將軍冷冷截斷她的話,嗬斥道。
淩歡瓷撇了撇嘴,“哼,不說就不說嘛!”
淩將軍淡淡道,“既是你的恩人,你便先招待一下客人。我還有事!”停頓了下,他看向薑映梨,“晚些需要用到你,自會有人來請你。”
薑映梨頷首。
離開前,淩將軍掃了眼淩子政,“你去把今日的武課完成,不得偷懶,回頭我會檢查。”
淩子政垂頭喪氣:“……孩兒領命。”
等到淩將軍踩著積雪咯吱作響的腳步聲遠去後,淩子政扭了扭身板,不高興道,“阿羅,你快把我放下來!我脖子都要被你提斷了!”
一直安靜不曾說話的阿羅低頭看了他一眼,抬眸望向淩歡瓷。
淩歡瓷抬起下巴,幼稚道:“放心,你要是脖子斷了,我這有上好的大夫,一定能給你接回去的。是不是啊,恩人?”
她示意薑映梨接話,薑映梨表情微妙:“……這恐怕無能為力。”
淩歡瓷一噎,扭頭道,“阿羅,你把他丟去練武場,把爹的話傳過去,讓武師傅盯著他。”頓了頓,她似是想起什麼,表情一頓,“算了,還是我陪你一起去吧!”
說著,她拉住薑映梨,“恩人,你隨我一道吧!順便參觀下我們的新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