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嬈發現,不管是誰,提到金寶時,井慧表情都很冷靜淡定。
明明是蕭秀媛和寸刀族長聯合起來,給她和金發戴了綠帽子,可她竟是表現的一點都不在意。
這種情況無非兩種結果,一是井慧根本不愛寸刀族長,也不愛自己的兒子,那就無所謂蕭秀媛跟誰在一起。
二是蕭秀媛做這一切,都是井慧指使的。
若是第二種,那就太魔幻了。
井慧這個女人未免太瘋狂了。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這牽扯金土那些人的身份,需要進一步挖掘寸刀家的秘密。
“郎黛,我看蕭秀媛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了。
今天這事,對方做的乾淨利落,沒留下任何線索。
如果報警,中斷了活動,正好如了某些人的願。
還好有金曦在。
不過你也放心,你是我商會的人,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
一定會追查到底!
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搗鬼!
我定不放過她!”
會長夫人開口,說話時一直看向蕭秀媛和井慧。
“夫人說的是。
郎黛是什麼人,我夫妻二人絕對信得過。
倒是有的人,私生活不清不楚的,才是真的可疑!”
會長也將矛頭對準了蕭秀媛和井慧。
婆媳二人都是一副無辜模樣。
溫嬈輕歎口氣道,
“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這對婆媳一般。
臉皮如此厚度,是我見過的人裡麵,數一數二的。”
溫嬈以前見過的人裡麵也有如此厚顏無恥的,但被揭穿後要不撒潑打滾,要不轉到暗處耍陰招。
像這婆媳二人任憑你怎麼說我,我永遠一副楚楚可憐模樣,也不翻臉,也不撒潑的,這種人最可怕。
因為你看不到她的底線究竟在哪兒。
甚至你都不知道她有沒有底線。
“會長,你也不相信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