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東還真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拿他手裡剩下的,就不怕被兒女偷賣了?”
老蟋蟀張開嘴吐出一口煙霧:“他都藏起來了。”
周安東輕笑一聲:“老蟋蟀,你信不信,麻訇手裡剩下的那些物件兒,他藏不住,遲早會讓他兒女給弄走。”
老蟋蟀也笑了起來:“其實啊,麻訇比我們看得更明白,畢竟自己兒女什麼德行,自然他自己更清楚。等著吧,用不了兩年,他那些東西都會給您送來。
因為他那些兒女都急功近利,東西落到他們手裡,是賣不上價錢的。但給您送過來,就不一樣了。不但能賣個好價錢,以後要是想看看了,還能在您這裡看到。”
周安東感慨的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
“也幸好!”老蟋蟀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麻訇還有一個小女兒,是老來得女,不但孝順,學習還好。今年大學畢業,十月出國留學就走了。而他一下子賣了這麼多,另外一個原因,就是給閨女準備留學的費用。”
周安東恍然:“麻訇手裡這麼多好東西,應該不是一代人能收集的吧?”
老蟋蟀抽了口煙:“麻訇是麻衣一脈分支傳人,他學的並不是預測、占卜,而是風水堪輿。”
周安東心裡一動,這時老蟋蟀扭頭看向他,臉上帶著一絲笑意:“知道他是乾什麼的了吧?”
周安東沒有說話,拿著火機,微微低頭把叼在嘴裡的煙點燃:“這麼說,他家裡的東西,都是在地下挖出來的?”
“有,但是不多。”老蟋蟀搖搖頭:“地下出來的東西,除非是特彆珍貴,不然他不會留。”
這讓周安東想起了鬼吹燈和盜墓筆記,於是好奇的問道:“他們還在做這一行嗎?”
“不做了!”老蟋蟀微微仰頭看著霧沉沉的夜空:“二十年前就已經洗手了。”
周安東笑著說道:“我對他們那一行很感興趣,有時間把麻老和官老約出來喝杯茶,給我講一講他們的故事。”
老蟋蟀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怎麼會對盜墓感興趣?”
“我曾經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關於一片盜墓的文章,當時我就是當故事看,也沒當真。後來經過一些了解,原來這世上真有盜墓者的存在,而且還有派彆,所以就漸漸有了興趣。
但關於盜墓的資料很少,我沒有找到。也是因為我工作太忙,沒有太多時間浪費在這上麵。現在既然知道麻老和官老是行家,自然得跟他們好好聊聊。畢竟,親身經曆者的講述,可比看故事精彩得多。”
“沒有問題!”老蟋蟀笑著點點頭:“隻要您這裡有時間,我隨時都能把那兩個老家夥叫出來。”
“我下周日應該有時間,到時候我通知你。”周安東想的是,毛呢廠的事情結束後,他的時間就有空餘了。最少能按時下班,晚上抽出點時間,把鬼吹燈寫出來,出書賺名聲還是其次,主要是拍影視劇。
“我得趕緊回去了,不然家裡老婆子該擔心了。”老蟋蟀把煙頭扔在了地上,騎上三輪車就走了。
“董事長!”周安東轉身剛要回去,就看到於戰走了出來。
周安東一看於戰的模樣就知道有事兒:“什麼事兒,說吧。”
於戰筆直的站在周安東麵前:“曉卉的弟弟十八號結婚,我想請個假。”
“孫明十八號結婚?”周安東愣了一下,然後很是不滿的說道:“孫曉卉居然沒有通知我,她是瞧不起我嗎?”
“不是,不是!”於戰著急忙慌的解釋道:“曉卉說你太忙,而且還在京城,你就……就……”
“就什麼呀?”周安東沒好氣的說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我又不吃了你。”
於戰鼓起勇氣說道:“你就彆回去了,她看著你煩,讓我把紅包帶回去就行。”
周安東一瞪眼,喊道:“立正!”
於戰條件反射的一拔腰板兒,挺胸抬頭,目視前方。
“給我站軍姿兩個小時。”周安東哼了一聲,衝著站在門口值班的保安說道:“小王,給我看著他,兩個小時,他要是敢動,就加一個小時。你要是敢私自放他走,我就罰你站軍姿到天亮。”
“是!”小王也一個立正,然後看向於戰,沒忍住咧開嘴就笑。
周安東邁步往院子裡走,嘴裡還在嘀咕著:“孫曉卉,我收拾不了你,還收拾不了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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