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隻需告訴微臣夫人,微臣找熊兒賜過字了。”
“好,還有彆的事嗎?”
“沒,沒了,陛下您這是...”
劉徹起了爭心,
“仲卿,今天你哪都不許去,就留在朕的身邊,等朕寫出好詩句,才放你走。”
“這....”衛青還想回去老婆孩子熱炕頭呢,誰和你劉小豬獨處宮內,“可是,陛下,微臣不懂詩句,哪裡看得出好壞?”
“這還不簡單,何時你看出朕的詩詞,有了想要儘忠報國的心情,何時就對了。”
衛青:“.....”
劉徹又說:“你也不許騙朕,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朕一眼就能認出。”
“是,陛下。”
衛青苦澀道。
.........
身毒
吱呀一聲,關押安東尼的門被推開。
安東尼就如警惕的波斯貓,瞬間靠在牆上,毛發豎起,現出凶狠的表情,死死盯著走入的身影。
張騫走入,看到吃乾淨的飯菜,又看向紅發女人背在身後的手,
“你不想死。”
並非是詢問,而是再陳述一件事實。
安東尼繃緊身子,
“你是誰?”
“張騫。”
“你就是張騫!”
安東尼驚呼,將背在身後手中握著的尖刺捏得更緊,
最終,還是無力的掉在地上。
“你還不算傻。”
張騫讚許道,撿起一枚用銀線搓成的足以刺死人的細針,銀線是送來餐盤邊上勾的,有心之人抽出來便可捏成武器,
紅發女人沒用來自裁,也沒用來刺殺張騫,是最聰明的做法,
“我知道,你們漢人都很狡猾。”
張騫笑了笑,
“用智謀更好些,我權當你是在誇我們了。”
安東尼抿嘴,不發出聲音,麵對張騫,她顯得壓力極大,
眼前這個男人散發出的壓迫感,甚至比萬王之王還要巨大!
她隻能觀察張騫。
暗道,
“漢人俘虜了我,竟什麼都沒對我做,張騫是最狡猾的漢人,安息國沒人能鬥過他,恐怕,這次很危險了。”
就連安息國處置俘虜都是極凶殘的,俘虜的地位比奴隸還要低,況且,萬王之王在國內對漢人的宣傳也極糟糕,像兒單於這群戰士,經過聖克倫抹黑,不僅吃人肉,還喜歡割人乳,怎麼變態怎麼來....
“我本以為,推門走進,會看到一具屍體。”
張騫平淡道。
聞言,紅發女人腦袋轟得一聲,拆下銀線時她還不確定,現在她無比確定,
漢人就是想讓我自殺!
隻是...為什麼?!
這太不合常理了!
再怎麼說,我也是安息的將軍,手裡是有權力的,對安息也了如指掌,漢人不該不審問我,或是以我為要挾,向安息要錢,甚至....遭受更殘忍的待遇。
但,漢人卻什麼都沒做,
隻扔給你一把刀,其他任由你選擇。
安東尼緩緩睜大美眸,
她終於明白漢人是怎麼想的了,一個讓她不想承認的事實,
為何漢人對她什麼都不做,
因為,
不在意。
對,就是不在意。
完全不需要通過一個安息將軍,去了解或是要挾安息什麼事,
有你,沒你,都一樣。
大漢完全以強者的姿態淩駕在安息之上!
想到這,安東尼手腳發涼,深深的絕望籠罩著她,本以為安息最起碼能與大漢過幾招...漢人如此狡猾謹慎,現出這種姿態時,就意味著,安息會被玩弄在鼓掌之中。
張騫眼露精光,直視著安東尼,
“為何沒死?”
安東尼沉默,身體放鬆,
老實回答道,
“我不想死。”
張騫眼神稍有變化,
被俘虜到敵營,無論如何都不想死嗎?
此女子...不簡單。
“你也回不去了。”
安東尼咬牙問道,
“你要把我送到哪?”
張騫嗬嗬一笑:“送你一場富貴。”
轉身離開,
留下兩個字,
“中原!”
張騫走出,堂邑父神頭鬼臉的湊過來,帶著酒氣,
“嘿嘿,將軍,是不是很美?”
啪!
張騫抽了一下堂邑父的頭,堂邑父捂著頭,
委屈道,
“將軍,您打我乾什麼啊!我又沒做錯事!”
“你說錯話了。”張騫道,“將大秦送來的寶物,挑出最精美的,和此女一起,走水路,爭取入冬前就能送進京。”
聽到這話,堂邑父瞬間就清醒了,
“您是說?!”
“我們在海外總是花著陛下的錢,卻不見回報,此戰可大振人心,我們也能為陛下提提氣。”
“不是,不是,我不是說此事,是,是那女人!”
張騫笑了笑,笑得真的很狡猾,
“陛下收不收她,是陛下的事,不過,此女意義非凡,收入後宮中也是合理。”
堂邑父張大嘴巴,
怎麼一個戰俘,轉眼就要成皇妃了?
張騫拍了拍堂邑父的肩膀沒說什麼,
衛青衛家早晚支著史皇後,霍家還有個霍嬗兒,東宮一眾又與鉤弋夫人自小相識...張騫最後悔的是光生兒子,也沒生個女兒,兒子再培養,武能培養成大將軍衛青嗎?文能培養成霍光嗎?很難的啦!
現在是生女才貴啊,直接送到宮中嫁給陛下了事!
常年在外,有好處也有壞處,壞處就是落後版本太多了,再不找補找補,以後咋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