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回了部隊,大嫂帶著孩子們也住到了李劍垚這邊。
一個是省得開火,另外就是安全一點。
瓦妮莎帶著一大堆的畫作也返回了香島,有些李劍垚印象裡知名的畫家的作品還是給了高價的。
像是詹建軍教授、李可讓教授還有工藝美院的吳關中教授的作品,李劍垚給出的報價非常的可觀,而葉先生和黃先生的作品李劍垚也給了中規中矩的報價,但另外一部分在香島給開了戶頭。
結算的時候是按照報價存入指定的銀行賬戶,然後銀行再把軟妹幣給到這些畫家,所以外彙這玩意跟人本身關係不大。
所以像是葉先生和黃先生這邊,因為關係不錯,給了特彆的照顧。
“該多少錢就多少錢,不用給我搞特殊的,我不想再被抓進去了,一把年紀了,遭不住了。”
“放心吧,隻要你不瞎得瑟,到處去吹牛說自己的畫實際上值多少錢啥的,我肯定是不會告密的。
藝術品本來就沒有固定的價格,我願意給你這麼多,就意味著現在值這麼多錢。
將來我要是上拍,再拍出去多少,那就跟你沒關係了,你也彆眼紅。
不過趁著還能動,要不要抓緊時間多畫上一些?
到時候你要是有什麼未儘的風流債啥的,你委托我,我還能幫你還一還。”
葉先生一把年紀了,心虛的向四周瞧了瞧,看都是老頭子這才抽了一口煙鬥。
“我能有什麼風流債!我怎麼就認識你這麼個沒大沒小還不靠譜的人!”
“籲~!”
大家對於葉先生早年的風流還是略知一二的,還真保不齊啥時候蹦出來個好大兒好大孫啥的。
學校這邊,工作上也算是波瀾不驚。
陳教授時隔多年,再次登上了講台,講述了《經濟學說史》的部分,聚焦古典經濟學至馬克思主理論的演變。
李劍垚和範教授他們一道,搶占了教室裡的幾個座位,整個大教室人滿為患,甚至窗外也站滿了人,包括77級、78級的學生,老師,還有聞訊趕來的機關的一些乾部,最後把窗子都給擠破了。
老教授的威力可見一斑。
沒幾天,陳教授把李劍垚叫了過去,遞給了李劍垚兩個信封。
一個是國策研究室的聘書79年後經人大批準更名為國院政研室,編製大概150到200人),另一份是中策研究室的聘書41年成立,81年重組,仍由書記處領導,編製200到300人,名單不公開)。
“我何德何能?能拒絕不?”
“你的那些論文精準的預測了經濟形勢,還有內外部事務的走向,想拒絕怕是不容易。
不過不要求你去坐班,職位也隻有建議權,沒有決策權,說錯了也沒關係,所以你不用先忙著拒絕。
就連名字也不會公布,隻需要按時提交報告就是了,還是不命題的報告,你想寫什麼就寫什麼。”
李劍垚覺得自己已經很苟了,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閃光點。
“那有工資沒?”
“你在乎那點錢?”
“當然了,勞動所得,誰也不能昧下我的錢,我那麼多老婆孩子不要花錢養的嗎?”
“行了行了,到時候會給你發工資的。
周校長讓我問問你,出訪你到底去還是不去,去得話要開始走手續了。”
周校長要帶團去醜國,李劍垚是不想參與的,在醜國自己是莫蘭德教授,很有排麵的好不好?
“那我能既去,又不在名單上嗎?”
“什麼意思?”
“就是跟團我是不會跟的,但是周校長他們要是遇到什麼風險的話,我在醜國好歹還有點人脈,暗中可以幫幫忙啥的應該還能起到點作用。
另外我在醜國有個兒子叫安德魯,也有一歲了,好歹我得儘儘當爹的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