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養顏粉的倆人,還相約給其他閨秀一個驚喜,於是府中送來拜帖,都被她倆用各種借口拒了。
直到那膚色養得清透,白裡透紅,才約去江邊的茶樓。
一夥人見二人,先是鶯啼調笑了番。
“怎麼舍得出戶了?之前怎麼約都不見反應,說說,瞞著我們乾了什麼壞事?”
“不說?那可得大刑伺候了。”
她們口中的“大刑”便是撓咯吱窩。
一番調笑過後,那被圍攻的二人,才擦去眼尾笑出的淚珠兒,道“哪有壞事?倒是好事有一樁。你們看看我倆這張臉。”
幾人湊近,頓時大驚。
“這,難道是……”
“是,這幾日躲著各位姐姐們,是想給大家一個驚喜。那位月姐姐的養顏粉真的管用,你們看我臉頰,笑時都不用胭脂塗抹,平添氣色。”
“那我……”
說話之人是其中膚色最差的,臉上坑窪得厲害,平日不見人,若不是父輩關係,接觸到這些作風好的姐妹們,早鬱鬱寡歡了。
她從小到大嘗試過不少東西,內裡也調息過,仍是不見效。越折騰皮膚越敏感,平日沾點水都感覺刺疼,實在讓人憐惜。
月娘也跟這個姑娘交流過,但後者失望多了,便提不起一絲興趣,如今見養顏粉果真有這番功效,不免又燃起希望。
沒辦法。
賭場也有放手一搏的機會。
總不能夠她這樣頂著一張臉一輩子。
郡地的武名醫也看過,都說對她這張臉沒轍,但天成教的受害者都能治愈,她這張臉對郭大夫來說不難吧?
“你忘了月姐姐上次說的?你隻一張臉如此,身體其他部位不見症狀,也健康得緊,內息是沒問題的,不用喝中藥調理……不管怎麼樣,先買了這盒養顏粉試試。你實在等不得,就先用我這盒。”
那名綠衣女子不好意思道“那怎麼行?”
“怎麼不行?我們還分彼此嗎?”
綠衣女子內心急切,接下了這份情。
……
月娘將八盒養顏粉送到衡仕書屋時,這回沒見著幾名閨秀,隻得讓掌櫃代為轉交。
掌櫃接下後,支支吾吾了會兒。
月娘了然,道“掌櫃你放心,上次回去,我便幫你詢問過安哥了。”實際上是看在帶回去的茶葉份上。
月娘“第四冊已經構思好,準備著筆了。”
掌櫃又笑眯眯地提了包茶葉遞過去,“那便多謝郭夫人了。”
郭盛安將月娘遠遠送到衡仕書屋門口,便駕著驢車,帶著昏昏欲睡的金寶去了鎮上。
蔣牢頭早就等候多時,主動道“商鋪幫你尋到幾處,正好你小舅子這兩日不當差,讓他帶你去逛逛?”
“多謝蔣大哥了。”
“哦對了,你那上乘高粱一事,還得等人回來,我再答複你了。”
“行,勞蔣大哥上心了。”
“那我這兒……”
郭盛安一聽,笑著抬手,“蔣大哥,我們來比劃比劃?”
“赤手空拳?”
“有多餘的水火棍嗎?”
蔣牢頭的拳法還成,棍法雜亂無章,目的隻有一個,朝著對方弱點揮去。
對比起來,郭盛安的棍法行雲流水,仿佛他手中的不是長棍,而是一根筷子,想點哪裡便點哪裡。
蔣牢頭感歎的功夫,就被郭盛安逮住弱點,朝著他胳膊狠狠一陣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