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知青,你沒事吧?”
王建洲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目光不敢往薔花身上看,腦袋一轉,看向其他地方。
“這——”
原本雜草叢生的地方全都被踏平或者啃光了!
眾人看著地上雜亂的野獸腳印嚇得吸了一口氣,汗毛直立,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薔花一邊攪拌著陶鍋裡的臘豬腳湯,一邊往灶台裡塞柴火“你們怎麼來了?”
王建洲猶疑“說是昨夜山裡的那些畜生往這邊跑了……”
按理說他們應該從出林子的時候就提醒金知青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大家夥累了一天一夜的緣故,一個大隊所有知道這事多人全都將這事遺忘了。
等下午睡醒,在忙活的媳婦才突然驚醒回想起這事,將這事告訴他。
他急忙招呼人手過來,一路上想了無數種金知青的遭遇,但現在看金知青平靜地樣子,總感覺他們的擔心有些多餘了。
空氣中彌漫著肉香味,眾人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中原本的擔憂開始慢慢散去。
金知青是獵到野味了?
薔花“我回來的時候隻看到這一地狼藉,和後院那塊被刨過的地。”
“啊?啊……”王建洲總感覺這話怪怪的,但一時半會又反應不過來哪裡怪,“沒遇上就好,沒遇上就好……”
他看著那外牆長滿苔蘚的屋子,皺著眉頭想了想,問薔花“金知青,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太危險了,萬一那些畜生再下山傷人怎麼辦?”
眾人紛紛附和“是啊,金知青,搬到離大家夥近的地方安全些,能互相照顧嘛。”
大隊裡打這間房子主意的人不少,畢竟再破爛也是青磚房,還是三開間的青磚房!
要不是因為這青磚一塊塊的分配不均,分了也沒用處,這房子也不見得還能立在這裡。
隊員們聽到新來的知青住進來後,背地裡可沒少念叨過這房子的事,但現在嘛……
回想起自家媳婦她們說的野獸潮的事,現在沒有一個人還想要這屋子。
薔花對這話不置可否,合上陶罐蓋子起身,問王建洲等人“野豬傷人的原因都查清楚了嗎?”
見金知青避而不談搬離這裡的話,眾人對視一眼,看向大隊長王建洲。
“既然金知青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王建洲輕歎了一口氣,搖搖頭,說“野豬傷人的事還沒來得及處理,現在隻是先讓人把那些家夥關到大隊部裡。”
話是這麼說,但真實情況都已經從那些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話裡聽出來了,現在最重要的事還是關於大家賠償的事。
那些家夥激怒野豬後,野豬亂闖,除了馬大丫外,還有好幾個一塊乾活的隊員們被波及,現在正鬨著要賠償呢。
王建洲能理解隊員們的憤怒,好好乾著活,平白遭受無妄之災,誰心裡都憋著氣。
畢竟野豬下山隻是吃莊稼,不是看到人就會發起攻擊,完全可能等到民兵隊的人過來處理的。
“行了,金知青你忙吧,有什麼事情招呼一聲大家就行。”王建洲擺擺手,招呼眾人離開。
眾人吸了一口空氣中彌漫的肉香味,一臉羨慕地離開了,沒有人敢、也沒有人會沒眼色地說什麼獵到野味要隊員們一起分的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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