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你一生念而不忘!
童思顏眼見著警察出現,秦墨軒像超人一般將蘇曼寧救出。
這顆心總算是落了地,一直沒有出現的汪易彬終於現了身。
因為最先離開,汪易彬竟然逃過了警察的逮捕。
兩人再見時,童思顏的態度瞬間轉變,相較之下汪易彬顯得更加小心翼翼一些。
“你去哪兒了?”童思顏明知故問,態度傲慢,跟這樣的人確實沒必要談禮貌,她最討厭助紂為虐的人。
“思顏。”汪易彬開口,卻是不知該如何解釋。
汪家在a市壓根算不上名門望族,完全屬於暴發戶,既缺少頭腦又缺少地位。汪家本就從事建築業,而濮家正好在消防上麵有些門路,要不是濮家這些年的幫襯也不會有今天。
汪易彬接近濮聰也並非沒有目的,大部分是家中的意思。
對於這些內情,作為外人的童思顏並不知情。
見他半天吞吞吐吐說不出一句話,童思顏已經完全失去了耐性,徑直轉身離開了。
濮宅,宿醉一夜的濮聰頭痛欲裂。
一翻身就從沙發上跌落,他揉著摔痛的屁股,另一隻手則扶著額頭。
“小兔崽子,終於醒了?”婦人聽到響動,自臥室走出來。
濮聰這才站起身,再次癱在沙發上。
“我告訴你,你這次惹下大麻煩了!”婦人在他麵前不遠處站住腳步。
“我又怎麼了?”濮聰皺著眉頭不耐地說道,顯然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剛才你爺爺來電話了,要你立即去一趟。”說著婦人再次伸出手,用力戳指著濮聰,“你這次啊,死定了!”
對於婦人的話,濮聰嗤之以鼻,誰不知道整個a市最疼他的人就是爺爺。
向來犯了錯誤被他爸胖揍都是爺爺攔著,就算有天大的事情發生也會化險為夷。
兩家距離隻百餘米,濮聰在大院中悠哉行走。
麵對眾人閃爍的目光,濮聰視若無睹。
不出十分鐘便到了門前,待進去之後才發覺氣氛不對。
濮迅也在場,垂首立在廳中老人身邊。
在看到濮聰進來之後,濮迅露出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最終強壓了下來。
濮聰的目光始終盯著廳中的老人,立時收斂了臉上的玩世不恭。
“爺爺”,他話音剛落,就聽坐上老人猛然拄了一下拐杖。
“你個畜生!還不給我跪下!”
濮水生本就是軍人出生,周身的威嚴加上憤怒讓濮聰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跪下來。
雙膝交錯著向老人行了幾步,立時被揮來的拐杖止住了,“你離我遠點,我濮家沒有你這樣的人!”
看著老人決絕的麵容,濮聰這才察覺老人是真得生氣了。
“爺爺,我知道錯了。”
“知道錯了?從小到大因為你是獨苗,我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動你。我真是老了,不中用了才會讓你這個逆子打著我的名義在外麵耀武揚威!你知道現在整個軍區大院怎麼說我濮水生嗎?我在戰場出生入死這些年,還是第一次被人戳著脊梁骨罵!濮聰啊濮聰,你真是傷了爺爺的心!”老人將頭彆向一邊,不再看跪倒在地的人。
濮聰三步並作兩步跪倒在老人的腳邊,“爺爺,我知道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老人傷心欲絕地閉著雙目,“家法伺候,濮迅你來吧,五十下一下不能少,要是徇私我就親自動手。打完之後給我扔到警察局,該關關該坐牢坐牢,任何人都不能給他求情。”
聽到這話,濮聰立時傻了,“爺爺,我是濮聰啊!我可是濮家三代單傳的孫子!”
老人的怒火瞬間被他的話點燃,“有你這樣的孫子,我寧可濮家絕後!”
他用力將拐杖敲在地上,“怎麼還不動手?如果你下不去手,我來!”
濮迅臉上的神色不斷變幻,就算真得下不去手,又怎麼能讓老人來。況且這件事濮聰確實做得欠妥,這事現在整個軍區大院人人皆知,如果還不表態恐怕有失偏頗。
這樣想著濮迅自腰間將皮帶抽出,見真得要被家法伺候濮聰麻溜地從地上站起來,“我不服!”
“不服也沒辦法!誰讓你是濮家人!”老人再次怒吼道,說完後開始不斷咳嗽。
這五十下可一點都不少,更何況濮迅是一點都不敢徇私,每一下都用了十足的力氣。直抽得濮聰哭爹喊娘,背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不出二十下就雙眼一翻疼昏過去了,老人雖然心中不好受,卻仍是執拗著讓濮迅將他帶走,命醒來之後就直接丟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