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老工匠遲遲不說話,魏忠可是著急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有人在他麵前有所隱瞞,隻見他臉色漸冷,陰惻惻的威脅道:
“怎麼,還有什麼不好說的嗎?你若是不說實話,我讓崽子們給你們這些人上點手段啊?我就不信你們各個都能忍住不說!”
話音一落,抬手輕輕一擺,幾個暗衛便閃身來到這些工匠麵前,眼看就要動手。
老工匠還在猶豫,可是後麵那些工匠中有人可就害怕極了,直接便喊了出來,“那圖紙是太師府給的,可不乾小人們的事啊!求公公饒過我們!”
“什麼?太師府給的?”魏忠疑惑的問道。怎麼可能呢?皇上帶著自己不是剛從太師府回來嗎,太師也沒說這事兒啊,難道說,太師不知道這事兒?
“報!”這時一名黑衣暗衛跑了進來,來到魏忠麵前,俯身跟魏忠說了幾句話。
魏忠聽完臉色變得難看極了,回手就給了那人一個耳光,那黑衣暗衛硬生生挨了這一巴掌,一躲都沒有躲。
原來,他們抓人的時候,竟然漏了一個工匠,那工匠當時拉肚子去蹲廁所了,所以暗衛們抓人時就沒找著他。
等他們按照名單核點人數時,才發現少了一個,於是趕緊去抓,可是家裡和常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還是沒找到,無奈之下,隻好硬著頭皮回來向魏公公稟報。
其實差不差那個工匠魏忠也不是很在乎,他生氣的是,暗衛現在辦事越來越不靠譜,因為暗衛辦事不力,皇上訓斥他好幾回了,他都跟著吃了好幾回瓜落了。
揮手屏退了那人後,魏忠接著審問這些工匠,那些工匠一看有人已經將這事兒給撂了,立馬一股腦的就都招了,最後魏忠也不得不信了,這火炕的源頭竟然真的是在太師府。
他急忙帶著老工匠去見了王莽,老工匠雙眼被蒙,被帶到了一處地方,驚慌中便將自己怎麼學會搭建火炕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從頭說了一遍。
說完後便被帶了出去,王莽聽完後疑惑的看著魏忠,“他說的都是真的?”
“應該是真的!老奴將那些人都審問了一遍,並無不對的!”魏忠答道。
“嘶~,這就怪了,按理來說,不應該呀!”王莽小聲喃喃自語道。
魏忠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他知道這事兒肯定對於王莽十分重要,不然皇上也不會如此失態。
突然王莽好像做出了決定,用力一拍大腿,轉頭吩咐道:“接著給老子查,給我查出來,這火炕到底是誰人第一個造出來的!不過最好不要驚動了太師府。”
“喏~老奴明白!”
“不過皇上,那些工匠可是說過,這圖紙是太師府管家給他們的,您看,會不會是太師大人發明的呢?”魏忠想起審訊時候的事,將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王莽略一思考,便搖起了頭,
“不大可能,太師與我從小就在一起長大,我十分了解他,他對這些奇技淫巧從來不感興趣,若說那白酒是他想出來的我信,可是這火炕,卻是不可能,那圖紙定是有人給他的,你去查吧,查出來馬上稟報給我!”
“喏,老奴這就安排人去查!”魏忠領命而去。
王文竹這陣子不是每天跟著劉秀他們到處玩耍,就是在自己那宅子裡複習功課,有些日子沒回太師府了。
這不今天太師府有人給她捎了口信,說王太師這些天染了風寒,身體不適想她了,讓她得空回家去看看她爹。
今天從太學一放學,便想起今天應該回太師府看望爹娘了,於是就上了馬車,告訴車夫今晚回太師府住去。
馬車剛到太師府門口,王文竹下了車,正好撞見一個人鬼鬼祟祟的躲在府門旁的石獅子後麵。
“誰?誰在那鬼鬼祟祟的呢?”王文竹對著那邊一聲嗬斥,嚇得那人躲在石獅子後麵不敢出來了。
“出來,再不出來我叫人出來拿你了!”王文竹躲在車夫後麵,朝那邊接著喊道。
“彆,彆,公子饒命,我這就出來!”那人一聽王文竹要叫人出來,嚇得趕緊求饒。
等他自己走了出來,王文竹才看清那人的模樣,看身上的穿著打扮就是普通人,不過一看就是乾粗活的,身上一身的泥灰,臟兮兮的。
“你是什麼人,躲在太師府門口要做甚?”王文竹問道。
“小人是咱們太師封地裡的工匠,本想來找管家稟報事情的,小的怕被人看見,所以、所以藏在這裡了!”那人戰戰兢兢地回道。
“哦?發生什麼事情,竟然還躲躲藏藏的!”王文竹一邊問,一邊後退了幾步,再次躲到了車夫身後,這車夫明麵上是車夫,暗地裡可是她爹派了保護她爹保鏢,功夫好的很呢。
她後退回來,是因為她聽到那人訴說自己怕被人發現才躲在那的,所以她多了個心眼,怕那人是作奸犯科被官府通緝的逃犯,自己離得太近,萬一那人傷害自己怎麼辦,所以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可是她文哥告訴過她的,她一直牢記於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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