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輪結束,按規定要休息一柱香的時間,因為文墨受傷,所以又延長了一柱香。
文墨和白芷回到小院了,文墨躺在床上,白芷給他上藥。白芷說:“和我弟弟對戰,那麼拚命乾嘛?要是躲不過,你就沒命了。”
文墨淡然的笑了笑,說:“我有分寸,這點小傷不妨事的。”
白芷的手有些抖,文墨問:“第一次給彆人上藥?”
白芷瞪了文墨一眼,說:“你以為誰用得起我白大小姐?”
文墨表情僵了一下,白芷連忙問:“弄疼你了嗎?我再輕一點。”
文墨撐起身體想要坐起來,白芷喝道:“乾什麼?躺下去,受上還亂動。”
文墨對著房門的方向說道:“白家主,你怎麼來了。”
白芷猛的回頭,看見白冠修走了進來,連忙起身,說:“爹,你怎麼來了?”
白冠修身後的白菘說:“爹,你看,連說的話都一樣。你女兒離家一年,就被拐跑了。”
“白菘,你胡說什麼呢?”
“氣急敗壞,爹,你看我姐,急了。”
姐弟倆拌嘴,白冠修不去理會,他坐到床邊的椅子上,說:“小菘失手,讓你受傷,我怎麼能不來看看呢。”
“皮外傷而已,我身體很好,一會兒就會好了。”文墨說道。
白冠修看了看文墨的傷口,上了藥以後血止住了,傷口並未外翻,竟有幾分要愈合的跡象。白冠修眼皮跳了一下,心道:“這文墨身上怪事太多,無悔劍的劍傷,這麼會兒工夫就要愈合了,一定是血脈強大,可惜是個孤兒,無從查證。”
白冠修帶著白菘離開,白芷留下陪著文墨。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文墨開始打坐調息。充沛的天地靈氣源源不斷的湧入文墨體內,功法運轉,靈海翻騰。調息的同時,文墨在思量著下一場的戰術。白芷在一旁托著下巴看著文墨,眼中一會兒柔情,一會兒怨恨,還做了一個鬼臉。
時間差不多了,文墨也停止了調息,活動了一下左臂,傷口包紮後活動有些不便利,他也沒去評價白芷的包紮技術,隻是記起剛才白芷麵紅耳赤,羞怒的模樣,覺得好笑。
白芷幫文墨穿好衣衫,束緊腰帶,緋紅的小臉幾乎貼在文墨的胸膛,倏忽想起文墨左胸的傷口,又把臉抬起了一些。
趁著休息的空當,觀禮台上幾位長老也閒談起來。邱槐長老感歎道:“五行穀真真是個風水寶地,不像我們上清宗,放眼千裡就孤零零的一座山頭,來了妖獸都沒人知道。”
天刀門的石長老附和著說:“我們天極州也不如天羅州,儘是窮山惡水,前一陣子居然也出現了妖獸。不過呢,正好讓這些沒見過妖獸的孩子們去見識見識。”
百戰門的吳長老突然說:“嗬,你們還能讓孩子們見識見識,我們百戰門附近出現的猛獸、妖獸,還沒等宗門抽調人手去圍捕,就讓淩戰帶著幾個新晉弟子全都收拾了,妖丹什麼的你們煉化吸收也就罷了,金紋銀齒虎的皮啊!掛在居所正堂多氣派,牙齒打磨成掛件送人多有麵子,結果我連根毛都沒見到,這幫小子全給賣了,你們說說,還有規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