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悄悄的拉住白芷的手,白芷破天荒的沒有罵文墨,隻是紅著臉,慢慢的把頭靠在了文墨的肩上。
“這裡真的好美,如果時光可以停在此時,你我就這樣坐著,坐到地老天荒。”
“不太可能,因為你會餓?”文墨這個浪漫氣氛終結者,一句話就暴露了感情小白的本質。
“文墨,你是不是腦袋有問題?難得我心情好,你竟然說這麼煞風景的話。不看了,回去!”
文墨也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說句實話而已,為啥要生氣呢?
兩個人沿著湖邊的甬路,默默的走著,隻是牽著的手並沒有鬆開。
文墨嘴角含笑,眉目含情,好看的一塌糊塗。
白芷假裝生氣,一句話也不說,時不時偷瞄文墨。她心想:白芷把白芷,你就是色令智昏,明明就是他惹你生氣,你為啥就氣不起來?
突然,文墨的玉牌發出了微弱的震動,文墨連忙拿起來看。玉牌上出現了兩個字“速歸”
文墨和白芷快速的回到了客棧,看到邱樺和金相長老正在院中喝茶。
看到文墨回來,金相長老的臉上頓時燦爛起來,但眼裡卻有一絲複雜的擔憂。就是這一絲的擔憂,被文墨捕捉到了。
文墨向著金相長老施禮。
“沒想到,今年是您老親自來了。”
金相長老看著文墨,心裡高興,他說:“兩年不見,你越發沉穩了,境界提升的也挺快。”
金相長老看了一眼白芷,繼續說道:“想必到了上清宗,性格也開朗一些吧?和淩戰分開,又交了新朋友。”
文墨剛要給金相長老介紹白芷,白芷便自我介紹道:“長老好,我是白芷。”
“好好,淩戰來信說過你好幾次。今日一見,吾心甚慰。”
其實剛才邱樺和金相長老正聊著文墨和白芷的事,邱樺說等到他們二人大婚,還想請金相長老到上清宗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