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爾娜和烈儂兒一直睡到將近中午,才緩緩醒來。
烈儂兒伸了個懶腰,慵懶的打了個哈欠,似乎對時間的流逝毫不在意。
希爾娜卻是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儂兒,我先去看看孩子。”
希爾娜簡單的洗漱了一下,甚至來不及梳理頭發,便跑出了房間。
“靖哥哥,你在哪裡?”
一出門,希爾娜就扯開嗓子叫喊了起來,她的聲音在彆墅裡不斷回蕩。
“娜娜,我在心心和意意的房間。”
冷狐靖的回應聲從遠處傳來,雖然聲音不大,但卻清晰可聞。
聽到冷狐靖的聲音,希爾娜的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她立刻調轉方向,朝著心心和意意的嬰兒房飛奔而去。
隻見房間裡,三個可愛的小家夥,圓圓、心心和意意並排趴在床上。
而在他們的麵前,小嬰兒地生捧著一個大大的奶瓶,側身躺在那裡,吭呲吭呲的吃著奶。
冷狐靖和白狐姐妹守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小家夥們,滿臉堆笑。
見到希爾娜走進房間,冷狐靖立刻迎了上去,將她拉到床前。
白狐姐妹則顯得十分恭敬,微微躬身,行了一個標準的禮節。
圓圓衝著媽媽揮揮小手,然後又看向了捧著奶瓶的小嬰兒,似乎能從他的身上看出花來。
心心和意意還沒有跟人打招呼的意識,老老實實的趴在姐姐身邊,一動不動。
希爾娜的目光掃過幾個小家夥,最終落在了那隻大大的奶瓶上。
“靖哥哥,他現在喝獸奶不會有問題麼?”
希爾娜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擔憂,眉頭也微微皺起。
冷狐靖連忙解釋道:“我去問了過貓糧了,她說不會有問題的。”
然而,希爾娜的眉頭並沒有因此而舒展,相反,她的話語中增添了些許怒氣。
“那為什麼昨天讓我受累?她是不是故意的?”
冷狐靖下意識的撓了撓頭,繼續解釋道:“聽她的意思,昨天應該還不能喝獸奶。
過了昨天,小家夥就相當於過了人類的滿月,喝獸奶才不會有問題。”
“原來是這樣啊,那他會不會沒幾天就長大啦?”
“不會的。
因為他有一半我的血脈,外貌生長還是會遵循人類的規律,隻不過精神層麵會超前許多。
另外,這個小家夥應該是一個天生的精神師。”
“這麼看來,他跟阿滿還真有點相似,就是不知道他倆在精神力修煉上,誰會更強一些。
靖哥哥,你的孩子為什麼都這樣特彆呢?”
“呃……”
關於這個問題,冷狐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解答,看著希爾娜渴望的眼神,他略顯尷尬的乾笑兩聲,將話題轉到小嬰兒的能力上麵。
“這個小家夥能夠用精神力與人溝通,我們的阿滿似乎做不到。”
“靖哥哥,你是不是忘了?
如果按照月份計算,我們的阿滿才剛剛出生,而他已經滿月啦!”
“嗬嗬,也對也對。
按照血統來講,阿滿與地生不算是同類,不能用統一的標準來衡量。”
“地生?”
冷狐靖一不小心將小嬰兒的名字說了出來,立刻引起了希爾娜的注意。
“啊……那什麼,這個小家夥的名字叫……地生,是……我隨口起的。”
冷狐靖支支吾吾的解釋著,一邊解釋,一邊偷眼觀察希爾娜的表情變化。
“哼,你可真會隨口。快說,這個名字有什麼寓意?”希爾娜掐著腰,有些慍怒的質問道。
“哪有什麼寓意,真是我隨口起的。”
冷狐靖害怕希爾娜生氣,連忙再次鄭重其事的強調自己給小嬰兒起名字時的漫不經心。
“隨口起的名字,也不能沒有任何想法吧?”希爾娜不依不饒的追問。
“就……就代表他是在地窖裡出生的。”
“什麼!嗬嗬……靖哥哥,你真是……太隨意啦!”
聽到地生名字的由來,希爾娜不禁笑出了聲。
她對自己男人的不用心而感到高興,隨之,她又有些於心不忍。
於是收斂了笑容,勸說道:
“靖哥哥,要不,你再重新給孩子好好起個名字吧?
站在孩子的角度,我覺得你有點不負責任。”
“不用,不用。
我已經跟貓糧還有小家夥確認過了,他們倆都認為這個名字很好。”
“這個名字很好?
你是不是沒有告訴貓糧,你是怎麼取的名字?”
“我說過了。”
“嗯,說過就好。
不對呀,既然貓糧都知道了,那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
“我……我不是怕你生氣嘛。”冷狐靖十分殷勤的給希爾娜揉起了肩膀。
“哼,少來!”
希爾娜晃了晃身體,直接將冷狐靖的雙手甩開了。
“我之前說過,你給小家夥取的名字如果比合知好聽,我才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