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毒舌太子妃!
“你說的這些我是知道的,還以為你要說一些什麼新鮮的東西呢。“陸宛之抬了抬眼皮子,有些慵懶的模樣。
“你喝酒了?”蕭穆然這才發現她的不對勁,看著就很亢奮。
“喝了一點兒,怎麼了?”陸宛之不悅的問道,她一向不喜歡彆人管她這些有的沒的,況且這人還是蕭穆然,她更覺得煩躁了幾分。
“女孩子晚上在外邊,還是少喝點酒為好,況且”蕭穆然微微蹙眉,開始說道,可是他的話剛說到一半,就被陸宛之給堵了回去。
“況且我又是太子妃,又怎麼能和那些尋常百姓家的女子相同呢,更要嚴於律己,好做天下女子的表率“陸宛之接下了話茬,把他後麵想說的話給順順當當的說了下來。
許是被看穿了,蕭穆然竟然有些不自在,表情略微有點尷尬,但是很快也就恢複如常了。
“知道就好。”蕭穆然冷著臉說道。
“你管的有點寬了,我出去也不至於蠢到高區他們我的身份,放心,我記得呢,無論何時何地,都不給你們皇家丟麵子抹黑。”陸宛之說這話時,眼睛裡露出了很不滿的目光,她直直的盯著蕭穆然,就這麼生硬直白的說道。
“你再怎麼樣,也是這東宮裡的人,我有義務提醒你要謹言慎行。”蕭穆然一愣,隨後緊接著說道。
“所以,關於梁王妃,你還有彆的我不知道的信息麼?”陸宛之懶得和他吵架,想要再問些關於梁王妃的事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而且她的目的也並不是要和梁王妃鬥個你死我活,而是要避免自己惹禍上身。
“你不是說知道?”蕭穆然淡淡的說道。
“我說的是你剛剛說的那點廢話,我自然是知道她是一個不好惹的主兒,還用你說啊?”陸宛之默默的翻了個白眼。
“梁王雖然是我的叔叔,但是我與他的接觸卻並不多,也僅僅隻能稱得上一句點頭之交,至於梁王妃,我與她打照麵的次數就更少了,所以究其是個怎樣的人,我也是不太清楚的,我這些年倒也是零零星星的聽過梁王妃的一些過人的事跡,真假不論,你就且當故事聽聽吧。”蕭穆然說道。
雖然陸宛之心裡對於蕭穆然的這番話有些不服氣,可是有的聽也行,就算是故事她也不妨聽聽看了。
“你說。”陸宛之做了一個請講的手勢,自己則靠在了椅子上,靜靜的聽著。
“梁王妃較梁王年長一些,大他兩歲,是顧家氏族的女子,父親是顧玄的叔叔,兩家人的關係稱不上多好,不過麵子上倒也過得去,顧玄也十分疼愛這個妹妹,所以梁王妃和顧玄的關係還算不錯。當年皇爺爺為梁王定了這門親事,本來顧家是很不願意的,可聖命難違,他們雖在暗地裡做了不少的小動作,可是卻也沒什麼用,最後,梁王妃還是嫁了過去。“
“那皇爺爺可知道顧家的人不願意?再怎麼說,梁王也是一個王爺,顧家為何不願意啊?”陸宛之不解的問道。
“因為當年,皇爺爺早就把父皇立為了太子,顧家麵對一個太子,和一位王爺,你覺得他們會想選誰呢?”蕭穆然淡淡的問道。
“顧家是想讓梁王妃入宮為妃?”陸宛之有點驚訝,她沒想到原來顧家的野心這麼大。
蕭穆然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可惜他們打錯了算盤,父皇那個時候根本就無意在多添侍妾,況且梁王已經到了成婚的年紀,放眼來看,隻有顧家這個女子最合適。“
“皇爺爺早就看出了顧家的野心勃勃,所以一直壓製著他們,如果顧杉成了父皇的妃子,那顧家就再也難掌控了,皇爺爺那樣睿智,是不允許這樣的情況出現的,梁王成親以後,二人倒也算得上是相處和睦。好景不長,皇爺爺駕崩,父皇登基,一夜之間大梁換了一個皇帝,作為皇帝的胞弟,梁王心知肚明,知道自己不能久在京城了,否則會招來陛下的忌憚,所以在皇爺爺的喪期過了沒多久以後,他便上書,自請去了封地。”
“那梁王妃可願意?”陸宛之歪了頭,好奇的問道。
“自然是不願意的,不止梁王妃不願意,整個顧家都是極不願意的,但是事情已經沒了轉圜的餘地,若是不離開京城,就算是抗旨了。聽說,為了自請去封地這個事兒,梁王妃在家中跟梁王大鬨了一場呢。”蕭穆然說著,看了一眼陸宛之,她正聽得津津有味,但蕭穆然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以表示自己的不滿。
“說的口乾舌燥的,得歇上一會兒。“蕭穆然有些傲嬌的說道。
陸宛之聽,額這話,立刻會意,趕緊招呼離月上茶。
蕭穆然端起茶碗,慢悠悠的吹了幾下,才緩緩的呷了一口,看著頗有腔調。
倒是陸宛之在一旁有些著急,抓耳撓腮的,眼巴巴的看著蕭穆然一口一口的抿著茶。
“你倒是快點喝啊!”看著蕭穆然那慢吞吞的模樣,陸宛之心裡真是急躁的很。
“你彆催,我講了這大半天,不得稍微歇一會兒?”蕭穆然抬眼看了她一眼,依舊是不慌不忙的姿態。
“趕緊的吧,說話說一半兒是會死人的!”陸宛之不滿意的催促道。
蕭穆然聽了她的話,嘴角微微勾了勾,露出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他就是故意的,想讓陸宛之急上一急。眼看目的也達到了,他便也放下了茶杯,開始認真起來。
“好了,我們繼續講吧。”蕭穆然說道。
聽到蕭穆然說的話,陸宛之的眼睛瞬間有了光彩,趕緊坐了起來,豎著耳朵認真地聽著。
“咳剛剛說道哪兒了?”蕭穆然剛張開嘴,卻發現自己不記得剛剛說到哪裡了,於是他尷尬的咳了一聲,問道。
“梁王妃因為梁王自請去封地,所以和他大鬨了一場。”陸宛之撇了撇嘴,提醒道。
“哦對。”蕭穆然恍然,想了起來。
“梁王妃和梁王大鬨了一場,這事兒傳到了父皇的耳朵裡,聽了自然是十分不悅,但他也沒說什麼,隻是當做不知道。過了沒多久,許是梁王妃也認命了,便也不再鬨騰,安分了幾日。“蕭穆然接著剛剛說的繼續講道。
“那梁王向陛下上書,是沒有知會梁王妃一聲嗎?”陸宛之聽到這裡,好像有點明白為什麼梁王妃得知這個消息後會大鬨了。
“沒有。”蕭穆然說道。
一個懂得明哲保身,知道時局已定,不可再更改。而另一個卻是不死心,這樣的思想差異,她梁王妃不大鬨一場才怪呢!
“臨走的那幾天,梁王妃回了娘家住,一直住到要出發去封地,據說是因為梁王的封地太過於遙遠,以後不知何時才能再與親人見上一麵,所以便回去了。不過我猜,她大概是回去取經去了,顧家的人,就沒有一個是野心不大的。”
“出發當天,梁王妃一改往日不情願的模樣,很是灑脫,反倒是梁王,看著竟然有幾分不舍,可是事情已經如此,他若是想保命,就一定得離開京城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