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嘖了一聲,這古時的人真是家害羞,不過,也挺可愛的。
這白二丫本性不壞,要不當初她也不會為了保住她,而遲遲不對白靈兮動手了。
一家子吃完了飯,林妙對白氏道“兒媳,你讓下麵人跑一趟,讓牙人帶人過來,咱們家再選個小廝給你哥哥用,選個丫頭還是婆子伺候你,讓他隻管把人帶來,你們自己選,我白天要修煉,除了吃飯或者大事,莫打擾我。”
白氏欣喜自來聽說這官宦人家,媳婦一有身孕,婆婆就給兒子安排通房姨娘的,聽婆婆這意思,自己選丫頭還是婆子都行,就是不會給夫君安排通房姨娘了,她懸著的心放下了。
林妙要是知道她想什麼,非敲敲她的頭,有她在,就沒有兒子納妾這個說法。
女人多,事非多。
何況是一個男人對幾個女人。
這種事,喜歡的隻有男人。
夜,靜謐,路上除了巡邏的兵丁,不見行人。
偶有出行的,也是如影子般,一閃而過。
宵禁,限製的都是普通人的。
林妙穿著一身黑紅相間的織錦金絲道袍,如煙般在街上飄過。
她本就與彆人不同的身形和速度,自修煉有了進益後,愈發的難以捉摸了。
巡街的兵丁隻覺有一股冷風刮過去了“這天啊,都快出了正月了,還這麼冷啊。”
旁邊的人眨眨眼,並不覺得。
林妙站在張來金待了多年的雜耍班子外麵。
這是一片平房,但修得還不錯,紅磚青瓦的,看著也快趕上一般的富裕人家了。
她找到了位置最好的屋子,聽裡麵的聲音。
夏班主從昨天開始,就一直著急上火的。
那張敏之被貴人帶走了,給了他1000兩銀。
這麼些年,因為張敏之姣好的容貌,他多收了多少錢!
要不是那貴人身份太高,他不敢得罪,就是一千兩他也舍不出張敏之。
隻要有他在,就有貴人打賞,殺雞取卵的事他可不乾。
但這次,他撐不住了啊。
今日快中午,貴人派人告訴他,張敏之不見了。
朝他要人
他心裡罵罵咧咧,現在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林妙看裡麵的中年男人走來走去,根據敏之的描述,倒像那個夏班主。
她用力推開了門。
夏班主聽見聲音嚇了一跳。
回頭見是一個蒙麵女道,他可不怕這些人。
皺眉喝道“好你個道婆,如此無禮闖進私人宅邸,快滾,要不然,官老爺的板子可不饒你。”
林妙看著他虛張聲勢,冷冷地道“你可是夏班主?”
夏班主看一個女道婆,心裡就放鬆了警惕,喝道“是又如何,你再不走,我可要喊人了。”
林妙隨手一扔,一張屏蔽聲音的符籙就貼在了門上,全屋屏蔽她還沒能力畫,這個隻能屏蔽一下門窗,不過,也夠用了。
她身影如鬼魅般飄過去,一把掐住了夏班主的脖子“你可認識張敏之?”
她雖然看出這人身上有不少孽債,但她還是得問清楚,越是修煉之人,越是講究因果。
報仇殺人,天道都不會管你,但隨便孽殺無辜之人,卻可能會招來天雷。
就算沒有天雷,也會道心不穩。
夏班主想這是那貴人派來處理自己的?
自己是不是知道太多了?
現在張敏之又失蹤了,怕自己把這事說出去,要滅口?
心思電轉,他趕緊撇清“仙長,饒命啊,小人和那張敏之沒有任何交情,他那腿,還是當年我打斷的呢。”
“他失蹤了,真的和小人無關啊,從此以後,小人一定閉緊嘴,就當沒有過這個人”
林妙不看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隻聽到了那句張敏之的腿是他打斷的。
她目齜欲裂“你找死”
外麵匆匆進來一人,被飛來一物砸在身上,他抓住一看,“娘哎”一聲就跑
林妙沒管那人,隻一刀刀害向那夏班主,一邊割一邊喝問“你當年把一個小孩子的腿打斷,卻不肯給他治,可知道孩子有多疼?”
“他那傷口好了又爛,好了又爛,可是你下的手”
“似你這種畜生不如的人,活著何用?”
林妙一刀一刀,把個夏班主身上割得全是傷。
那夏班主見求饒無用,嘴裡罵罵咧咧地嚎叫著。
林妙看差不多了,再割下去,這人就得流血而死了,那不是便宜了他?
她把這人雙腿雙臂全部捏碎,割了他的舌頭。
最後在他的傷口上撒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