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原本並沒有想動手,但奈何淋英將軍一上來便想切磋一番。
“將軍,真的是急事。”
“管你什麼急事。”
“打不了就彆來。”
宮中,進忠不解地詢問著。
“陛下,為何說白首領是勇氣可嘉?”
“嶺北不是我們的領地嗎?”
“他又不是去的敵國領土。”
“這你就不知道了。”
“淋英淋將軍。”
“長期駐守邊疆。”
“但在邊疆駐守的時間裡。”
“不論多爾袞境邊的勢力多麼猖狂。”
“淋將軍都是將他們劈頭蓋臉的一頓毒打。”
“就算是多爾袞的將軍前來。”
“也彆想撼動他所在之地。”
“淋英將軍這般強勢?”
“哼,軍中除了趙將軍與戚將軍。”
“朕,最中意的便是他。”
賈瑛一邊自豪的說著,一邊又拿出了一塊龍晶。
他細細把玩著,又仔細思考了一番。
“不如,這龍晶…”
軍營處,阿白雖然劍法精妙,但在淋英將軍的攻擊下還是逐漸的疲憊下來。
“將軍,你的大刀,小的有點吃不消啊。”
“也算不錯了,接了本將軍四十大刀。”
瞧著滿頭是汗的阿白,淋英方才停下攻擊。
雖說淋英並沒有痛下殺手,但憑借淋英這雄渾的氣勢,已將阿白壓製的死死的。
“趙將軍就這般無用了?”
“連一個小小的首領都解決不了。”
“回蔣軍,並非如此。”
“隻是當時趙將軍一時興起。”
“我與他都是比劍。”
“小的隻是險勝。”
“得了得了。”
“軍中,贏了便是贏了。”
“他輸於你不冤。”
“你的劍術確實有一定的境界。”
“謝蔣軍留手。”
“對了將軍,此番前來。”
“是與將軍商量要事。”
“這裡不方便,進營說。”
“喂!還看,小心治你們一個失責之罪!”
眾士兵聽聞淋英將軍這般說話,連忙退下了。
“哇塞,真不愧是淋將軍。”
“一手大刀舞的那是何等壯觀。”
“還說還說,閉上你的嘴。”
“趕緊走了。”
隨著淋將軍等人一前一後進了軍營,一旁的士兵便上前倒了一壺烈酒。
“淋將軍,原本首領是紀首領。”
“但紀首領又是您的麾下。”
“前幾日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此事,已經驚動了陛下。”
“時間也過了這麼久了。”
“如若我們還沒有調查出此事。”
“恐怕…”
還未等到阿白說完,淋英將軍便將烈酒一飲而儘。
隨後重重的摔在了桌上。
“他娘的,都叫他不要去不要去。”
“非不聽老子的。”
“這下好了,首領位置也沒了。”
“命都可能不保!”
隨著淋英將軍的說話,阿白這才明白,原來此次事件,大家都知道,隻不過都是高層人士,大家的行動也不好說什麼,隻好拿一些小羅羅去乾點兒事。
“淋將軍,畢竟陛下已經知道此事。”
“如果還沒個說法的話,恐怕…”
“不過紀首領說過,他並沒有傳過軍令。”
“反而將士們收到的命令是偽令。”
“我下的令,命十萬大軍撤回中原。”
“為何,敵軍來犯,我國為何撤軍?”
麵對阿白的疑惑,淋英再次將那壺酒給滿上。
“多爾袞近日本就猖狂。”
“雖然眾將士早看出陛下有攻打之心。”
“但始終沒有一個像樣的理由。”
“沒有理由,我們做臣子的。”
“就隻有去製造理由。”
“所以,命十萬大軍撤回中原。”
“製造邊疆防守薄弱。”
“但同時將軍你會背上一個失守之名。”
淋將軍不再說話,隻是一邊喝著酒,一邊看向營外的場景。
“可是將軍,失守之則,可是死罪啊!”
“趙將軍與戚將軍是陛下的心腹。”
“他們不得做這種事情。”
“我這種活了大半輩子。”
“也算是為國捐軀,值了。”
“可連同紀首領也要問責啊將軍。”
“我自會向陛下求情。”
“懇請陛下放過他們。”
宮中,進忠還是不解的問道。
“陛下,竟然你如此喜愛淋英將軍。”
“那又為何讓他來做此事呢?”
賈瑛一臉嚴肅的轉過身來。
“朕何時指示他們乾這種事情?”
“一個個自作聰明。”
“敵軍前進我國領土數百米。”
“這個理由,足夠開戰的理由吧。”
進忠恍然大悟,隨後雙手舉過頭頂,
“淋英將軍果真大義!”
“要了大義失去一名大將。”
“朕要這大義又有何用?”
“把左慈給我叫進來。”
“傳左慈”
軍營這邊,淋英將軍已經將所有的來龍去脈都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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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首領,倘若陛下不能寬恕紀首領。”
“請你務必要將這邊疆首領儘職儘責。”
“這眾士兵都是常年回不到家。”
“你一定要好好待他們。”
淋將軍一臉真誠的看著白首領,眼眶中已經有點點淚珠。
“將軍放心。”
“小的也會懇請趙將軍去見陛下。”
“懇請陛下寬恕您和紀首領的。”
與此同時,外麵傳來一陣風聲。
“怎麼,朕在你們眼中。”
“是如此的難說話?”
此話一出,營帳中的二人心中瞬間一緊。
“參見陛下!”
二人和眾士兵齊刷刷的跪下。
隻有淋將軍一直低著頭,遲遲不敢說話。
賈瑛的突然來到來打破了先前的熱鬨。
淋英將軍與阿白兩人雙雙跪於地上。
“怎麼,朕來了,沒人歡迎?”
“剛剛不是還熱鬨著嗎。”
“現在怎麼一句話都不說了?”
“難不成朕是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