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音入耳,輕羽麵色一變,但此刻陣法已開,雖說四大妖王才是陣法核心,但她卻需不斷分心控製妖王。
無法離開。
方才的血色光柱衝天而起,的確是早了陣法一步,顯得有些怪異。
但後來因為陣法正常運轉,讓自己心生麻痹。
可如今看來,那血色光柱並非偶然,怕是有什麼人捷足先登動了手腳。
可是雪山之中,隻有自己與那老者以及止業三股勢力才對,根本沒有第四方存在。
也根本不可能瞞過自己與那老者雙重布防。
究竟是誰?
“嗯?”
夜清河看出輕羽神色有異,雖沒聽到古行知的傳音,但卻也覺得天空之上的異象,好似有哪裡不對。
隨著時間推移,輕羽麵色越發難看,且時不時朝自己望來,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
夜清河判斷,此女怕是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去做,但卻出於某種原因沒有開口。
雖然自己也不太願意插手此事,但看這異象的聲勢,若陣法當真出了什麼事,自己一行人怕是難以幸免。
所以...
“可是發生了什麼事?”
見夜清河主動發問,輕羽稍稍遲疑便便主動出聲道:
“封印有異,可我如今抽不開身,需要你去封印處查看一下狀況。你若應下,便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雖然夜清河覺得,通雲塔內妖王的人情對於自己而言,沒有太大用處,不過此事成敗直接關係同行者安危...
更何況,自己隻是去查看狀況,而非當真處理狀況,所以...
“可以,但我會以自身安危為第一考慮。”
“好。”
輕羽沒有多說什麼,反而是因為夜清河的“坦白”而感覺到欣賞,若對方就此許下承諾,自己反而會覺得可疑。
而夜清河正是把握到了輕羽的心性,所以才會選擇直接開口,沒有彎彎繞繞。
一字入耳,周身陣法立解,而輕羽抬手之間,打出一道金色符咒,落入夜清河手中。
“你可憑借此物,暫時控製這三具傀儡。”
夜清河接過符咒,立時朝雪山之巔而去,麵上神色如常,無喜無悲。
但心中卻是知曉,這三具道人傀儡,合擊之下不弱於方才的向丹承,實力應該在普通妖王之上。
輕羽將此物交托自己,其期許定然不止是讓自己去查看狀況這麼簡單。
可儘管如此,自己還是會如方才答應得那般,以自身安危為重。
若是能夠解決麻煩,那便解決麻煩。
...
大雪山下,妖族聚落的屋舍之中,止業已然兩度醒轉。
此刻望向眼前一掌襲來之人,趕忙疾呼一聲:
“姑娘且慢!我不跑便是!”
聞劍二七聞言,果然止住攻勢,但卻沒有靠近止業,而是一臉警惕地望著對方。
雖說她也清楚,止業如今修為全無,可能身體素質比普通人還差些...
但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況是曾經的止境修士。
自己既然答應了將人看住,便不會讓她在自己視線內出事。
可是止業剛剛醒來之後,根本不聽自己勸說,執意要上山,於是勸說無用之下...
聞劍二七選擇了最直接的方式,一掌將對方拍暈。
不過因為考慮到對方身體狀況較差的緣故,聞劍二七對於力道的把控不是很好,擔心傷了對方...
所以這一掌,隻讓對方昏迷了很短的時間。
如今,對方二度醒轉,她覺得不該聽對方言語,就該直接一掌拍暈。
但卻見止業如今麵色慘白,自己若是出了第二掌,萬一沒控製好力度,她怕是當場要被自己拍死。
“我既答應了留下,就不會讓你去做傻事,你現在沒有修為,連我都打不過,去山上豈不是送死?”
止業望向眼前女子,知道強硬手段無法脫身,需以懷柔攻之,於是聲音溫和道:
“姑娘所言極是,以我如今實力,的確不該上山。
可山上有我心向之人,若是他們遭遇不測,而我獨善其身,此生恐怕每每想到此事,便會痛心疾首,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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