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不用以勝利者的姿態,張牙舞爪地出現在林向暉麵前。
因為……
心結在他不在她,死局早已是注定的收尾。
薑望舒走到落地窗前,再次吐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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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北風獵獵,她驀然眺望西南方——那是林氏國際銀行所處的方向,眼裡是對一切勝券在握的歡愉,長睫垂下,薑望舒輕聲歎道:“林向暉,新仇舊恨,我們也算是就此了結了。”
“一路好走啊。”
紅唇微挑,她蔑笑著對空氣說。
林向暉必死無疑,她從始至終就沒想過讓林寒二選一。因為她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欺辱過她的人,死已經是便宜他的了,睚眥必報的她每一步棋都是奔著報仇去的。
幽幽歎息後窗外又卷起一陣風,無聲無息清掃走人世間的生死恩怨。
正所謂。
——風過無痕。
她可什麼都沒做。
……
處理完林家的事宜後薑望舒被出院了的花霆玨拉著去了趟靈棲寺,美其名曰要燒香拜佛去去晦氣。
“林向暉他……真的死了啊?”
前去的車內花霆玨暗暗唏噓。
得到消息時的他也是大為震驚,雖然他和林寒關係不好,但生死大過天,畢竟林向暉是身邊活生生的一個人,心中不由感慨萬千。
薑望舒身形一頓,不動聲色地撇開眼,輕輕點頭,粗略給他解釋了下:“嗯,林氏瀕臨破產,他的計劃全盤崩潰,還被我順走了他的大靠山寰宇的合作,他心裡估計受不了打擊吧。”
“哦,這樣啊。”花霆玨不覺有異,漸漸收回好奇。
其實他也多多少少也能理解,畢竟眼下處於發展的飛速時期,有窮人乍富也有富人眨眼破產,跳樓的比比皆是,再正常不過了。
塵歸塵,土歸土,恩恩怨怨在死亡的那一瞬間消弭,最終所有情緒終是化為一聲歎息。
“唉……”
思及這麼多年的死對頭,花霆玨把頭湊近問道:“那林寒呢?”
薑望舒怔怔地盯著他望了許久,才回答說:“移民x國,他接手了林氏的海外業務,以後應該不會回來了。”
花霆玨頓時陷入沉默,一縷陽光照進車內,光下的他眉眼深邃精致,鼻梁高挺,嘴角微微下垂,心情複雜的他搖搖頭,“算了,不聊他們了,反正都過去了。”
從出生到現在,他們這些人便是林寒的對照組,而他也做了那麼多年人人稱讚的天之驕子,一朝跌落泥潭,落得這結局的確令人唏噓。
此一時彼一時啊。
但他不無辜。從幼兒園到上大學,林寒無端針對了他快二十年,他爸甚至還想要了他們的命。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
靈棲寺大殿內立了一道身影。
容顏清冷,眉宇間孤傲與不羈縱橫,不必細想,隻一眼便可瞧出——她斷然不像是會誠心參禪禮佛之人。然而,此刻她素白修長的雙手卻舉著三炷香,向滿殿神佛虔誠跪拜。
薑望舒不是為自己祈福,而是為女兒。
她野心勃勃、滿腹私欲,死後下不下十八層地獄早已無所謂了,那是死了以後的事情。但她希望女兒花虞能一生無憂無慮、健康平安。
她抬頭,深邃的眼睛仰視神像,那是一尊悲憫慈祥的大佛,緩緩闔眸,心中默念:“彆無他求,惟願我的小孩快快樂樂地長大。”
香火旺盛,青煙繚繞。
薑望舒走出大殿,她站在爬滿青苔的石階上靜靜看著往來攢動的求佛渡人渡己的香客,目光凝住。
燒得正旺的四方香爐離她近,風一吹揚起灰,她漫不經心撣去西裝袖口沾染的香灰,偏頭告訴餘東:“今年給靈棲寺的香火錢再添一倍吧。”
她不缺錢。
“是。”
餘東話音剛落熟悉的呼喚從前方傳來。
“老婆!”
薑望舒側目,是花霆玨在茫茫人海中興奮地揮舞著手喊她,她回以笑容,抬腿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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