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保安沒人信,隻把他當瘋子,心說攀親戚竟然攀到他們董事長這兒了,他們董事長是什麼人啊?那樣威風八麵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弟弟!簡直笑死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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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安忍無可忍,警告他:“我告訴你,再不走彆怪我動手了。”
薑天賜心一橫,乾脆往地上一躺,嗷嗷大哭:“哎喲,薑望舒你不是人,自己發達了就忘了鄉下的父母和兄弟姐妹,大家快來看啊!堂堂商會會長居然這麼狠心,不認父母家人!”他一個勁的哭訴著薑望舒的不對。
眼看著周圍圍著的人越來越多,保安見狀隻能讓人三下五除二地把薑天賜強行拖走,轉身去和上司彙報情況。
薑望舒得知消息的時候正在開會,就見會議室外的餘東給她遞了個眼神,她把筆蓋扣上,叫停會議,“今天先到這兒吧,方案你們再去改一下。”
“怎麼了?”她走出來問餘東。
餘東看著她,欲言又止,“老大,是薑……薑天賜找過來了。”
“什麼?!”
好久沒聽見這個名字了,薑望舒恍然如夢,時間仿佛將她拉回記憶裡的宜溪鎮,她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
揉了揉太陽穴,問:“他在哪兒?”
“關在一樓倉庫了。”
“我去看看。”
*
薑天賜的到來讓薑望舒有些恍惚,她坐著電梯一路向下,心情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
薑天賜為什麼來?怎麼來的?
一堆問題積在心中,直到倉庫門被打開,她終於見到了薑天賜。
“姐,好久不見啊。”薑天賜露出滿口黃牙,惡狠狠地笑著和她打招呼。
老實說,薑望舒沒認出眼前的人薑天賜。除了他那肥胖如豬的身形還和記憶裡大差不差,其他的那真是讓她忍不住感慨他越混越差了。
薑望舒撇開眼,“我不是你姐。”
薑天賜冷笑,“我們一個爸媽生的,你一輩子都是我姐,就算你現在榮華富貴了,也永遠改變不了!”
“你來乾嘛?”
“當然是來投奔我親愛的二姐啊,如今你這麼光鮮亮麗,開了這麼大一個公司,難道不應該幫幫你弟弟我嗎?”
薑天賜坐了下來,點了根煙在嘴裡叼著,眼神像鉤子一樣黏在薑望舒身上,“姐,我聽說你結婚了,嫁入豪門,還生了個小外甥女,不知道小外甥女有沒有見過豬圈啊?我這個當舅舅的可以帶她回老家看看。”
薑望舒眼神發冷,垂在腿邊的手攥成拳。
薑天賜得意洋洋的表情讓她仿佛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的他就已經算是個壞種,自己吃了肉卻故意誣陷是兩個姐姐嘴饞偷吃的。薑招娣那時乖順,老老實實認錯,薑望舒不肯,始終說自己沒有偷吃。
於是那天以後,她被趕去豬圈睡覺。臟臭已經不是最要緊的了,那是快入冬的日子了,現在回憶起來仍然覺得冷,刺骨的冷。
而第二天,薑天賜還跑到她麵前朝她做鬼臉,露出得逞又得意的笑,那時候他才四歲。
在兒時的那場“戰爭”裡,薑天賜毋庸置疑是勝利者,父權製度下絕對的獲益者,他把姐姐的痛苦與乖順當戰利品,所以他跟打了勝仗一樣高興。
他以為還能這樣。
可惜,時代早已變了。
“你說,我要是一不小心說漏嘴,把有些事情捅到你婆家那裡,該怎麼啊?二姐。”薑天賜說完露出耍賤的笑,一副你奈何不了我的表情。
他知道高門難嫁,彆說有錢人了,就是他們村裡的人都對媳婦兒百般挑剔,所以他不相信薑望舒會不給他錢封住他的嘴巴。
果然,接下來他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薑望舒鬆了口,問道:“你想要什麼?”
薑天賜忍不住拍手叫好,哈哈大笑起來,油膩地眯著綠豆大點的眼睛,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說:“二姐,我就是最近手頭有點緊。”
意思很明顯,要錢。
“要多少?”
薑天賜轉了轉眼珠子,獅子大張口,“我要一百萬。”
“你瘋了,薑天賜。”薑望舒冷冷地看著他。
薑天賜卻裝傻充愣地笑,眼睛裡流出算計的精光,“姐,這點錢對於你這個商會會長來說就是拔根毛的事兒,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啊。”
薑望舒閉上眼,深呼吸,像是在考慮。
“也是咱外甥女在這世上唯一的舅舅啊。”麵對薑望舒薑天賜的膽子也大了起來,總覺得能拿捏對方,步步緊逼。
最終她答應,“行,我讓人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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