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如何,與我宋家可並沒有多大的關係。在下此前讓我宋家家主來此一趟,也不過是因為收到張家的求援,讓他前來看看情況罷了。”
“我宋家並無為張家出頭,更無與前輩您為敵的意思,還望前輩您明鑒!”
宋禹臣說話間,一副言辭懇切的模樣。
寧望舒聞言,頓時忍不住一陣嗤笑。
不過,這一次,還未等他開口,一旁的韓璋突然忍不住出言譏諷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嗬,好一個識時務者為俊傑!”
“你們宋家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還是一如既往的‘明哲保身’,或者說……是貪生怕死!”
聽到韓璋的諷刺,宋禹臣不禁皺了下眉,心中有些惱火。畢竟,他自然看得出韓璋僅僅隻是區區煉氣期修為。
想他堂堂宋家老祖,分神巔峰的人物,如今卻被一介煉氣期的小修士如此當麵譏諷,如何能不怒?
若是在平時,他早就直接一巴掌將韓璋給拍死了。
豈容他如此辱蔑自己與宋家,甚至用上了‘狗改不了吃屎’這等極儘羞辱的言辭。
但他看了眼寧望舒後,卻還是壓抑住了內心的怒火,擺出一臉正色的開口說道:“此言差矣!這怎麼能叫貪生怕死呢?”
“這位前輩是何等人物,我宋家豈敢與前輩這般人物為敵?”
“正如在下所說,此乃識時務者為俊傑!”
韓璋一陣冷笑,再次諷刺道:“還真是巧舌如簧啊!這張家與你們宋家可是世代姻親,貪生怕死就貪生怕死吧,還能說得如此清奇,也是著實是讓人佩服!”
“不過,你們宋家也不是第一次如此了,倒也不足為奇。”
宋禹臣再次皺眉,緩緩道:“看來閣下對我宋家成見很深啊,可是我宋家此前有什麼地方得罪或是冒犯過閣下?”
“若是有,宋某可以在此代我宋家向閣下賠個不是。”
說著,宋禹臣又偷偷看了寧望舒一眼,接著又道:“不過,閣下一而再的說我宋家貪生怕死,未免也有些太過了。”
“難不成明知是死,還要硬與這位前輩為敵,才是明智?”
韓璋冷笑連連,“賠個不是?嗬,你以為你們宋家所犯下之事,是僅僅賠個不是就能揭過?”
宋禹臣一怔,皺眉看著韓璋,臉上帶著幾分疑惑。
他自然聽得出韓璋語氣中所透露出的意思,似乎他與宋家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之類的,但他卻並不明白這其中的內情。
韓璋也沒等宋禹臣開口,便又冷笑著說道:“也對,當年你們宋家本身就隻是一條狗,改不了吃屎的毛病,也實屬正常。”
“你們連自己的主子都能出賣,換來了如今的榮華。連賣主求榮這種事,你們都做得出來,更何況隻是舍棄一個區區世代姻親的張家!”
嗯?
聽聞此言,宋禹臣猛然抬起頭,看著韓璋,臉上帶著幾分驚疑不定的叫道:“你……你什麼意思?”
“你究竟是何人!?什麼賣主求榮,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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