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的臉……有問題？！”
聽到陳小凡的冷嘲熱諷，禿鷲整個人瞬間大驚失色，下意識伸手往臉上摸去。
當摸到冰涼的夜叉麵具，她整個人頓時懵逼了。
麵具還戴在臉上，陳小凡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臉有問題？
要知道，這個秘密連調酒師都不清楚。
自從基因藥劑發作後，她先是開始長胡子，然後蔓延到雙鬢，最後整張臉都是黑毛。
連帶著身體其他部位的毛發都比原來更加濃密。
為了遮蓋臉上黑毛，她開始戴夜叉麵具示人。
彆人都以為她是彰顯威嚴，其實她隻是不敢見人而已。
“當然是猜出來的，不然我會透視眼啊。”陳小凡輕佻地笑道。
“我不相信！”
禿鷲倔強地說道。
陳小凡微微一笑：“那三個怪人想殺你滅口，說明你們曾經是一夥的。
你臉上又帶著麵具，很顯然是在遮掩什麼。
再結合那三個人的尊容，不難猜出你也是一個……怪物！”
陳小凡特意加重了怪物兩個字的語氣。
果不其然，禿鷲猛地抬頭看過來，麵具後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不過很快人就頹然無力，站在原地憋屈的胸口起伏。
就憑陳小凡那恐怖的身手，她連一根毛都傷不了對方！
這時陳小凡循循善誘道：“對方都要殺你滅口了，你再幫她保守身份賤不賤？告訴我她的身份，我或許可以幫你報仇。”
禿鷲平複完心情說道：“告訴你也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幫我治好臉！”
禿鷲說著伸手揭掉麵具，露出一張黑毛濃密的臉。
那黑毛大概有四指長，將整張臉幾乎都蓋住了。
夜風一吹，像是茂盛的黑草一般來回來擺動。
陳小凡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雖然他用望氣術看過，但近距離親眼再看完全不一樣，有種令人生理不適的感覺。
“你怎麼確定我能治好你的臉？”
禿鷲沙啞的聲音透著幾分得意：“今天白天在楚家，佐佐木椿也的毒也孫無忌孫神醫都解不了，可你中了卻安然無恙。”
“而且在駱駝酒吧，調酒師的符藥火焰，對你沒有一絲威脅。”
陳小凡恍然大悟：“我在駱駝酒吧的一舉一動，都被你在監控裡看到了，所以你才用佐佐木椿也，換我給你治療臉的條件。”
禿鷲點點頭道：“沒錯，我故意讓單雄霸去挑釁你，然後惹得你去找調酒師，目的就是想親眼看看你能否擋住符藥……”
她深吸一口氣，有些激動地說道：“直到剛才，你用針和手法幫我解毒……說明你是一位神醫，完全可以治好我的臉！”
陳小凡聽得嘖嘖稱讚道：“不愧是能和東城區地下勢力之王馮闊齊名的禿鷲，這份縝密的心思確實不可多得，是個人才！”
聽到陳小凡的誇獎，禿鷲突然情緒激動道：“隻要你能治好我的臉，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包括駱駝酒吧！”
“嗯？”
陳小凡挑了挑眉，“你這是打算背叛那個人，投靠我了？”
“我這是棄暗投明……”
禿鷲扭著腰走到陳小凡麵前，突然蹲下身體揚起臉道：“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隻要你能讓我的臉恢複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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