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朝陽大口啃著,滿麵愜意:“哎,就是給這個味兒。我在東京一年,天天都想著你家的餅,謝謝嫂子。”
他是真的饞了,豬八戒吃人參果似的把餅子消滅掉,然後抓頭:“小堯,我把你午飯都給吃了。”
老鐘在旁邊笑道:“小堯這是故意的,你吃了他的午飯,好意思看著同學挨餓,怎麼也得請一頓鹵煮吧。小堯,等下你也彆客氣,按照最貴的菜點。”
小堯笑道:“那是必須的,聽說朝陽已經回國要來參加畢業考試,我已經提前吃了一星期素,就等著你的油大。”
孫朝陽:“小堯你個濃眉大眼的也學壞了。”然後從包裡掏出兩個zipo打火機送給兩位同學。
二人知道這玩意兒高級,正歡喜,老師進來了,忙閉上嘴巴認真聽講。
中午的時候,孫朝陽請小堯和老鐘吃鹵煮。幾人食量極好,總共消滅了三四斤肉,吃得孫朝陽急眼,忙說,彆吃了,再吃就得進醫院。
整整一天,各科老師就好像走馬燈似的進來給大家講畢業考試的時候題目該怎麼做,又有什麼注意事項。
可是,數理化幾個科目,孫朝陽依舊是騰雲駕霧。
到放學的時候,女教授過來了,看到孫朝陽,點了點頭。對所有人說,明天熟悉考場,後天正式考試。考試為期兩日,隻要同學們按照老師們平時講的做題,過關當不在話下,也能功德圓滿。
孫朝陽上了一天學,人還是暈的,明天就要熟悉考場,一切來得實在太快。
考場依舊設在青少年宮,其實也沒有什麼好熟悉的。但比起以前卻嚴格了許多,有專人監考,教委還派人過來巡視。
畢竟這場考試關係到大夥兒的大學文憑,開不得玩笑。
孫朝陽這幾日自然沒辦法去上班,他也不想去雜誌社。
便坐進了考場開始做卷子,文科類還好,突擊背了幾天資料,不會的地方連蒙帶猜糊弄過去,應該能及格。數理化麻煩就大了,很多題目不會,隻能空著。最後一道大題分數高,不能空著。孫朝陽沒有辦法,還是寫了一個“解”字。據老師考前說的,就算你不會做,也要寫一個解字或者一個答字,怎麼也能給你兩分。
兩天考試對於孫同誌來說就是前所未有的潰敗,差點把他給搞抑鬱了。
考完,小堯和老鐘找孫朝陽對答案。
根本就不會,還對個屁,孫朝陽惱火得不停抓頭。
小堯皺起了眉頭:“朝陽,辛苦了這兩年,二萬五千裡都走完了,你最後這一哆嗦怎麼就哆嗦不起來了呢?”
孫朝陽垂頭喪氣,擺手:“我實在是工作需要必須去東京一年,耽擱了。命裡不帶金榜,奈何。”
看到他頹廢離去的背影,小堯越發擔心,對老鐘道:“老鐘,咱們得想個辦法。”
老鐘:“朝陽的卷子做完,白紙黑字,就那麼點分數,誰也沒法子。”
小堯:“不行,我們得去找找教授。教授很欣賞朝陽的,去和她談談,未必不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他說的正是那位女教授。
老鐘為難:“走後門?這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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