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身孤島的魚!
聽了冬至的話,嘯海再次跟他確認“你確定那小女孩叫宋媛媛?”
冬至非常肯定地說“是的,我和她交談了幾分鐘,聽得非常清楚。舅舅告訴我,她是警察局副局長的女兒。我本來是不信,可舅舅說,這女孩失蹤的尋人啟事就是舅舅在報紙上刊登的!”
嘯海聽了這話,從書房裡拿出一份報紙,翻到了副刊,頭條正是宋媛媛的尋人啟事。小女孩的照片赫然其上,而發出人也就是她的父親宋正興。
冬至看見以後,立刻驚叫“對對對,就是這個女孩!不過她現在可是麵黃枯瘦……”
這時候,銘生也醒了過來,輕喚一聲“嘯海,那女孩的確是宋媛媛……”
嘯海發現他的情況,趕忙奔了過去,“你怎麼樣了?小柯已經去找品恒了,馬上就要到了,你再忍一忍!”
銘生微微抬起一根手指,輕輕搖了搖,“我回來的時候,小柯已經給我做了簡單的包紮和處理,現在雖然很疼,但應該沒有生命危險……”
嘯海冷哼一聲,“你倒清楚自己的情況!”
銘生笑得有些心虛,“勞你擔心了!”
嘯海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還知道我擔心!當初我怎麼告訴你的?你又怎麼答應我的?現在你不但自己以身犯險,還帶著冬至!你說說,你有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銘生愈加心虛,乾脆閉上了嘴;可他又不願意裝作可憐,博取嘯海的同情,隻能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嘯海雖然生氣,但現在也不忍苛責他。
一時間,三個人陷入尷尬的沉默。
好在及時雨鄭品恒打破了僵局,他和柯任平風風火火地從外麵闖了進來。
一進屋,他便壓低聲音吼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銘生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後背的傷才好多久?江嘯海,你就是這麼照顧亡妻的弟弟?!”
嘯海瞠目結舌,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銘生掙紮著抬起上半身,“鄭大夫,你不要埋怨嘯海,這件事是我自己造成的。這都怨我!”
鄭品恒狠狠地瞪了嘯海一眼,轉向銘生,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衣服撩開,一道一尺長的刀傷赫然在他的背上,讓原本疤痕遍布的後背顯得觸目驚心。
折騰了小半夜加一天,現在傷口有些粘連,又在向外滲血,看起來十分可怕。
鄭品恒不再耽擱時間,從藥箱中拿出藥水,輕輕地灑在銘生的後背上。
銘生疼得臉色蒼白,卻死死咬住牙根,連一絲聲音都不敢泄露出來,怕大家擔心。
柯任平突然蹲了下去,把手伸到銘生的麵前,直直地看著他,“於老師,如果您要是太疼的話,就咬我的手臂吧!、
銘生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搖搖頭,推開他的手臂,把頭埋在沙發裡。
鄭品恒又從藥箱中拿出針線。
這可把柯任平嚇壞了,“鄭醫生,你這是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