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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9章 比想象的效果好(1 / 2)

縣委組織部部長鐘瀟虹對常務副縣長鄒新民成見頗深,那些過往的不堪經曆,如同刻在心底的刺,每每觸碰都讓她痛徹心扉。鄒新民曾對鐘瀟虹做出的種種不軌行為,像一道道難以愈合的傷口,使得鐘瀟虹滿心憤懣,卻又難以啟齒。每當回憶起那些場景,她便覺手足無措,內心的屈辱與憤怒交織翻湧。

我深知鄒新民對於張慶合書記而言,宛如棋盤上關鍵的一枚棋子,在臨平煤炭公司這場複雜艱難的戰役中,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

作為外來乾部,無論縣委書記的職責範疇與權力大小如何,在地方開展工作時,本地乾部的支持是不可或缺的。這就好比在封建時期,外派官員若想順利施政,必須依靠本地士族豪強的擁護,否則,所有的規劃與設想都隻能停留於紙麵,無法真正落地實施。正是因為林華東、鄒新民先後帶頭退還相關費用,臨平縣大大小小的家族勢力在退租金這件事上,才得以相對平穩地過渡,沒有引發太大的波瀾。否則,換做任何一位縣委書記,一旦林家、周家、羅家、郭家以及萬家等本土乾部聯合起來拒不配合,即便懷揣著滿腔的熱血與抱負,最終也隻能付諸東流。

我無奈地勸說道:“鐘部長,縣委常委可不止咱們兩人,就算咱倆都投反對票,也不見得就能改變最終的結果。這是其一。其二,鄒縣長在這次臨平縣煤炭公司汽車租賃資金追回一事上,確實發揮了帶頭作用,協助張書記成功追回了大幾百萬的資金,這也是不爭的事實嘛。”

鐘瀟虹氣得滿臉通紅,說道:“那也不行!難道就不講黨性,不講原則了嗎?這樣品行不端的乾部要是能當上縣長,那簡直就是對東洪縣群眾的極不負責任。即便不說一定要把他拉下馬,咱們也得正確行使自己手中的權力,該同意的同意,該反對的堅決反對。至於其他人怎麼做,我管不著,但你有些事你是清楚的,就應該投反對票嘛!”

我看著鐘瀟虹義憤填膺的模樣,心中滿是無奈,苦笑著說道:“鐘部長,您肯定看過《西遊記》吧?您瞧瞧那裡麵,那些有背景的妖怪,孫悟空可曾打死過一個?最後還不都被神仙接走了。連石頭變的猴子都懂得人情世故,您都身為縣委常委了,又何必在這些事情上如此執著較真呢?倘若咱們的反對能夠起到實質性的作用,那自然可以旗幟鮮明地反對。可現實情況是,就算咱倆都投了反對票,也根本改變不了任何結果。而且,經過我這段時間對鄒新民副縣長的觀察,他在工作上也算兢兢業業,在張書記的管理下,表現得也還算服服帖帖。”

鐘瀟虹張了張嘴,本欲爭辯,卻突然語塞,腦海中思緒萬千,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我見狀,微微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鐘部長,咱們同為縣委常委,既然身處這個位置,自然要堅決服從縣委書記的領導,全心全意地支持縣委書記的工作。要是慶合書記、香梅縣長,還有趙書記都認為鄒新民各方麵條件成熟了,適合推薦為正縣級乾部,那咱們作為縣委常委,又怎麼能站到縣委的對立麵去呢?還是要講政治、顧全大局啊。”

鐘瀟虹聽完,默默坐在沙發上,不再言語。她的眼神逐漸黯淡,慢慢地,眼圈也紅了起來。作為縣委常委、組織部長,在全縣乾部麵前,平日裡的她雷厲風行,除了縣委書記張慶合、縣長吳香梅、縣委副書記趙東三人之外,她本有著極高的話語權。然而此刻,麵對一個曾對自己肆意威脅的人即將成為縣長,她卻深深感到自己的無能為力。心中那無儘的苦楚,如同洶湧的潮水,卻不知該向誰傾訴。

鐘瀟虹越想越委屈,淚水在眼眶中打轉,最終忍不住奪眶而出,哭聲也越來越大。我看著她如此難過,心中不免緊張起來,眼神中滿是擔憂,萬一這個時候有人進來,不是百口莫辯了。想了想,就將電話打給了亞男,壓低聲音道:“亞男,馬上到我辦公室來一下,立刻!”

彼時,李亞男正準備給鄒縣長泡茶,手中拿著青花瓷茶杯,剛將茶葉放入其中。聽到電話裡我急切的聲音,她微微一愣,隨即毫不猶豫地放下手中的事情,匆匆朝著我的辦公室趕來。

不多會兒,亞男便來到我辦公室。一進門,就看到鐘瀟虹正坐在沙發上暗自流淚,肩膀微微顫抖。我立刻給她使了個眼色,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暗示,示意亞男趕緊安撫鐘瀟虹。

亞男心領神會,趕忙輕手輕腳地走到木質長條凳上坐下。她沒有說話,隻是眼神中透著關切,從口袋裡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塊疊得整整齊齊的手帕,輕輕遞給鐘瀟虹,動作輕柔而舒緩,仿佛生怕驚擾到受傷的鐘瀟虹。

我見亞男來了,心想自己此時留在辦公室可能會讓鐘瀟虹更加尷尬,便悄無聲息地起身,腳步放得極輕,緩緩離開了辦公室,順手輕輕帶上了門。

在縣委書記張慶合的辦公室裡,斜陽透過窗戶,灑在辦公桌上。張叔坐在辦公桌前,神色溫和,語重心長地對鄒新民說道:“新民啊,現在紀委那邊的工作已經有了結果,把秦大江他們涉及臨平的款項都仔細核算出來了,而且也都退回來了。這筆錢,我已經和香梅詳細溝通過,我們打算開一個返還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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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新民聽聞要開返還大會,臉上不禁露出疑惑的神情,他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解,略有遲疑地問道:“張書記,返還大會?這具體是要返還給誰呢?”

張慶合神色認真,目光堅定地說道:“這筆錢追根溯源,本就屬於煤炭公司。你也知道,這兩年煤炭公司的效益每急轉直下,這些錢可都是工人們辛辛苦苦掙來的血汗錢、活命錢啊。縣委政府隻拿我們該拿的那部分,至於多餘的部分,哪怕咱們縣裡財政再怎麼緊張,也絕不能據為己有,這是原則問題。”

鄒新民思索片刻,眉頭依舊緊皺,緩緩說道:“張書記,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但您看,這些錢又不是直接對應到某個具體的煤炭工人個人頭上,真的有必要非得退還給煤炭公司嗎?您也清楚咱們縣裡現在的財政狀況,實在是太緊張了,又要修電廠,又要修啤酒廠,電廠有銀行專項貸款,特彆是啤酒廠,目前資金缺口就差那麼一兩百萬。要是把這筆錢投到啤酒廠上麵,說不定就能解了燃眉之急嘛。”

張慶合微微皺眉,輕輕歎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憂慮,略作思考後說道:“新民,這樣的想法可不行啊!你仔細想想,咱們收了這些錢,得得罪多少人啊?恐怕你對我也會有看法把。”

鄒新民略顯尷尬地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絲不自然,趕忙說道:“張書記,您這話說的,我怎麼可能對您有意見呢?我可是從心底裡衷心擁護帶頭支持縣委工作的呀。”

張慶合隨意地從桌子上拿起煙盒,那煙盒的包裝已經有些磨損,邊角微微翹起。他抽出一支煙,遞給鄒新民,隨後自己也拿出一支,用桌上的打火機點燃。煙霧緩緩升騰,他一邊抽煙,一邊緩緩說道:“新民啊,我不是不信任你,這其實是人性使然。一二十萬啊,彆說你現在隻是個副縣長,就算你以後當了副省長,這輩子可能也很難攢下這麼多錢。錢,誰不喜歡,但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嘛。這筆錢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縣委、縣政府就算再困難,也不能拿這筆錢去充公。具體的金額分配和返還方式,你來負責研究,到時候也由你來主持這個會議。”

鄒新民說道:“張書記,您看啊,之前去給鏡池大爺要錢的事兒,您讓我去辦,我這算是落了個大好人;現在這給群眾還錢的事兒,您又讓我去,又讓我當個好人。張書記,您忙活了一圈,落了個得罪人,您這麼安排,到底圖啥呀?”

張慶合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團煙霧,神情平靜而堅定地說道:“圖啥?想聽掏心窩子的真心話?”

鄒新民趕忙點頭,應道:“張書記,您當然是說真心話呀,我絕對信您。”

張慶合接著說道:“圖啥,就圖一個心安理得吧。咱們在這個位置上,就得謀好這個政。既然我是縣委書記,我就得為臨平縣的發展和臨平縣的群眾負責到底。記住這一點,咱們當乾部的,不說為了什麼宏大的主義,也不戴那些高帽子,不唱那些虛頭巴腦的讚歌,起碼也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嘛。當然,我這麼說,在格局上可能是小了些。但話又說回來,隻要你心裡時刻裝著臨平縣的群眾,切切實實地為他們著想,這也是一種大格局嘛?共產黨員嘛,最起碼得能做到先人後己。”

鄒新民聽後,內心不禁泛起一陣波瀾,思緒萬千。回想起當初去鄒鏡池那裡收錢的時候,自己心裡還頗為糾結,畢竟名義上是打著過節慰問的旗號,實際上卻是以拜訪為名去要錢,那種感覺就像在鋼絲上行走,忐忑不安。但如今,要去煤炭公司送錢,這意義卻截然不同。這就好比一個是組織部,一個是紀委,紀委的工作往往是得罪人的,而相比之下,組織部的乾部顯然更容易受到歡迎。

鄒新民感慨地點點頭,說道:“張書記,哎呀,我還是那句話,您要是能早來臨平幾年,臨平絕對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張慶合夾著煙,放在嘴裡深吸一口,緩緩說道:“早幾年?要是早五年,我還在安平鄉當鄉長呢。沒有改革開放的東風,沒有鐘毅書記的引領,也是退休老頭了。”

鄒新民笑著說道:“張書記,時勢造英雄,您呀,那是真的大器晚成啊。要是您再年輕20歲,以後的成就何止是縣委書記?依我看,省委書記都有可能啊。”

張慶合笑著擺了擺手,眼中帶著一絲笑意,說道:“行了,馬屁話可不能多說。

鄒新民道:你看,是您先拍的鐘書記的馬屁嘛。

張慶合笑了笑道:整個臨平縣,也就你敢這麼和我說話了,沒大沒小的。我這輩子估計也就到縣委書記這個位置了。你呀,還年輕,前途無量。啊,好好乾,不要辜負了組織信任。抓緊時間去研究退款的方案,一定要把拖欠工人的工資、福利待遇全部發到位,仔細算一算錢,看看還剩下多少,再說咱們啤酒廠的事情。我初步估算啊,這筆錢應該能滿足啤酒廠50的費用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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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新民又說了幾句感慨的話之後,這時,縣人大主任林華東滿臉怨氣地走進了張慶合的辦公室。他腳步匆匆,一見麵就說道:“張書記,我上午來找您好幾次,您都不在。”

張慶合抬起頭,看著林華東,目光中帶著一絲關切,問道:“老林,你找我啥事啊?上午我去市裡麵找領導彙報工作去了。說吧,找我有啥事?”

林華東說道:“哦,是這樣,兩件事情,一件公事,一件私事。”

張慶合說道:“先說私事吧,看你這樣子,私事怕是挺著急的。”

林華東歎了口氣,神情有些無奈,說道:“唉,還是先說公事吧,公事比較簡單。是這樣,下一次的會上,就要提名朝陽同誌任副縣長,我已經和組織部的鐘瀟虹部長對接了幾次,具體細節都已經敲定了。”

張慶合點點頭,神色平靜地說道:“嗯,這件事情就按照慣例來辦吧。”說完之後,便靜靜地看著林華東,眼神中帶著詢問,等著他說私事。

林華東又感慨一聲,臉上滿是愁容,說道:“張書記啊,我都不知道該咋開口。這次是我們家祖墳的事兒,和麻坡鄉黨委政府杠上了。您說咋就這麼巧?我們家都已經遷過一次墳了,怎麼這煤電廠的項目又選在我們家祖墳那裡。張書記,一年之內遷兩次墳,對我們林家來說,真的是太不公平了啊。您想啊,第一次遷墳後,華南和華北兩個人現在都還沒有宣判,這要是再遷墳,又動了祖宗的安息之地,我是真怕沒法給祖宗交代啊。張書記,這可不是我迷信,安土重遷,這也是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傳統啊。”

張慶合微微皺眉,臉上露出理解的神情,說道:“林主任,實不相瞞,這件事我事前是知道的,光宇同誌確實給我彙報過。但這事兒讓縣委怎麼表態呢?縣委著實是沒辦法表態呀。畢竟這涉及到你們林家的私事,又關乎工程建設,很是棘手。這樣吧,這件事我破個例,完全尊重你們的意見。如果你們經過商量,願意遷墳,那就遷;如果不願意遷,那就不遷。”

不遷墳,也就意味著這祖墳要被電廠圍起來,四四方方的電廠,如同囚籠一般,林家人找瞎子算了,這樣反倒是壞了風水。

林華東雙手交疊放在桌子上,低著頭,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張書記啊,我到麻坡鄉去過幾次,也詳細聽了煤電廠的彙報。就目前來看,煤電廠的選址確實有其合理性,改動起來難度很大。這樣吧,張書記,我沒彆的意思,就是來跟您抱怨一下。我回去征求一下家族長輩還有華西的意見,到時候,如果意見不能統一,還請張書記您多包涵啊。”

張慶合說道:“哎!老林啊,任何問題都能找到解決的辦法,就看我們有沒有能力和智慧去找到這個辦法。這樣吧,老林啊,你們家裡人先好好商量,商量好後拿出一個統一的意見,先確定到底要不要遷。如果要遷,是想要賠償還是要土地,都可以談;如果不遷,到時候我們再開會研究,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解決辦法。”

林華東點點頭,神情略顯疲憊,說道:“也隻有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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