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彆影響我拔刀!
童閆行自是不好替妹妹管後宅之事,他倒想管怕她吃虧,後宅陰私事與朝堂爭鬥過猶不及。
他擔心的看她被童謠回之一笑“哥哥,不用擔心,我都能端了三房,她隻是個姨娘翻不起浪的”
他點點頭,又口頭如父母樣的囑咐一番,什麼多喝水按時吃飯休息雲雲。
童謠無奈,趕緊推著這個唐僧哥哥出了正院,雅竹已經帶著葉清和身邊跟著的俏頭丫鬟來了。
童閆行低著頭不看女眷,匆匆離開。
童謠這才正色看葉清,她屈膝給她行禮,明眸皓齒,巧笑嫣然。
她挑眉輕哂,在男主書房中提拔上妾位的倒有個好相貌。
“葉姨娘此來是何事?”
她就站在土壩的樹木下直問,也沒讓她進去的意思,葉清眉眼彎彎也沒說什麼,旁邊的丫鬟卻鄙夷的儘刻在臉上。
國公府夫人就該有夫人樣子,端莊大氣對待妾也要一碗水端平,客客氣氣的進屋細聊才對。
童謠沒理她身邊丫鬟的輕瞪,葉清默了默歎道“姐姐,我在這後宅不知外麵事,這今日才得知姐姐在鎮南受重傷一事,今天來是帶禮來看姐姐的,這點薄禮希望姐姐笑納”
童謠看向那丫鬟手中的黃梨木盒,裡麵有塊精致的步搖簪子,她笑道“原是如此,妹妹裡麵請”
此舉又讓丫鬟鄙夷了通,見帶禮了才喜笑顏開,真是個掉錢眼裡去的拜金女人。
回到正院坐好,雅竹上了兩盞茶。
“姐姐,你可傷的特彆嚴重?看你臉色還蒼白著”
童謠搖頭“已經無礙了”
葉清揉了揉粉帕“那肯定是用了好藥的,聽府中人說大人親自去的宮中請了太醫前來診治,這宮廷裡都是上好的藥,斷不會留疤的”
“嗯,是不錯”
兩人尬聊了會,葉清才咳嗽聲道“姐姐,大人怎最近怎麼都睡在書房,連後宅都不進了,我這得了上好的文房四寶都沒處現殷了”
童謠一哂,原來是來她這打探段煜消息的。
“這個我也不知,不過他若來我會提的”
葉清一喜,連聲道謝後又擺正嚴肅的小臉,上前兩手抱住她的手“姐姐,彆怪妹妹話多,這事我可得好好說說你”
“悉聽尊便”
“姐姐你看,你都跟大人鬨了這麼久了,我見他總是黑著臉,熟話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床頭合,他在外處理朝廷大事,白日裡也辛苦的很”
她頓了頓,又道“這到了晚上回府中就是放鬆時間,姐姐也該多順著他點,這小鬨培養感情,大吵可傷著呢”
“唉,爺這個人我自小就陪著他,知道他脾氣軸,但心很好,爺那般愛著姐姐,姐姐該分憂時也不該鬨脾氣了”
她講的頭頭是道,童謠眯著眼聽她滔滔不絕。
一個當家做主的夫人還要從妾的口中得知自己丈夫心性脾氣如何,真是可悲。
雅竹在旁邊恨不得將茶水潑到她臉上,夫妻間的事那容得妾來置喙。
“那這麼說,我還要向你討討經?該怎麼和段煜日後相處了?”
葉清拿著粉帕捂嘴笑“姐姐說那裡話,我們都是一家人,你未入府前,這大人生平包括童年事我若知曉的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姐姐要想知道,我全部都告訴姐姐”
哦,聽你和男主兩小無猜的甜蜜情事?她沒興趣,或者說對男主如何沒興趣。
若是跟任務相關能幫助完成任務,她或許還會聽聽。
“關於他的你不需告知於我,那是你和他的童年事,與我是無關的”
葉清愣住,這跟她預想的所有反應都不同,那有什麼從前時常來她院子時的嫉妒和不忿。
不光是冷淡的回應,連麵色態度可以用冷漠形容,當一個女人不再愛一個男人時,她真的無懈可擊。
葉清抖了抖肩,可她是童謠,在宮中就狂追段煜,愛得瘋狂的童謠,不可能不在意的。
她扯扯嘴堆起個笑容“姐姐,莫不是還在生氣,我雖不清楚你怎麼受的傷,但大人他”
“停,我沒功夫聽你說教,你與他恩愛便恩愛去,沒必要在我麵前秀”
瞧見她不耐煩,葉清一怔,旁邊的丫鬟怒道“姨娘是為夫人好,為何夫人不領情還咄咄逼人?”
“桃兒!!”
雅竹仰手便要掌摑而去,童謠向她搖頭製止,背手厲聲道“你說完咄咄逼人,何處逼著你家姨娘了?我一未綁著大人不許去院後,二未獨占他寵愛而來害你們”
葉清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站起身來,苦口婆心的勸慰“姐姐,你從前的苦我知道的,可大人又何其無辜,他隻是不愛夫人而已,夫人何必說這些氣話來氣自己身子”
“這夫妻做久了,大人總有一天會喜愛夫人的,日後還有很長日子得過,總會像大人與我從小那般的情感相處一樣的”
童謠看著她的臉,惡心欲嘔。
不提從前與男主的恩愛如何會死?
媽的,是當她愛而不得瘋了,愛自虐了不成,我謝謝哦你哦,親自來為我著想。
“你不必這樣,是我年少根本不懂情愛事,盲目了,這算我自作自受如何?”
她本想與男主粉飾太平,但單從在鎮南,她命都快丟了,再加上這隱藏任務獲取原主從前的種種不堪。
真是跟這種男人過不下去,不如完成隱藏任務還有二百兩的銀子可拿,不拿白不拿。
至於和離後,感情還不了,那就用錢財還,她便是這麼想的。
葉清聽聞情緒立刻激動,慌忙扶住他手臂搖晃道“姐姐怎麼能如此放棄!”
屋內爭吵不休,早在門口屹立,聽了許久的段煜垂下眼瞼,暗下的夜色中垂落搖曳的枝椏在他俊臉上晃動。
明亮魅色的眸子深沉無波,寒的如深處潭水,薄唇抿成條線,宣誓主人的極度不開心。
跟在身後的平安,也是滿臉不忿,也跟葉姨娘一樣對段煜打抱不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