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男主彆影響我拔刀!
隔日,童謠再不要什麼牌子翻越,當晚便去了德貴君宮中,結果撲了個空,德貴君回家省親了。
她咋舌片刻,看看她這沒權的皇帝,重臣家子來後宮說走就走,連請示都免了。
無法,便隻有到幾個從八品的小儀宮中而去,到達見這幾個宗室末尾的小生,與江南時,蓮英找來的幾個小生無不同樣氣質。
也許見女帝興致缺缺,兩個小儀和小婉,開始彈琴奏樂,與她吟詩作對。
這兩個小八品,硬要凹詩人人設,她打了個哈欠,困意席來,靠著貴妃榻,慢慢入睡。
兩人看她睡著,又彈奏了會琴,喚了幾聲不起。
踟躕須臾將人抬著到了內殿的床上,兩人還算知羞的行禮“今晚,陛下就算臨幸了咱們了”
吹滅蠟燭,剛上床後,殿中很快傳來疼痛的嗚咽嚎叫聲,轉而又是求救聲音,鬨騰了整個殿,殿外也無人守夜。
翌日,童謠輾轉下腰,睜眼看清是在玉邡宮中,她昨日不是去了後宮?
有翻頁的聲音響起,容衾穿著常服,正看著古書,見她醒來,溫和笑道“殿下”
“容衾?我怎麼在這?”
“昨日是兩個正八品送你回來的,你在殿中睡著了”
她擾頭訕笑下,這兩人難道還是正人君子?她也未想在宮中睡男寵。
隻是莫名到點就犯困的不行,所以便在殿中睡著了。
如此這般隔了幾日,她回回去後宮,醒來都在玉邡宮中,且總是犯困,如此奇怪的過程在德貴君回來後打破。
她來到宮中,本要與德貴君聊些有關前朝的事,結果不小心睡著了,當晚守夜的宮人紛紛見證血腥一幕。
照常,童謠又在紫檀木大床上醒來,迷糊翻了個身,察覺手指碰到內襯有些黏糊,她眯著眼伸開五指,鼻尖細吻,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童謠倏然起身,整個身體明顯被清理過,內襯也換了乾淨的外衫。
但白邊還有殘留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前朝的早朝百官談論著如火如荼,容衾背手而立,聽著言官爭論,尤其禦史大夫,更是直接嚴肅開口,要對女帝進行清君側。
哥各個官員都同意,自是說不出口是自家兒子被女帝打的鼻青臉腫,偏偏是睡著狀態,夢遊殺了人,醒來也是不知的。
隔日,容衾手中收到言官的彈劾折子,堆成小山。
“各位,我知各位對皇家愛重如山,臣替各位在女帝麵前遊說遊說,也比各位在殿中乾著急的強”
營軍都督最是擔心,與容衾互為政敵,當下也言語柔和,彎著腰道謝,容衾淡笑“大都督放心,臣定當儘力而為”
可不是得儘力而為嗎?他兒子德貴君被打的最慘,沒撈到他的弱點消息,反被女帝揍,關鍵還不能怪罪。
也就寫幾道無關痛癢的折子,斥責幾句,女帝隻是丟了麵子,他兒子可去了半條命。
容衾人逢喜事精神爽,退朝後攬著一堆折子回到正陽宮中。
正陽宮外可熱鬨的很,纏著白布巾,臉上鼻青臉腫的德貴君和七品的幾個君儀,各個帶傷,一臉鬱悶的站在正陽宮外殿。
容衾挑眉,跨過門檻,德貴君便道“丞相不該解釋下嗎?你到底對陛下做了些什麼?讓陛下見著我們就是拳腳相加”
說的快了,扯到發疼的嘴角,他歪喲聲彎腰,疼出冷汗,自覺丟人,被個女人打了,偏偏還會用家具武器。
一旁的七品君儀們也苦不堪言,但容衾位重,他們也質疑不得。
他含笑,溫柔擔心就浮麵而上“德貴君,辛苦了,陛下確有些隱疾,從前也在吃藥抑製,可你這傷可不見重的”
德貴君抬頭,吃驚指著自己身上的傷“你說我這傷還不重?!”
容衾握拳垂著胸膛,狀似痛心疾首的模樣,仿佛老了很多歲,彎腰走到梨花木椅上坐著。
緩緩擼起手臂上的大袖,再扯開紫袍官服的衣襟,露出脖子。
手臂上抓的血淋已經結巴,又有新傷添上,密麻布在手臂上的抓痕傷口,看著嚇人。
更嚇人的還是白色衣,襟遮擋住的咬痕,咬著的位置皮肉凹陷,周圍還有泛白發炎的症狀。
德貴君和君儀們,紛紛脖子一涼的捂著脖子。
容衾歎口氣“我理解你們的感受,臣已經極力阻止她開後宮,這些痛苦由臣來承受便好,難為各位為楓國做出貢獻的公子們”
他優雅斯然起身,向著幾位行了大禮後鞠躬,弄的幾人前來問罪,結果發現容丞相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比較番,心理這杆天秤總算平了。
誰知道女帝有這種隱疾?!
串通前朝沒成功,命差點去了半條。
用不著容衾相送,幾人很快告辭,便是膳後再來找女帝說理,容衾溫柔笑著點頭。
轉身命公公抱著彈劾折子,也不處理,大步向玉邡宮中走去。
玉邡宮內,童謠盥洗後吃了早膳,照常拿起古書研究,三寶正給她剝著脆甜橘,剝好的果肉放置在精致小盤中。
容衾進殿,看她悠哉的模樣,笑意擴大“殿下”
童謠嗯了聲,看到他背後如小山的折子,拿公公都快端不住了。
“這折子是你平時批閱的兩倍多吧?”
她打著主意,要做主給他分憂。
容衾笑意深長,公公將折子放下後退身,他拿起折子打開“殿下,這些折子都是言官們要清君側,大多都是彈劾你的折子”
童謠蹙眉“清君側?才采選結束,這些言官沒事乾,為什麼要盯著朕的後宮?”
容衾故作高深莫測的表情,上下掃射過她的全身,隨即搖頭“殿下,臣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童謠吃了口橘子“嗯?有什麼不好知道的,講!”
容衾輕笑“因為言官反應,殿下不行”
“咳咳咳咳”
她被沒嚼爛滑入喉嚨的橘子,嗆的乾咳幾聲,漲紅著臉“朕不行!你行?”
他坐在貴妃榻上,抬手合上折子,笑容柔和肆意到欠揍。
“臣真行,至少在床上是如此,殿下心知肚明”
我心知肚明你奶奶個腿!
她一個梨花木椅上的軟墊砸過去,容衾笑著接住“不是臣針對殿下,殿下請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