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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第 61 章(1 / 2)

和豪門總裁一起重生了!

羅炎最近發現,雲秋好像經常走神。

這對於雲秋來說是非常不平常的一件事,因為隻要跟他相熟的人就會知道,雲秋一旦在什麼東西上投入精力的時候,世界毀滅他都是不管的。

但是雲秋的成績到還是穩步上升中,雖然注意力下降了,然而他比平常投入更加多的經曆在學習中,每天幾乎就是畫畫和教室兩點一線的跑,有時候連飯都不吃了,裝上一書包的小麵包,餓了就啃幾口,就著舒化奶一起喝。

羅炎大呼小叫“我的天!你這個勁頭彆說考星大了,就是考銀河係大學恐怕都行的啊!雲秋你注意注意身體,彆太累了!”

而雲秋隻是訕訕地問“有銀河大學嗎?”

羅炎笑著說“沒有,暫時還沒有的啦,我是看你太努力了,逗逗你的。”

他以為雲秋是被上次的月考成績刺激到了,想要再奮進一把,很理解他。之後雲秋懶得去吃午飯的時候,他還會給他帶飯去畫室吃。

蕭問水出差的時間延長了,回來的時間推遲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雲秋心裡反而暗暗鬆了一口氣。

周末,蕭問水的助理接他回城南小彆墅的時候,發現他聯係不到了。幾經輾轉後才知道是雲秋手機丟了。

雲秋也隻說“我這周不回去,想要在學校複習。”

他也沒有回去拿蕭問水的白顏料,而是自己隨便買了一個不知名的牌子。所有人都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雲秋現在很安靜,超乎尋常的一種安靜,隻是這種安靜和他之前羞怯的、畏懼地對待這個世界時不同,他是麵對行刑隊的囚犯,等待著最後那一聲槍響。

他等著蕭問水回來。

第二次月考,雲秋讓所有人大吃了一驚。他的分數從上一次月考的兩百三十多分直接進步到了五百分左右,除了語文以外,其他各科居然都已經到了及格線水平。

而他的畫畫也進步很快。儘管經年來的病情讓他失去了一些有關位置、場景的直覺,但是他都通過自己的努力補足了。實際上,他的基因手術完成之後,他的神經功能、認知功能已經完全和普通無異,拖了這麼長時間的原因,一個是因為沒有人要求他去成長,另一個是沒有促使他成長的環境。這就好比天生目盲的盲人有朝一日恢複光明,走夜路時也會習慣性地依靠聽覺和觸碰判斷一樣,雲秋自己不適應,本能地認為自己的上限就在那裡,所以無法徹底痊愈。

這個轉變是他在文化課中學來的。雲秋剛過來的時候,依然秉承著他“要學好一切就要把所有東西背下來”的習慣,但是高中課程裡所有的課本實在是太多了,縱然是雲秋這麼認真的學生,也不免在麵對浩如煙海的習題和課本時產生一點偷懶的小心思。

雲秋就開始“偷懶”,做題之前居然敢不背題目了。但是雲秋疑惑地發現,自己居然在看過一遍題目之後就能掌握題目要表達的意思,這讓他既驚喜又惶恐。

之後,雲秋又慢慢地做了一些其他的自我實驗,結果發現自己居然還屬於反應比較快的那一批。這些細微的小發現,雲秋緊張地認為是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許是他正在變異為外星人的證據——他把這件事情悄悄藏在心裡,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打算告訴蕭問水。

雲秋學習的效率也因此提高了不少。

基本功慢慢起來的同時,他自己在色彩上麵的特長也漸漸顯露——雲秋是一個對顏色有天生直覺的人,他在沒有任何色彩基礎上完成的作品,其效果往往出乎老師的意料。

他慢慢地、慢慢地逼近正常人的生活,要說現在的雲秋和其他人還有什麼不同,大約隻有從小到大養成的帶點童稚的說話方式,還有他埋藏於心底的——對這個沒有光怪陸離幻象的世界的最後一絲想象,這部分是無法抹殺、根除的,他認為一定一定有神鬼和超人,一定有複活和重生,隻不過絕大多數人不曾知曉。

這是他和蕭問水兩個人的秘密。

第二次月考成績下來的這一天,老師在班會上重點表揚了雲秋。

而他全程沒聽到。他在走神。

雲秋的座位靠窗,偏後的位置,背後是班級書櫃,是他最喜歡的狹小、半封閉的空間。

班會是晚上放學前的最後一節課,因為今天是月考講平日,白天講完了試卷,晚上的晚自習取消。

班主任的聲音嗡嗡的響在耳邊,卻聽不進去,外邊淅淅瀝瀝地下起雨來,雨聲倒是比較清晰。

雲秋的晚自習不取消,他要去畫室——儘管這不是老師要求的。他的手機壞了之後一直沒有拿去修,也一直沒有換新的。這個消息經由蕭問水的助理轉告給大人們,所以他們也沒有在意。

之前是怎樣的呢?他是老師眼裡最乖的學生,可是唯一出格的事情,是會在上課的時候偷偷回短信。和蕭問水你來我往地發上幾千條。結婚以來,他們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像是真正的戀人那樣,恨不得每時每刻都黏在一起。

他們不吵架,結婚以前的那些不快、爭執和冷遇全部煙消雲散,蕭問水自從海島回來之後,幾乎是毫無底線地寵著他,也從來不會再凶他,最凶也就是在床上的時候——充滿占有欲和冷酷的一麵,讓雲秋總是忍不住想要撒嬌。

現在他們已經三天沒有聯係了。

雨聲漸大,其他人都收拾書包回去了。羅炎也說“雲秋,你有傘去畫室嗎?我先回家了哦。”

其實雲秋沒帶傘,但是他說“帶了。明天見。”

人陸陸續續地走空了。雲秋慢吞吞收拾著書包,出神地望著外邊煙青色的天空,像是看一幅水墨畫。窗戶打開後,細密的雨幕透過窗稍稍漏進來一點,帶來一陣涼意。

現在已經有點冷了,一件t恤加上外套剛剛好的程度。他今天穿著漂亮的工裝外套,配小短靴,很乾淨利落的漂亮勁兒。他好看,皮膚白,眉眼明淨,頭發剪得很乖巧,看起來像個小王子。

雲秋背著書包,走過空空蕩蕩的教學長廊,能聽見自己噠噠的腳步聲。雨越下越大,等雲秋走到一樓出口的時候,雨點已經密集到了他沒有辦法飛快地奔出去,前往畫室的程度了。

走出去一步就是瓢潑大雨,等到了畫室,也一定是濕淋淋的,渾身黏噠噠的不舒服。雲秋知道自己身體差,不能再發燒了,實際上,他今天已經在窗邊吹了一陣冷風,有隱隱頭痛的趨勢。

他想了想後,決定今天還是不去畫室了,直接回家。

他脫下外套,頂在腦門上,左右看了一下之後,就這樣跑進了雨中。

雨比他想象的更加猛烈,風大,四麵八方都是雨,雲秋身上很快就濕透了,涼意透骨。他上一次發燒還沒有好全,晚上時不時的打冷戰,還會頭痛鼻塞,如果今天長時間淋雨,恐怕回去之後會更加嚴重。

他把書包調換過來抱在身前,護著裡麵的書本不要淋濕,有些狼狽地四處看著,尋找著可以規劃的躲避路線。

就這一眼,雲秋卻楞了一下。

不遠處的道路儘頭,他看見了一輛空間車,軍民兩用的加長空間車,正是蕭問水平常辦公開的那一輛。停得有點遠,車輪還在緩緩滑動,往倒車線那邊停了停,不清楚裡麵的人是誰。

他頓住腳步,剛往那邊張望了一下,就看見上麵下來一個男人,一邊打開車門,一遍往他這邊大步走過來“雲秋,過來!”

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是蕭問水。

他看起來也有點狼狽,雨太大了,傘放在車邊的夾層中,這之間短短幾秒的功夫,大雨已經淋透了他的全身。

但是他看起來還是那樣英俊好看,那麼高那麼挺拔的一個人,撐傘向他快步走來,催著他“過來!”

雲秋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到這裡來接他——蕭問水大概是想給他一個驚喜,在這寂靜的暴雨天,來接他的小oa回家。

那一刹那,雲秋所有的猶疑都被拋在了九霄雲外。他忘記了他失眠的這幾個日夜,忘記了他要問蕭問水的那些問題……他喜歡他嗎?討厭他嗎?他的身世是否真如新聞上說的那樣?他以前為什麼對他那麼壞?

他什麼時候回來?

那是漫長而難捱的一次等待,三天時間,音訊全無。他從蕭問水的表情中發現了,他和他一樣困頓於這一次離彆。

蕭問水衝他張開雙臂,而雲秋在這一刹那什麼都不想了,他飛奔過去,和以前一樣,撲進了他的懷裡,被他緊緊地抱起來轉了一個圈兒。

“寶貝,我回來了。”蕭問水低聲說,他伸手拂過雲秋濕潤的發端,像是抱著一件稀世珍寶一樣緊緊地抱著他,他說,“外邊堵車,我給你班主任打了電話,他說教室裡沒人了,我還以為你走了。”

又說“想我沒有,oa?我很想你。”

他還記得,他說要他回來之後叫他小寶貝。

雲秋哽咽著說“我也,我也想你。”

這幾個字出來之後,他乾脆放聲大哭起來,在那一刹那,雲秋所有積壓的情緒都崩潰了。毫無理由地,隻是把臉埋在他胸前,一遍又一遍地問他,“你為什麼現在才回來,為什麼現在回來嘛……”

他的指尖發著抖,帶著他這一生體會過的最深切的恐懼。

為什麼不這樣呢?

這才是他原本生活的軌跡,隻要他不知道那些事情,他就可以永遠這樣幸福快樂。

可是雲秋止不住哭聲,就好像他控製不住自己察覺到,在看見蕭問水的那一刹那,他的第一反應不再是撲向他,而是想要轉身往相反的地方跑。

大雨中,他就這樣站立在原地不肯走。兩個人已經濕透了,而蕭問水也仿佛從他這樣帶著某種執拗的哭泣中察覺到了什麼。

他眼中漸漸浮現出一絲疑雲“雲秋,怎麼了?”

蕭問水伸手,輕輕擦去他眼角的淚滴,將他的臉頰捧起來。看見他哭得像個小花貓似的——那種驚惶的眼神,居然是雲秋以前出現應激反應的前兆。

他一時間也不顧把他往車裡拉了,隻是輕輕地哄“怎麼了,小喇叭花?誰給你氣受了?是不是被欺負了?我在這裡,乖,彆怕,我在這裡。”

可是一反常態的,隨著他一聲又一聲的安撫,雲秋卻抖得越來越厲害。

這種情況以前出現過一次。

是他們兩個剛重生回到這個世界時,蕭問水安撫他的那一次。

然而他還沒有來得及繼續往下問的時候,雲秋卻像是自己克服了這種情緒——他擦了擦眼淚,掙脫蕭問水的手,飛快地往車那邊跑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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