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妹本來生活的就很好,收留她們根本不是難事。
上次見麵她還請人吃熱鍋子呢,今天是元旦,她家裡指不定燉著啥大魚大肉的。
就知道吃獨食,也不怕爛嘴巴!
作為她的骨肉血親,光知道她過得很好,卻沾不上一點兒,簡直要難受死姐妹倆了。
坐在窩棚角落裡,裹緊了全家上下所有能禦寒的東西護著兒子的周偉珍,聽見女兒二毛說話,忙呼喚她們回來。
“是幺妹來了嗎?她是不是知道咱們日子過得不好,來接咱的?她在哪兒?”
這日子實在不是人過的,才吹了一早上冷風,周偉珍就覺得自己老命都去了半條。
無依無靠,已經走到懸崖邊上的她,下意識忽略了上回見麵時秦小妹對自己的抵觸。
心中仍把大女兒當成最後的救命稻草,滿懷希冀。
指望能靠著這點微薄的親緣關係脫離苦海,過上好日子。
隻可惜她打算的再好也沒用,注定是要失望了。
等大毛二毛抹著眼淚,添油加醋將秦小妹對她們的態度告訴給母親之後,周偉珍臉都白了。
骨瘦如柴的胳膊微微用力,抱緊了懷中因饑餓而昏睡的兒子,周偉珍一臉痛苦,似乎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打擊,怒罵出聲。
“造孽!造孽呀!十年前我就該使點兒勁兒,直接給她捂死!也免得她這樣作踐我們!小賤貨,才過了幾天好日子就忘了根兒,等著吧!早晚有報應叫她受著!”
如今家裡這個樣子,就連找秦小妹的麻煩都做不到,周偉珍和兩個女兒除了咒罵哭泣,拿她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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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以為今天就能住進大姐溫暖的屋子裡,或許還能喝上一大碗熱乎乎的米湯呐,大毛經曆了心情的大起大落,精神有些萎靡。
她抱著膝蓋蜷縮在窩棚一角,感受著吹打在臉上的冷風,悶悶的問母親。
“現在咋辦?窩棚也不能住人了,難道真要咱們一家分開,分彆去求鄰居收留嗎?”
弟弟這個情況,借宿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周偉珍沉默了片刻,突然低聲哭的更凶了。
“牛大!我對不起你!可你要理解我···這都是為了咱兒子呀···。”
委委屈屈的哭了一場,周偉珍一會兒咒罵秦小妹狠心,一會兒又可憐兒子與自己命苦,狀態瘋癲。
折騰了好一會兒,她才停歇,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召來兩個女兒開了個家庭會議。
至於會議的內容是啥,急著趕路的秦小妹無從得知,不過就算她在現場,估計也不想去打聽。
回來的路目標明確,因此她騎得很快,力求最大限度縮短耽擱在路上的時間。
雖然理解她救狗心切,可這一路上自行車飆的飛快,可把後頭坐著的陳大妮兒嚇壞了。
就連跟在秦小妹後頭攆的梁平,也喊了她好幾次注意安全。
好在老天爺保佑,一行三人倆車,可算是全須全尾平安到了大溪溝村。
從車上下來,背著藥箱的陳大妮兒隻覺兩腿顫顫,呼吸跟不上心跳,扶著門框緩了好半天才好些。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她還謹記著自己作為醫生的使命,正了正藥箱,推開眼前虛掩的院門就要進去看看她此行的病患。
可還沒等她掀開門簾兒,裡頭就傳來秦小妹近乎崩潰的尖叫。
“狗呢?我那麼大一隻大黑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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